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碰到一个变态的。”鲁子君说。
“昨夜,我也碰到一个变态的。”“大凶之兆”也说。
鲁子君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钟,而“大凶之兆”已经起床。两个人一见面,说的第一句话,都差不多一样。自从两个人都做了相同的职业后,每天见面交流的自然是昨晚的工作情况了。
“好吧,你说说你那个是怎么个变态法。”鲁子君问道。
“还是你先说吧。”“大凶之兆”谦让道。
“你先说!”鲁子君也谦让道。
“不!你先说吧。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奴仆啊。肯定要主人先说啊。”“大凶之兆”嘻嘻笑道,“你看看,我免费住你的房子……”看到便子君拿眼睛瞪她,她改口道,“别人给你住的房子,也算是你的啊。再说以后——不说以后,就现在你已经是夜总会的红牌,在总部上班,而我则在夜总会二级部门上班,所以,我一定要让着你,捧着你,也好抱你的粗腿!”
鲁子君听了,不禁“噗哧”一笑,嗔怪道:“你才粗腿呢?”话虽如此,心里还是十分受用,便把昨夜黑白和她做的过程说了出来,那家伙整整折磨了她一夜,也可以说是她折磨了黑白一夜,直到天亮时还做了一次,记不清整个夜晚做了多少次,反正一晚上都在做。
鲁子君虽然心里不受用,但因为有素女心经护体,身体十分受用,而黑白则是迷恋她的身体,心里十分快活,而身体就吃不消了,鲁子君走的时候,黑白则沉沉睡去,鲁子君轻轻摘去他的眼镜,只见他双眼发黑,面目脬肿。
“那算什么变态,无非就是纵欲过度而已。”“大凶之兆”听后不以为然,转而问道,“这个名记给你的出台费一定不少吧——对不起,本来我不该问,我只是想知道而已。”
“不多。”鲁子君伸出五个指头。
“五百?”
鲁子君摇摇头。
“五千?”“大凶之兆”瞪大眼睛。
鲁子君再摇摇头。
“天啊,你竟然一次就挣了五万,还说不多?”“大凶之兆”大张着嘴,半天合不拢来,“你一次做的就当我做一年了,你说我们两同学,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老天,太不公平了!”
“说了些,我们是同学,我一定会照顾你的。”鲁子君大方地说,“以后我们的伙食费就由我承包了,我们天天进酒店,彻底告别泡面的日子。”
“太好了!”“大凶之兆”一跳三尺。
“这钱也不容易啊,你知道他有多变态吗?”鲁子君便把黑白的淫诗和淫歌背了出来。
“大凶之兆”依然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变态,我觉得倒是很风雅呢,这样的人我怎么遇不到呢。”
鲁子君见“大凶之兆”一脸风轻云淡,叱责道:“你懂什么?做我们这行的,身体的强奸已经不算强奸了,只有心灵的强奸才能彻底重伤你!”
“是是,你说得对。”“大凶之兆”嘴上承认着,心里想如果我“大凶之兆”能一次性得到五万打赏,就让我给他舔小弟、舔脚趾头都可以,何况区区一首淫诗,但她想到还要靠鲁子君照顾,是以不敢拂逆她的话。
“那你又碰到什么样变态的呢?”鲁子君问。
“我那个变态的是变态得连爱都不懂做。”“大凶之兆”想起昨晚马利压气就不打一处,“我都给他放进去了,他居然拨了出来,跑了!”
“嘻嘻,有意思。”鲁子君顿时来了兴趣,“来,仔细说说过程给我听。”
“更可气的是我还免费和他做。我日他爹的马利……”“大凶之兆”突然醒悟到说漏了嘴,待要住嘴时,鲁子君已经听出来了,马上就翻脸了,“我说‘大凶之兆’,你怎么能去勾引我的小马哥呢?你不知道他那个人是多么的善良、纯洁,这下被你害惨了,他肯定很伤心啊。”鲁子君想到从家里回来和马利压在火车站旅馆度过的那个夜晚,自己想给又没有给成的东西,却被别人占用了,顿时五味杂陈。
“我这怎么叫害他呢?”“大凶之兆”不服气地顶嘴道,“他明明就是个书呆子,我这是帮助他成熟!再说他只是你的所谓表哥,又不是你的亲哥,更不是你的男朋友,犯得着这么认真吗?”
鲁子君烦躁地摆了摆了手:“算啦,做也做了,再说也挽不回了。我问你,你告诉我没有?”
“你已经有交代了,我哪敢啊!”
“那就好。”鲁子君松了口气,接着又叹气道,“看来我不去见他也不行了,他已经使出了绝招,非要逼得我见面不可。”
“哦,什么绝招?”
鲁子君便说了,她今早上从宾馆回来小区的时候,就见一大帮人围在那里,走近一看,原来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伙子,举着一个牌匾,上面贴了张“寻姐启事”——
“我叫鲁礼优,我姐鲁子君自从半年前满州里市后,便和家里失去联系,去向不知,生死不明。现在,我母亲十分想念她、担忧她,茶饭不思,卧床不起,嘱咐我必须把她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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