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师傅在锻造,洪义立即驱散了大家,道:“师傅锻造的时候最忌讳别人围观,大家快散了吧,免得引起师傅的怒火。”
说着,一大帮人渐渐的散了,就在这个时候,北斗突然叫道:“容缺,你过来给我拉风箱。”
正准备离去的容缺一愣,回头应了一声,立马跑到风箱的位置,鼓足了劲开始拉了起来。
大家虽然有些疑惑一直都是一个人锻造的师傅今天怎么想到找帮手了,不过也没有人会去问,都老老实实回去修炼了。
“缺儿,使劲拉风箱,我要猛火来融化悬重。”北斗专注的看着火炉之中的悬重,向着容缺说到。
应了一声,容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不断的拉着风箱,将火炉内的火焰吹得“呼呼”作响,可是那悬重却一点也没有因为火焰的猛增而出现任何变化,甚至都没有被烧红。
时间不断的流逝着,容缺的额头开始出现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因为锻造铺没有开门,火炉散发出的热流得不到扩散,一直集聚在屋子里,温度不断提高,后来容缺索性就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那一身结实的肌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握起风箱的把手继续拉了起来。
北斗聚精会神的盯着火炉中的悬重,目不转睛,就连额头的汗水也没有时间擦。
就这样,时间到了正午,在容缺和北斗的不断努力之下,悬重终于开始被慢慢烧红,随后逐渐被融化的比较柔软。
北斗微微一笑,随手拿起边上的铁夹子将悬重从火炉中取出,立马放在铁墩之上,如此重的悬重都可以用铁架子单手夹起,可见北斗的力气是有多大。
将悬重放在铁墩上之后,北斗立即从储物戒中掏出了一只锤子,这锤子长的奇奇怪怪的,如同一块钢铁还没有被打造成型一般。
挥舞着手中的锤子,大力的捶打着铁墩上的悬重发出“砰砰”的声音,火花四溅,容缺在一旁专心的观看着。
他知道,师傅叫他打下手不是没有道理的,所以,容缺抓住这个机会,努力的学习着锻造之术。
“锻造之术,以力御气,力气双通,才能用手中的铁锤制造出不同于平常兵器的神兵。”北斗一边捶打着铁墩上的悬重,一边又好似自言自语般的说到。
容缺在一旁认真的听着,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悬重。
“砰!砰!”
巨响声不断的从锻造铺中传出,随着北斗一锤一锤持续而又有规则的挥出,悬重已经开始慢慢变形,捶打了一阵子,北斗将悬重夹起,瞬间浸入水中。
“嘶!”
被烧红的悬重一处碰到清水立即发出一阵阵的“嘶”声,大量的气泡冒出水面,悬重逐渐的冷却下来,随后北斗又将悬重重新放回到火炉之中,向着容缺道:“拉风箱。”
应了一声,容缺便又开始使劲的拉着风箱,身上刚刚停止冒出的汗水重新出现,渐渐的将他的头发打湿。
一天过去了,可就算是夜晚,锻造也没有停止,容缺还在不断的拉扯着风箱,北斗则观察着悬重的一点点变化,待时机成熟时便将它取出捶打定型之后又重新放入火炉之中。
就这样,时间过得很快,三天三夜过去了,师徒两人整整在锻造铺里待了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也没有吃过任何食物,要是平常人早就被那高温炙烤到脱水了,他们俩却奇迹般的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洪义和一干弟子们都有些着急的围在锻造铺的门口,可是没有师傅的命令也不敢闯进去,只能干着急。
就在这个时侯,锻造铺的门终于打开,一股热流混杂着大片大片的白色水汽冲出,一些正站在门口的弟子们被瞬间淹没,没一会儿就出了一身热汗。
待水汽消失,热流散去,北斗和容缺两人光着膀子从锻造铺内走出,脸上还显得有些微微兴奋,容缺抚摸着左手无名指处的储物戒,笑的合不拢嘴。
洪义立马凑了上来,问道:“大师兄,师傅给你炼了什么宝贝啊?拿出来看看吗。”
容缺嘿嘿一笑,道:“你真要看啊?好吧。”
说着,容缺就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戒指,这个戒指没有什么特别,乌黑的戒身上环绕着一条金色的纹路,那金色纹路是北斗自己拿出来的一小块“精金”,精金虽然没有悬重的那千斤重量,不过也不轻了,是北斗觉得悬重制成的各种首饰还不够重,这才加入了他几年前得到的一段手指大小的精金,那么一点精金留着也没用。
一拿出戒指,容缺的手不自觉的一沉,就这一个戒指少说也得有一百来斤,这还是容缺力量不小,要是换一个没练体的练气师的话,直接被这一个戒指砸死都说不定。
“这戒指有什么特别的?很一般吗。”洪义说着就要伸手去接。
容缺立马止住他伸来的手,道:“小心啊,这东西很重的。”
“大师兄,你不想给就说吗,我又不会硬抢,你这理由编的也太不靠谱了点吧。”洪义有些不高兴了,在他以为容缺就是小气,不想给他看看,才编出这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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