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跑了过来:“公子,你怎么了?你这是在干什么吗?”玉儿感到很奇怪,因为根本就没有勒住溪绯的脖子,只有溪绯一个人表情痛苦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小克,抄家伙!”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貌似是道士的衣服从半空中一跃而下,将溪绯的身子举起,那个被中年男人唤为小克的男孩扔过了一把桃木剑,和一张符,穿着道服的中年男人咬破了手指在符上沾了一滴血然后贴在了溪绯的额头上,一瞬间,溪绯就安静了下来,也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勒住她的脖子。
“公子,你没事吧。”玉儿跑过来扶着溪绯,两个人傻傻的看着那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在做着很奇怪的举动,举着桃木剑到处乱刺,明明什么都没刺中,但确实能听见有人惨叫的声音。
“师傅,这鬼好厉害,怎么办?”小克拿着一面镜子不停的照着中年男子的身体,中年男子手忙脚乱的说:“用糯米往我身体的周围泼。”
“哦~知道了!”小克拿起了大盆的糯米,往中年男人的身上泼去,立刻,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糯米全部变成了乌黑的颜色掉落在了地面上。
这边溪绯和玉儿都看傻了,他们在干嘛,在变魔术吗?还穿着道士的衣服,抓僵尸的?封建迷信害死人,本来就是源自于古代,现在看到也没什么好稀奇的。
只见小克拿着一个酒坛子,中年男人将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坛子里,然后松了一口气,给酒坛子上面贴了一张符。
“师傅,可累死我了,终于降服了。”小克欣喜的拿着酒坛子收拾家伙,那个中年男人捡起地面上的桃木剑的时候,看到了溪绯,扯掉了贴在她额头上的那张符,劝告着:“公子记住,以后千万不要到这个地方来,这里孤魂野鬼太多,难免会上身害人。”
溪绯在玉儿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无谓的说:“我才不信有什么鬼呢,是你们在装神弄鬼吧,看馄饨做的那么难吃,【怕赔钱,才演了这么一出吧?”
小克走了过来:“你这个笨蛋,光长了一副脸蛋了,我一开始就提醒你快走快走,你就不走,再说了,那馄饨能不难吃吗,呢就是做来吸引鬼的,谁让你非要吃。”
“反正我就是不信,我才不信有什么鬼魂呢。”溪绯不屑一顾的脸别向一边,中年男人无奈:“信不信由你了,但愿你这辈子都别碰到。”溪绯在二十一世纪可是特警呢,怎么能相信鬼魂呢,要是相信的话,破案就甭破了,都是鬼魂干的算了。
玉儿脸色憋屈的拉着了拉溪绯的胳膊,溪绯低头问:“怎么了?”
“我尿急啊。”玉儿不顾形象的小声说,溪绯差点儿晕过去,这种时候也能尿急,但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急嘛,她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溪绯闲来无事,去来回踱步,突然看到对面的巷子里,有一个白色身影,好奇心泛滥的走了过去,走近之后吓了一跳,这不是景灏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有事情处理要离开几天吗,还在想着,忽然变成了一缕白色的烟雾飘向了空中消失不见了,溪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巷子里,揉了揉眼睛,真的不见了!
“啊!!!鬼啊!”
小克和那个中年男人噌地一下就跑了过来:“哪儿呢,哪儿呢?”
溪绯指着巷子中央,战战兢兢的说:“就在这,就在这,我刚才亲眼见到他变成了一缕青烟,消失不见了!”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离开了,小克在一旁恐吓着溪绯:“你呀,要是每天晚上都来的话,估计还能看到更可怕的。”
溪绯跑到了小克和那个中年男人面前大喊着:“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是我相公啊!”
小克和他的师傅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的大声喊出:“你相公?你有没有搞错啊?”
此刻的溪绯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还穿着男装,只是坚定的点点头:“对啊,就是我相公啊,干嘛,我不能有相公啊,你们怎么能吃惊成这个样子?”
师徒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含糊其辞的说:“没,没有,只是想不到你原来是那个啊。”
“哪个啊?”溪绯没听明白,小克拽着她到了一旁:“我说,这事儿你和你相公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大力宣扬吧,又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儿。”
“哎,你什么意思啊?为什么不是正大光明的事儿?我未嫁他未娶的,这有什么不光明磊落啊。”溪绯就根本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过脑子里想起刚才景灏瞬间消失的样子还是挺可怕的,于是哀求着他们师傅俩:“你们送我们回家吧,我害怕,我现在真相信有鬼了!”
笑轻咳了两声:“咳咳,哪有空啊,我和我师傅忙着呢,你一边玩去,和你一起来的那个人一起回去不就完了嘛。”
“钱要多少给多少,顺便能不能请你师傅帮忙看看我相公是不是鬼啊?”溪绯想出这么大胆的想法,景灏为什么会那么离奇的消失呢,再想想他平时就与一般人不同的地方,难道,难道他真的不是人?想到这里溪绯心里头都后怕。
“这么有钱?”中年男人好像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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