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吻,惨烈的程度,不可说惊天动地,起mǎ也令他们永生难忘,两人谁也不相让,都争着抢着做那主导之人,两条舌纠缠在一起,像同根生的藤蔓,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口中弥漫着两人共同的鲜血,混和溶解,不分彼此,疼痛可以让人清醒,可缠绵又让人'lún,在这痛并快乐中,吻到最后,他们又像两条缺水的鱼儿,拼命在对方口中汲取着赖以存活的新鲜空气,两人的身体,也紧密的严丝缝合,他们互相拥抱,欲与对方融为一体……
这个吻,延续了很久的时间,长歌终究太青涩,在尹简逐渐全面掌控了局势后,她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连肺里的空气也被他全部抽走,她已无力与他对抗,迷糊的大脑,被莫名的晴欲占据,她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难受又愉悦的申银,“嗯……”
尹简不比她好多少,征服了她,他亦被她征服,舍不得再咬她,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缱绻的缠绵,忘情的索取。而激狂与温柔的强烈对比,令长歌上一秒才陷在水深火热之中,下一秒却被尹简带上天堂,她的娇躯软瘫成水,整个重量都移交给了他,他一只手紧抱着她的细腰,另一只大手不由自主的油走在她的背心,从她的颈部到臀部,他难耐的抚摸着,带着她往床边移动……
脚后跟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长歌只觉一股重力袭来,两人贴合着倒在了大床上,而他们的四片唇,只分离了一瞬,便又贴在了一起,尹简的大手,也从后面抚摸到了前面,不知何时,罩上了长歌掩藏在裹胸布里的小笼包,但手感不太好,硬邦邦的不绵软太平坦,令他忍不住想拆了她的裹胸布,想随心所欲的释放他的欲念,以及他对她深深的渴望……
可是,她来月事了,他该死的记得清楚,此刻他甚至觉得,她是故意撩拨他的,故意折磨他,故意不让他好过,她在精神上折磨他不够,在柔体上也来折磨他,不看着他为她发疯死掉,她就不高兴,她果真是他见过的最混账的一个女人!
尹简欲求不满,胸腔里憋着各种生气,他的温柔维持不下去,他又发狠的吻她,堵住了她的全部呼吸,她窒息痛苦,跌进欲海中浑沌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些,她“呜呜”的发出kàng'yì声,抬起虚软无力的双手,努力推他的头,看她可怜的样子,他也终于发了善心,粗喘着移开血唇,饶过了她。
长歌迷离的凤眸,沾染着自然的妖媚之气,她嘴唇下巴全是艳红的血,配着那精致的白里透红的肌肤,此时的她,美得惊人,如曼珠沙华,明知一旦'lún便是不归,可却令人心甘情愿的与她共赴黄泉……
她自下而上的痴望着他,同她一样,他原本淡绯色的唇,亦被染成妖冶的红,他褐色的瞳孔,深邃如海,晴欲跌宕,其中满满倒映着她的娇颜,若她肯相信她的直觉,她便能看到他眸底暗藏的深情……
如此,不知对望了多久,她小腹又不太舒服了,她恍惚的神志,才渐渐回归本位,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起,起来……”
“别动!”
尹简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带着命令与祈求,她一怔,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的大腿内侧,似乎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哪怕隔着两人的裤子,也能烫得她身体酥软,似快被融化,体内又如万千蚂蚁在啃咬……
“下面那个是什……什么东西?”长歌害怕的舌头打结,嘴唇上下阖动,涌出的血渍更多,她眼中的媚色褪下,换上了满满的好奇。
尹简略微侧起身子,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他一边擦拭着长歌唇上的血,一边潮红着俊脸,闷声答她,“通州那夜,你掉入我浴桶,不是碰到过我的那个么?”
“什么……”长歌迟钝的大脑,默默运转了好几圈后,忽然亮光起来,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个是男人的小鸟呀!可是……可小鸟不是很小很软么?怎么你的变……变大变硬了?”
闻言,尹简捏着锦帕的五指,忍不住一紧,长歌顿时疼得“咝咝”乱叫,可她来不及kàng'yì,便听得尹简隐含杀气的冷声问她,“你怎么识得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知道很小很软?你见过摸过么?”
“我,我见过呀……”长歌脱口而出,本是很理直气壮的,可在瞧到男人瞬间变得愈发冷如霜冻的俊脸后,她不由自主的小了声音,还夹杂着心虚,老实的交待说,“我小时候见过离岸的小鸟,他有一次洗澡时,被我不小心看到了……”
“离岸!”
尹简平平淡淡的从带血的牙关中咬出这两个字,可他的杀伤力,却令长歌猛然打了个颤,只觉恐怖之极,她急忙辩解,“不关离岸的事!”
“摸过么?”尹简不理她,褐眸沉静的继续审问她。
长歌摇头,不带半分迟疑,“离岸不让摸!”
语毕,她鼻头骤然一痛,尹简俯身,在她小巧的鼻头深刻的咬出一排牙印后,用舌尖轻轻舔抵着,他阴睛不定的笑问她,“那你想摸么?”
长歌已完全被他惊骇住,她承受着他的惩罚与爱抚,胆颤心惊的小声说,“我那会儿年纪小,什么也不懂,就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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