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金的话刚说完,他旁边那个年轻人就站了出来,不过这厮明明就是个大陆人,却非要学别人叫什么“爹地”,听着还真是怪刺耳的。$ ().(23)(w)(x).)
“小马,你去美国读书的时候,可没少到拉斯维加斯玩啊,还经常都是输多赢少,这会儿怎么就这么胆儿正,敢跟我这兄弟赌了?你可站好别被吓着了,我这兄弟在赌.博的圈子里,可是被誉为赌侠的!我说马老总,今天咱们是来看热闹的,又不是置气的,何必呢,要是赌输了,您面子上也过不去啊。”萧峰锐的这番话,看似是在劝说马蹄金和其儿子不要赌,但实际上,最后的这番话,却分明是在添油加柴,煽风点火啊。
萧峰锐对张天元的信任,可能比柳生平和翁红还要高,也正因为如此,今天这个赌局一旦成了,那最后赢得,他觉得肯定会是张天元,既然有人想丢脸,那他可拦不住,而且这马蹄金过去对他是冷嘲热讽的,现在要不是因为他妻子清醒了过来,他跟老叶家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这厮肯定不会这样对他的,所以他也想要让这厮丢丢脸。
“萧老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那兄弟都敢赌,我儿子为什么不敢?再说了,我儿子可是有那么多专家给撑腰的,就不信还真能输了?”
这边想要马蹄金出丑,马蹄金还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呢,如果说自己的儿子能够赢了张天元,那柳生平夫妇的脸上肯定无光,他高兴得很呢。
“爹地。咱们自己赌很无趣,今天天还早。大家站在这里也是无聊,不如开个赌局。让大家都参与进来,既然张先生认为料子会赌垮,而我们料定料子会赌涨,那就直接开盘做赌吧,我就勉为其难做这个庄家了,赌垮的一赔三,赌涨的一赔一,怎么样?”
马蹄金的儿子以前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经常往拉斯维加斯跑。对于这样的赌局,那兴趣是非常高的。
“行,就按照你说的办,如果赔了,我给你出钱。”这人有了钱,那还真得就是财大气粗啊,随口就来,这要是一般的人,谁敢让自己的儿子这样胡来啊。
“好。有爹地你这句话就行了,谁愿意下注啊,金额不限,要投注的话。就来这边下注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凑个热闹了。钱多了你多下点,钱少了就少下点。说不定这一把下来,赌石花掉的钱又回来了。赌石赌石,这也是赌的一种啊。”
要说这马蹄金的儿子还真是有些脑子的,他如果一个人赌,那只怕输了就很难看了,所以便自己做起了庄家,让别人一起陪着他赌,如此一来的话,纵然是最后赌输了,那输得也不是他一个人,丢人虽然丢人,但是总好过一对一对赌的时候输,那实在是有点太过丢脸了。
赌性大概是每个人都有的,男人尤甚,要不然如今的彩票业也不会那么红火了,区区一场赌局,对他们来说可能无关紧要,就是投点小钱而已,乐呵乐呵也是挺有意思的。
国内抓赌那么严格,赌.博倾家荡产的人也不少,可还是会有人偷偷摸摸地去赌,就是这个理儿了。
也正因为如此,当这个小马吆喝了一声之后,凑热闹的人还真是不少呢,尤其这个时候解石还没开始,这边反而成了焦点了,很多无聊的人都来下注,居然连三五块欧元的都有,很多人纯粹就是图个乐子。
亏得马蹄金带了几个帮忙的人,不然的话,就小马一个人来搞这事儿,估计得累死不可。
这赔率赌垮是一赔二,赌涨是一赔一,可是基本上投注的,全部都赌得是赌涨,赌垮的到现在为止,还一个人没有呢,虽说赌垮能赚钱,可问题是主办方那么多专家,再加上百瑞祥的赌石顾问都表示了这石头能够赌涨,所以他们就算是三五块欧元,也不愿意打水漂,干脆都扔进了赌涨那边。
就是马蹄金,也往赌涨那边扔进去两万欧元,这钱不多,但也是支持自己儿子的判断。
“张老弟,你老实告诉哥哥,那毛料真会赌垮?”母仪在一旁摩拳擦掌,居然也想上去赌,不过听他这意思,好像是要帮张天元撑腰的。
“母老板,这我可不敢确定,我要是有那本事,就不会出现赌垮的情况了,我只是有七八成的把握而已,您要是赌输了,可不能怪我啊。”
虽然说张天元已经可以确认那毛料肯定会赌垮,但是就现在这情况来说,他自然是不能一口就咬定的,什么人也不敢如此确定,不然不管是赌垮还是赌涨,别人都会怀疑他,他说只有七八成的把握,那就没事儿了,即使真得赌涨了,别人也只会说他判断正确,说他运气好而已,不会怀疑太多。
“嘿嘿,那小马的名字叫马约翰,这放在过去,就叫假洋鬼子了,名字是他自己取的,说是嫌父母取的名字不好听,差一点连姓都给改了,他父母送他出去留学,在外面也不学好,整天去赌场厮混,输了不少的钱,要我说啊,柳家丫头没嫁给他,而是嫁给你了,这还真是选对了。反正我是忒瞧不起这马约翰的,哥哥我豁出去了,就押你这宝了。”
母仪说完话,就挤了过去,然后先押了一万欧元,后来好像是觉得不够,又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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