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盛是小王爷的心腹,极其神秘,王爷很信任他。怎么了?”燕老大一听劳鹭提起,说道,实际上他心里也对这人很在意。
“嗯,没事。”劳鹭决定先瞒着,有空自己调查。反正毒誓里只说,不跟着他们,没说自己不能查。劳鹭得意地眼睛微眯。
夜黑无月,微风阵阵。
劳鹭躺在睡榻上仔细地听着,燕十一那头已经传来了均匀平稳的呼吸。马上蹑手蹑脚地起床,推开门。
“夜里凉,出去怎么不加一件衣服?”燕十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劳鹭讪讪地转身,只见燕十一单身撑着头,看着自己,微微一笑,风华无限。
“去如厕。”劳鹭悻悻说道,心说,今晚是出不去了。回到床榻之上,躺下,挺尸状。
“不去了?”燕十一的声音里带着无奈的笑意。
“又不想了。”心中愤愤。
“你怎么和衣而睡?”
“有点冷。”劳鹭紧闭眼睛。
燕十一那里不再有声音传来,劳鹭浑浑噩噩地快要睡着了,忽然感觉身上一重。模模糊糊之间看见了燕十一,他好像在说什么。一闭眼,又睡过去了。
燕十一在塌边看了她许久,微微一声轻叹,躺回床上了。
……
景王府内,一个厢房里。
两名削瘦的男子正坐在桌边饮酒。
“大哥,小王爷对你很是器重啊。”孙盛替孙平倒酒。
“嗯。”孙平的反应平淡。看上去还没有孙盛情绪高,“刚才小王爷还提到了那个隐身的丫头,看上去好像很感兴趣。”
“这倒是个麻烦。已经写信去问师傅了,过两天应该便有答复了。到时候我们替小王爷把人给找着了,又是大功一件。”孙盛说着,眼里都是欲望的火焰,星星燃烧。
孙平瞥了一眼孙盛,他的弟弟就是急功近利,没有什么脑子。“若是帮小王爷找到了,小王爷器重她,我们该怎么办?”
孙盛一愣,“大哥的意思是……?”把手往脖子上一抹,眼里尽是戾气。
孙平喝了口酒。微微点头。心中暗叹。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地太过明显,总是会吃亏的。
……
冥石一家暂时住进了开封府的厢房里,由燕云十一骑派两人轮流监视保护。
三日后。其他八骑回来,一无所获,赶到其他二人的第二居住地的时候,全家被屠,人已经不见了,估计也是凶多吉少。所以当你的第一暗探团,幸存的只剩下冥石一人。燕云十一骑当即便决定以四人为一组,一天三轮,保护。
只等小王爷和周大人下朝,一同审理。
燕十一和燕老大一起在屋顶上监视。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小王爷和周大人便可以下朝。
“啊!”一声短暂急促的尖叫声从屋子里传来。
燕十一和燕老大一惊,连忙进屋。只见茗世脸庞发黑,双手掐着自己的喉咙,双目瞪出,大口地喘气,挣扎了几下,便一命呜呼了。
茗夫人一开始看呆了,然后马上和茗赐一起扑到茗世的身上哭嚎。燕十一和燕老大对视了一眼,燕十一连忙出去找仵作过来。
仵作和燕老八一同赶来,就地开始检验。
再说小王爷和周大人,两人原本相约下朝之后一同去开封府,可是还在路上,就遇到了燕老六,得知茗世忽然死亡的事情,连忙疾疾往衙门赶。
衙门后堂。
茗世的尸体已经检验完了,仵作和燕老八研究了一下,死因有些蹊跷,竟然是窒息而死。
茗夫人和茗赐跪在茗世的尸体身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周大人派人将他们扶起来,道,“茗夫人,茗公子请节哀。不知道在茗老爷过世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从燕老大口中已经知道,茗世是自己掐着自己的脖子而亡,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了。
茗夫人好好地想了想,“事发突然,老爷喊了一声,便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掰也掰不开,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
“啊。”在一旁的茗赐忽然尖叫了一声。
“茗少爷,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周大人有些着急,问道。
“我好像看到有一股黑气从后窗进来,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就看不见了。”茗赐自己也不敢确定。
“茗夫人可否看到?”
茗夫人想了想摇头。
“燕大,你们看到了吗?”坐在一旁的小王爷眉头微蹙,问道。
燕老大几人均摇头。
茗夫人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欲言又止。周大人一见她的神色,连忙说,“茗夫人想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老爷的脸色发黑如同中邪一般。”茗夫人说着,颇为担忧地看了茗赐一眼,“当初有位得道的高僧说过,赐儿是阴时阴地出生的,所以可以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会不会……”茗夫人的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所有人都听清了。
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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