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成等七名绑匪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凭借巴克自身是没法抹平的。
他这脾性的确是有点腹黑,用死者的手机就打了两个电话,都是给牟天博的,第一个电话用的就是成叔自己的电话卡,算是这七个人消失前最后的电话外联。
第二个电话就是还车那一次,虽然换了号码,但警方或者电讯部门依旧能通过那部价格超贵的老板手机入网串号定位查询,之后巴克却从未用过那部手机了,至于其他几部巴克跟刘长元都能轻易分辨出是水货,实际上没入网许可的走私机,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被反着查出来,只有巴克留给自己用的那部山寨直板机,他故意想看看后面有什么反应没。
因为以他的心态,没什么可怕,天下之大,万不得已之时,他能带走一家人。
所以线索就被带着指向了牟天博。
的确有警察上门找牟天博,刘永成的家人也的确报警家人失踪,其他几人也有两个的家人报警,但没证据并案。
但他们能提供给警察的怀疑也是牟老板,其中甚至有人隐约的表达出失踪者跟某些人暗地里在商量要做大事情,针对牟老板的大事情,谁都能大概猜出针对亿万富豪能做什么。
于是这以卵击石的几人就好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警察上门询问也只能是虚应公事,法律在很大程度上还是为较高阶层服务的,能解释清楚任何问题的牟天博甚至连证明自己有没有作案时间都不需要,他如果真要做什么,多半都会雇佣人。
警察甚至没有在其他渠道上进行调查,因为这只能作为失踪人口案来备案,还轮不到重大刑事案件的档次,当然有意无意明知道查不出结果的前提下,这个案子就这样搁置了,甚至没有进行大范围的通报。
就因为找不到尸体。
牟天博的人也找不到。
他们运气不错,半个月左右就在密密麻麻但间隔不算太遥远的湖面小岛间,找到了那个接近大小姐描述的偏僻岛屿,毕竟没谁会在那样的石砌小屋里留下成箱的矿泉水和方便面,却没有使用,而最具特征性的当然就是那个树屋,用芭蕉叶和小树搭建而成的小屋,里面干爽舒适的小床上甚至还遗留长裤衬衫各一。
这些细节都被拍成照片拿了实物呈现给老板,剩下的都被销毁了,因为接下来真的雇了艘船运送小型挖掘机上去,在心腹人手的仔细翻找下都没有找到任何尸体。
但有一个焚烧得土壤板结的靠水场地,细心地狗腿子们取了样送回去,剩下的现场也捣得干干净净。
身为全国最大的几个药业集团之一,自身化验中心的设备远超警局鉴证中心那点老掉牙的入门级装备,血迹、生物有机质毛屑、断掉的锯条、锯齿上的皮质残留物、焚化板结残留物、灰烬,甚至那张树皮小床和肮脏棉被上的dna样本,包括捡到的半截手指,各种各样的小样本装了一皮卡车,分门别类按照敏感与否分开给大量化验人员搞了十多天的数据分析整理!
牟天博只是要搞清楚过程,搞清楚这个年轻人。
女儿睡过的树床,只有年轻人dna的床铺,分属七个人的各种dna样本,化成灰烬的样本,让牟天博简直毛骨悚然的推想细节:一个静静坐在湖边焚烧分解一具具亲手格杀尸体的年轻人!
所以反复找牟晨菲询问她愿意能回答或者不触及敏感话题的细节。
烧成漆黑的三处火堆照片,大小姐认领了两处,第三处确信她在岛上时分肯定没有看见,那也是集中发现死者dna的地方。
锯条?没见过,说明后来才带上去的。
小石屋的照片只看一眼就不愿再看,但点头确认就是那个地方。
仅余的两件衣服也确认。
特别是那个造型独特的树屋,牟晨菲稍微细心的看了看,最后很随意的留下了无数张树屋照片中的一张,没人在意。
牟天博其实无意中,让自己原本特别注意要隔离的女儿,仿佛在接受反复记忆提示,反复提醒回忆她自己也在刻意忘记的那惊险二十四小时。
当初仅仅就是二十四小时的不堪回忆,牟晨菲很理智的告诉自己不可能会跟那段回忆有任何关联。
但不可否认这二十四小时已经如同刀砍斧劈一样深刻记忆在她的脑海里。
特别是跟随父亲操作中药原材料资本运作成功获利之后,牟天博顺理成章的为牟晨菲成立了一家新的完全独立公司。专门针对中药原材料开发研制产品的全方位新型机构,被牟晨菲亲自定名为香艾菊本草植物资源再生公司,算是他对女儿的褒奖,更是让牟晨菲二十岁年纪就获得一家身家千万以上的自有公司。
听上去很让人仰慕,小小年纪就空手套白狼一般在资本市场利用超人一等的概念获取自己的第一桶金,好不得了!
这在全国药业以及金融资本市场已经拿来跟近二十年前那个香港首富次子的“亚洲电视第一桶金”案例相提并论,都被誉为十年难遇的豪门天骄!
其实暗地里都知道都是因为那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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