“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风流。”
坐在鲁子君面前的,是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四十来岁的男人,戴着墨镜——这一点和赵定国很相似,就连领带,也是绝少有人打的黑色,不过,衬衫倒是雪白得耀眼,脸色也是一片苍白,正所谓黑白分明。
他的名字也有很特色,就叫黑白。
今晚,鲁子君一上班,阿华就给她介绍了这个尊贵的客人,这是一个从帝都来的名记者,他供职的报社内参都是给高层看的,不过他来满州里并不是搞什么内参,“防火防盗防记者”,虽然记者是夜总会不欢迎的客人,但他除外,因为他是阿华的朋友。
鲁子君见到黑白时候,他手上正拿着那份《满州里生活报》,上面刊登得有那篇“风流院长玩车震,实习学生倾全城”的花边旧闻,而阿华,则毕恭毕敬地侍候着他。
和阿华一样,黑白见到鲁子君,一阵欣喜若狂的光芒就透过墨镜直接出来,鲁子君今晚穿了一套粉红色的套裙,更显得一双腿修长笔直,丰满圆润但绝不硕大的屁股鼓鼓的向上翘起,一件深红色的紧身纯棉衬衣,更显得一对乳房丰满坚挺,腰不粗不细,给人一种性感迷人的媚力。
黑白说听阿华说过鲁子君是个“妙人”,想当面体验她的风韵,便特地从帝京过来,毕竟满州里离帝京也不远,坐飞机还要不了一个小时。
很快,黑白就把鲁子君叫出台了。
现在,他们正在一家咖啡馆,音响里正在播放着邓丽君的《美酒加咖啡》。
没喝美酒,品着略带苦涩的咖啡,鲁子君略带苦涩地说:“黑先生,你看到黑夜,那是因为你戴着黑色的眼镜,火树银花不夜天,其实这个城市已经没有黑夜,黑夜只属于那些没有光明的人。”
确实,这个装修豪华的咖啡包间,彩灯在眨巴着暧昧的眼睛,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城市的灯火通明,流光溢彩,这个城市根本没有黑夜,只有黑暗。
“妙!说得妙!”黑白放下杯子,一把抓住鲁子君的手,从手掌心慢慢向手腕抚摸,“真是纤纤玉手啊,更妙的是,你的心也是玲珑的。文君我看应如是,算来不过鲁子君啊!”
鲁子君轻轻挣扎了一下,就任由他抓住了手,慢慢把身子偎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咖啡喝完,他们就去了黑白的住处——满州里最高档的帝国宾馆。
一般翻云覆雨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休息,黑白满意地点上一支烟,美美地吸上一口,赞叹道:“子君啊,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才叫真正的人间仙境,绝代风华;什么才是曲径通幽,自然天成;你这片芳草地,虽然经过很多人开垦,却没有半点开发过的痕迹,依然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你不是处女,却胜似处女,真是世间尤物啊!我一定会给你介绍更多的朋友——都是有身份地位的,让更多人来游览胜景,我相信他们也会象我一样流连忘返的,让你很快就红遍满州里。”
鲁子君听着他如诗如画的赞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头涌上的却是无边的黯然,想想如今,自己已经彻底变成“某某到此一游”的风景了,陶老地下有知,不知该作何感叹?但脸上还得露出甜蜜、满意的笑容。
“是吗?黑先生,那我先谢谢你了!”
“不客气。”黑白嘴上说着不客气,手也不客气地放在她的桃源洞口,轻轻撩拨着花心,继续不客气地说,“我是名记,我的任务就是制造名妓,过了今晚,我一定把你捧成名妓!”
名妓?鲁子君一下子想到苏小小、陈圆圆、李师师、柳如是等人来,这些都是色艺双绝、艳名远播、名垂青史的风流人物,而自己,除了偶然间得到一本素女心经,会点宫缩之术,还有什么拿出手的?想到这里,她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我配吗?”
“当然。你不配谁配?”黑白没有想到鲁子君会想到这么久远,突然翻身起来,光着身子走到床头柜边,打开,掏出一个包裹,象玩魔术一样,一下子变出了画板和画笔,他侧过头淫邪地笑道:“我要把这美丽的风景画下来!”
“不要啊!”鲁子君赶忙拉过被子,紧紧地裹住身子,如果让他把自己画下来,那可是比与陈耀祖玩车震更震惊天下了!
“小美人,不要害羞嘛。”黑白扔掉画板,“要想出名,就要敢于一脱,再说,你脱都脱了,还有什么顾忌的?我给你说啊,只敢在一个人面前脱的是女人,敢在一群人面前脱的是女优,而敢对天下人脱的,就是女杰!像梦露那样!”
“不!不!”鲁子君紧紧抱着被子,“我不是梦露,我是鲁子君,我做不了女优女杰,我只想做一个女人!”
“好好,女人就女人。不要紧张,我是兴之所致,想在你身上作画。”黑白见鲁子君坚持不让画裸体像,便换了个方式,要在她身上作画,“我只是一时技痒而已。很多人只知道我是个名记,其实我更是个优秀的画家,你就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吧,画好后,过了今夜,明天你洗掉就是。”
“那……好吧。”鲁子君羞达达地松开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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