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是说……”长歌茫然的抽出手,将她满手的银白色污秽物举到他面前,“这些不是你的子孙么?”
尹简抿唇,“是,但没有圆房,它就算报废了,只有这样……”说到这儿,他干脆贴上长歌耳畔,用最直白的语言,向她传授了一番男女之事,以及孩子是怎么来的……
长歌听罢,小脸上的颜色,千变万化,一会儿黑,一会儿青,一会儿又泛红。到最后,她没发表任何感言,只嫌恶的说了句,“你这个子孙好难闻哦……”
“所有男人都这样,不是只有朕的不好闻。”尹简俊脸一热,讷讷的解释,同时迅速取帕子为她净手,收拾这凌乱的小战场……
长歌心中还有疑问,“为什么我给你按摩大鸟,竟然可以按摩出你的子孙呢?我们没有圆房呀!”
“这个是因为……”尹简俊颜微赧,被她打破砂锅问到这份上,他已经没办法再说谎诱骗她,思考了须臾,他才硬着头皮坦白道:"长歌,朕有那方面的需要,可朕不能碰你的身子,就只能借你的手帮朕解决,不然朕会很痛苦的。然后……然后朕得到释放,所以就有子孙跑出来了……”
“你,你有需要……”长歌喃喃的重复着他的理由,她忽然咧唇,漾开一抹灿笑来,“可你不是有妃子么?你可以召宋妃侍寝,这样就不会报废你的子孙,宋妃也可以为你怀上龙子,不是恰好一举两得么?”
她很傻,对男女闺房之事一窍不通,但他什么都懂,显然他很有经验。
也难怪,他早已成婚,三位美妃伴君侧,他岂会生疏?就如前晚,她辗转yī'yè难眠,他则宿在宋妃寝宫,鸳鸯同枕,享受鱼水之欢……
长歌心中很酸,可她笑靥如花,不让他看出半分异样,他并非她的良人,即便她就是糟糕的喜欢上了他,她也不会表现出任何嫉妒与生气。
因为,他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一举两得?”尹简剑眉微蹙,似是认真思考了一番,才慵懒的勾了勾唇,“朕自有主张,你无需替朕cāo心。”
长歌笑颜不变,轻巧的说,“哦,那我真是多此一举了,以后你别再哄我为你按摩,我不会再上当了。”
闻言,尹简将锦帕一扔,侧身抱住长歌,惩罚似的轻咬她的耳珠,激得她身子轻颤,娇嗔着推他,“干嘛啊?你讨厌死了,走开!”
“长歌,你没多此一举,朕需要你。”尹简细密的吻,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向下,吻到她的嘴唇时停滞,看着她肿破的唇瓣,他眸中盛满愧疚与心疼,“对不起,朕咬痛你了。”
“彼此彼此。”长歌偏移开脸,笑得久了下巴都有些僵硬,她再次推他,“我要休息,你别烦我了。”
尹简不动,耐着xìng子柔声道:"怎么突然不高兴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难道后悔给朕按摩了么?”
长歌脱口道:"是啊,我后悔了,我以为是我捏伤了你,谁知道你又在骗我,早知如此,我才不会脏我的手,你有需要就找你的爱妃,别再欺负我!”
“朕哪儿是欺负你?朕是……”尹简听得气不打一处来,他蓦地捧起她的脸,褐眸定定的凝视着她,语气严肃之极,“难道朕临幸后妃,你就开心了么?”
长歌一怔,遂负气的大吼,“开心!我为什么不开心?正好我的手腕不用被弄的又酸又困!”
尹简脸色铁青,他胸膛剧烈起伏间,一把松开她,利索的翻身下床,连龙靴也没穿,便一掀帷帐朝外走去。
长歌侧身朝里躺好,扯起锦被盖在头上,把自己藏进了黑糊糊的被子里,任泪水冲刷了眼眸……
……
东偏殿外,驻守着莫影、莫麟、沁蓝和高半山几人,周遭不相干的宫人在抬长歌进来前就全被清场,以免走漏风声。
诺大的殿中,只余尹简和长歌两人,殿门也紧闭着,是以,待命的一干人不禁浮想联翩,可同时又紧张担心,因为不论什么事,只要对象换成孟长歌,就总会出岔子。
果不其然,在听到帝王唤人后,沁蓝急忙推门走进去,却被吓了一跳,“皇上,您的……”她不敢说,只指了指尹简的嘴唇,满目惊色。
“把这儿收拾一下,再换盆热水端进来。”尹简偏开脸,神色明显不太自然。
“是!”
“让莫影进来一趟。”
“是!”
莫影入内,其受惊的程度不比沁蓝少,但尹简没给他疑问的机会,只淡淡的命令道:"取伤药,多取两支,嘴风该紧的时候,就给朕严实点儿,明白么?”
“奴才明白!”
莫影低头,恭恭敬敬的领命,眼尾的余光和沁蓝相撞,两人皆面面相嘘,大白日呢,帷帐落地,主子遽然脱得只剩下中衣,而孟长歌来月事了,他们难道……不可能吧?不少字再看主子嘴唇的伤口,明显是被咬的,他应该是与小混蛋亲嘴了吧,这果真是孟长歌小混蛋的风格啊,连亲个嘴都能亲得这么惊天动地!
不多会儿,莫影归来,将两支白玉止痛膏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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