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27
“我愿意……”
朱砂话音未落,白隐突然挣脱了手上的镣铐。
“你……”
白隐得意洋洋,“就凭这种东西,也想要把我束缚住?”
白隐说着,将朱砂抱起,腾地从马车中跳了出去。
弓箭迅速指向了白隐所在的方向,白隐冲着他们伸出只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稳如泰山不慌不急。
“白泽,我等你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既然如此,你我再无瓜葛,从今往后,若有相犯兵刃相见!”
说着,白隐抱着朱砂,在众人都未曾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消失在了丛林之中。
朱砂任由白隐拉着自己,匆匆回到了那个山寨。整个山寨里万籁俱寂了无人烟,朱砂瞪大了眼睛,“他们都去哪儿了?”
“去安全的地方。白泽此番一来,必然赶尽杀绝,”白隐一边在吊脚楼的下面找着什么,一边低声说着,“楚云一直相信儿子会和母亲有着相同的性格,现在看到白泽之后,我也相信这一点,当年楚云没能将瑶族赶尽杀绝,今天,白泽会帮她做到的。”
白隐从吊脚楼下摸出来一个竹筒,他擦着火石,将篝火重新点燃,然后将那竹筒扔了进去,一阵红烟顿时袅袅而起!
那天夜里,方圆九州没人没看到那火红的烟雾,染红了整个天穹,而在那天之后,再没人见过白隐和朱砂。
白泽掘地三尺却找不到白隐的踪迹,灰溜溜地回到皇宫里时,皇宫已经闹了个天翻地覆。
白隐现身抢亲,让王公大臣们好好看了个笑话。
白泽出兵甘宁无功而返,外戚们的呼声更高,纷纷咒骂让白泽让出太子的位置。
楚云王后驾鹤西归。
说来,这所有事情里面最蹊跷的就是楚云的事情,她竟然死得如此莫名其妙,整个人将身上抓烂,那皮肤没有一块完整的,上面全部都是坑洼不平的血痕。
据太医诊断所说,楚云王后是中了一种慢性毒,本来这种毒要十年半载才会毒发,而毒发之前的症状只是面红心跳,从脉象上完全看不出来。而现在,则是因为那种慢性毒碰上了奇怪的药物,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后果。
白泽自然不知道那两个少年,乃是白隐用毒喂出来的,他们与楚云王后大行男女之道,将那毒素早已经种在了楚云王后体内。而那回春琼,本来无毒,却因为碰上少年的毒素,当时便暴毙。
楚云王后的丧事办得简洁得过分,本应在城外凌泽寺守灵七日的白泽只守了三天。
不是白泽不孝,他守灵的第一天,天山马场造反,第二天,大野兵器坊遭劫,第三天,外使纠集兵力擅自出城。
是第四天的时候,城外三十里锣鼓喧天,兵临城下。
坐在营帐中,白泽愤怒地砸碎了两个茶碗,“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军队?”
“回禀太子殿下,这军队中有武昭的护国军、乾青的精甲骑、回合的死士还有外使的所有兵卒!”
白泽竟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我们还有多少兵力?”
“除了临阵脱逃的士兵之外,只有对方的三成。”
一切来得太突然,连他这从小熟读兵法的白泽也不知所措,自己小心维护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之位,在对方面前竟然如此微不足道!连他苦心伪装了这么多年亲民亲兵的形象,在这个时候也不能为他带来些什么。
白泽愤然将手边的兵符重重砸在将领头上,“滚出去!”
“殿下,”将领用手捂着头上血流不止的伤口,“今早发现庄丞相自缢于丞相府。”
“滚!”
耳边的厮杀声越来越近,白泽站在城墙上,眼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被杀得片甲不留,那黑压压的大军冲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冲过来,势如洪水猛兽,让他只想闪躲。
而在那支大军之首,白泽看到了一袭玄色长衫的白隐,他冲着自己扬起嘴角,那狂傲不羁的笑容太过熟悉,那是白泽一直嗤之以鼻的狂妄,而现在,这狂妄就要将自己吞噬掉。
白隐的大军三日破城,城门大开的时候,白隐亲自来到了城门上,与白泽相视而立。
“这天下不是你的。”白泽轻声说着,他那向来一丝不苟的鬓发已经被风吹乱,整个人仓皇而立,身体微微颤抖,“这天下,不是你的……”
“我知道,本来,我也不想要。”
白泽如疯狗一般冲到白隐面前,死死攥着他的衣领,“既然你不想要,为何要和我争夺!为什么!?这是我们庄家的天下,不能让给你!”
“白石在位,你说你是白氏后代,庄家得势,你说你是庄家子孙,就凭这一点,天下不能给你。”
“我有什么错?我这么多年只为登上王位,我错了么?”
“你有,你错在想要不该属于你的东西,你错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错在你是楚云的儿子。”
白泽的眼睛通红,一股血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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