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剑之芒迅速临近,剑痴已然没有了任何手段,但是,闭目等待了数个呼吸之后,依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感传来,不经喃喃道:“难道死亡是不痛的吗?”
又等了片刻之后,剑痴终于忍不住睁眼看去,一睁眼,就看到了云苓那惊恐的表情,再环视一下御剑宗那一行人,一个个瞪大着双眼好似看到鬼一样看着自己,这让剑痴有些疑惑了。
在看云苓手中,早已没有了长剑的身影,就连其背后御剑宗的那一群人手中的长剑也消失了,剑痴知道,他们绝对不会手下留情,那就是别有原因,思索了一番之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嘴角一勾,转身恭恭敬敬的向着后方行了一个dì'zǐ之礼,道:“师傅好!”
没错,容缺已经醒来,而且此时就在剑痴背后,左手之中夹着十几把长剑,那么多的数量,竟然被他一手抓起,而且全部抓在剑刃之上。
就在刚才,在云苓一剑就要斩下取走剑痴xìng命之时,容缺刚好醒来,一闪身之间将对方所有人的长剑全部取走,那速度,竟然如雷如电,刹那间完成,若是容缺想取走的是他们的xìng命,刚才那一瞬间,足以。
“本座的徒弟,连本座自己都没舍得动手,你们,好大的胆子!”一语话毕,气势顿时如天般压来,左手微微一用力。
“砰!”
所有的长剑在其一抓之下全部破碎,没有一柄残留,就连云苓的高级元器在容缺手中也如同废铁一般,脆而易碎。
以容缺此时的肉身之力都可以比拟高级元器,更别说还有着灵力的辅佐,这一抓的力量,足以将一座小山捏碎,虽没有武神一抓捏死四阶后期妖兽那般凶残,但也绝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更别说是一些武器了。
“前辈息怒,晚辈只是借过而已,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前辈不要怪罪。”云苓终于怕了,一下子跪倒在地,她来的时候,御剑宗长老就告诉过她,若是此地冰川真乃妖兽所造成的话,那妖兽也必定离去了,她这才有勇气带着几位师弟来的,没想到妖兽是没遇到,但是给她遇到了一位绝世强者。
听了云苓的话,容缺嗤笑一声,道:“看你刚才那架势,若是本座不出手阻止的话,是不是连我徒儿的xìng命你都要取走,借过,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前辈息怒息怒,是前辈高徒硬要挡住我们的去路,所以晚辈才不得已出手的,若是晚辈知道他是前辈您的徒弟,必定不敢得罪!”御剑宗一行人当然看得出容缺的实力了,虽然境界看不出来,但是凭他刚才那种速度,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留下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难不倒哪去。
容缺也知道,他们都是御剑宗的dì'zǐ,若是这般就将他们全部灭杀的确怕走漏了风声,自己也算是要在御剑宗的地盘办事,若是撕破脸就不太好了,但是又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想到这里,容缺向着剑痴使了一个眼色。
剑痴当然也不是真傻,立马心领神会,捡起地上自己那柄被斩断了的破剑,道:“师傅,你看他们把您送我的剑弄破了,怎么办?”
“什么!把我送你的宝剑弄破了,那还能怎么办,让他们赔!”容缺和剑痴这一唱一和,立马将问题引到了长剑之上,也算是给了御剑宗一个台阶下。
一听容缺的话,云苓立马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陪一把剑,他们御剑宗最多的就是剑,一把破剑值几个钱?
想到这里,云苓立马恭敬的说道:“晚辈的错,将前辈的宝剑斩断了,我们立马赔一把给您,还请您不要怪罪。”
说着,就要从储物戒中掏金币,但是剑痴却是眉头一皱,道:“你以为这就是一把普通的长剑吗?这可是我师傅的师傅传给我师傅,我师傅再传给我的,这么重大的意义你们赔得起没吗?”
“这!”
对于剑痴的机智,容缺可以说是刮目相看,悄悄的比了个大拇指,但是脸色却没有任何变化,还义正言辞的说道:“没错,我师傅他老人家当年凭着这把长剑纵横大陆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这回倒好,他老人家让我保管的剑让你们弄坏了,你们自己说说,怎么赔?”
看着容缺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御剑宗一行人顿时犯难,他们可没想到这么一把破剑竟然有着这么一段传奇故事,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算了算了,看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就不要你们全赔了,赔一半就行了。”片刻之后,容缺好似自认吃亏似的缓缓说到。
一听容缺这话,云苓他们顿时好似看到曙光了一般,立马答谢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这把剑到底值多少金币呢?”
“多少金币?怎么也得千万以上吧,这么一把曾经在大陆纵横的长剑就这么给你们糟蹋了,要你们几千万已经是非常仁慈的了。”容缺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他们,还有些不悦的说到。
“什么!上千万!你趁火打劫呢!”
“对呀,一把破剑,上千万,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啊!”
看着那一群被千万金币震惊到暴跳如雷的御剑宗dì'z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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