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枫却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反问道:“这样不好吗,这样还有谁认得出你?”溪绯还是觉得很别扭摸着自己的脸:“那我就要一直这个样子吗,变不回原来的容貌了吗?”
“这只是个人皮面具罢了,摘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裳枫给她解释着,溪绯急不可耐的现在就想试试在脸上乱摸,他拽下了溪绯不安分的手:“难道你想找死?”溪绯才放下了手,不再乱动了。
“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她,你叫银月。”裳枫指着那边还拿着铜镜的银月说,溪绯看了看银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那我当她,她怎么办?”
这倒是把裳枫给问住了,还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银月看得出裳枫的顾虑,主动提议:“皇上,六王妃,不必为奴婢担心,奴婢可以去冷宫伺候躲避一段时间。”
溪绯心存愧疚,裳枫深深地看了银月一眼,说:“委屈你了,日后,朕定会赏你。”
银月施礼,准备告退:“那皇上,天色已黑,奴婢告退。”
“去吧,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的容貌。”裳枫叮嘱着,银月点了点头离开了隆吟殿,溪绯拉了拉裳枫的衣袖:“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对她有点残忍?”
“朕说过了,日后会奖赏她。”裳枫一点儿也不在乎,只要看到她现在活蹦乱跳的站在他的面前就行了,可溪绯的心里存有一个顾忌,他,景灏说让她等他,可是现在被裳枫藏在了隆吟宫里,溪绯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银月,你怎么还不伺候皇上沐浴啊。”刘公公从殿外走了进来使唤着溪绯,溪绯有点儿反应不过来,看到了裳枫的眼神示意,才发觉到,对了,自己现在是银月哦,乖巧的回答:“是,奴婢现在就伺候皇上沐浴。”
浴池边,裳枫赤着上身躺在里面靠在一旁的石壁上,溪绯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候着,随时听命。
“娆儿,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裳枫有些恼火,这个女人是不是笨蛋,她竟然可以视而不见。溪绯听了裳枫的话觉得甚是可笑:“能有什么想法啊?我又不是色女。”
“还是说景灏已经……”裳枫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就被溪绯斩钉截铁的打断:“没有!”
溪绯脱口而出的样子让裳枫不禁怀疑,她有些受不了他那总眼神了,只要妥协坦白:“好了,跟你说实话吧,从我进王府到现在,我们没有同房过。”
“真的?”裳枫立出了水面,声音里有着惊讶也有惊喜,不过还是不太相信,依景灏的性子,虽说是个闷骚之人,但对木紫娆的喜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怎么会这么久也不碰她一次?
“莫非景灏的身体真的出问题了?”裳枫大胆猜忌,溪绯不屑的反驳道:“切~身体好的很,又纳妾,又玩女人的,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会以为他身体有问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一道炽热的目光直射向溪绯的侧脸,溪绯转头正好对上了裳枫那坏坏的眼眸,赶紧躲开,紧张兮兮的喊道:“皇上,你,你在看什么?”
“娆儿,你告诉朕这些,不是在诱惑朕犯罪吗?”裳枫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溪绯心中暗叫,惨了,惨了,羊入虎口了,站起身子就跑,边跑边说:“哎呦,皇上,奴婢肚子痛,您慢慢洗,洗完了,自个儿出来吧。”
裳枫看着溪绯仓皇逃走的背影,放声大笑:“哈哈,娆儿啊,你最终还是跑不出朕的手掌心。”新婚到现在几个月的时间了,景灏连碰也没有碰过木紫娆一次,这究竟是为何?怎么想也想不通,景灏到底在想些什么。
溪绯不知道在宫里转了多久,回到了隆吟宫殿的时候,就被两个宫女拉了进去,溪绯懵懂的问:“你们拉我去干嘛?”
其中一个宫女着急的说:“银月,你忘了吗,今晚是我们三个字侍寝啊,你还问干嘛,快走啦。”
进到了殿内,只见龙床上的帷帐落下,她学着那两个宫女的样子跪在了帷帐面前,不同的是自己还端着一个托盘,看着样子应该是一碗凉茶。
“凉茶。”没过多久,帷帐里就传出了裳枫的声音,溪绯还没适应过来自己就是银月,旁边的一个宫女捅着她的胳膊肘:“没听到皇上在喊吗,快去啦。”
“哦,哦,知道了。”溪绯傻傻的端着那碗凉茶,掀开了帷帐,半个身子探了进去,裳枫穿着纯白色的蚕丝睡衣斜倚在龙床上,注视着她,她递过去了凉茶:“皇上,请用茶。”
溪绯看了看身后两个宫女都跪在那里低着头,小声的瞪着裳枫:“喝不喝啊,不喝我拿走了。”说完,就要退回身子去,谁知,她手中的凉茶被裳枫扔出了帷帐外,溪绯的身子倒是被他拉进了帷帐内。
“喂,你想干什么?”溪绯有些怒了,可他笑得更放肆了,挑逗似的问:“你觉得呢?”
溪绯不说话了,看了他一会儿,就开始拼命的挣扎着,可是身子被他禁锢的非常牢固,动弹不得,就在溪绯快要发飙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溪绯,在她的耳边悄悄的说:“你若是再乱动一下,朕可不敢保证,下一刻不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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