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时候,巴克还是给足了街坊邻居的面子,既然是刘淑芬和巴大成熟识的老同事家孩子,就当是看错了人,反正也不可能从对方身上讨出钱来。
却未曾想那年轻人咬咬牙,下定决心:“巴哥,这铺子值几个钱?既然欠了场地费,不拿是走不了人的!”
拿着镐把的七八个人就在平头男人的催促下颇有些嚣张的围住了杵着拐杖的瘸子和干瘦的刘长元。
巴克真是笑了,颇有些狼狈的撑着拐杖转过身来,看着一脸恶狠狠的年轻人,中间另外几个家属子弟脸上表情不一,同样还是有人惊讶错愕,有人表情严肃,却没有跟那于彬搭话的,巴克看着于彬:“我在工人村集市口摆摊子的时候,砸了好几家铺子,人家吭都不敢吭一声,上回我老婆在这里教训了一帮小流氓,还拿了证件,警察来了也不敢吭一声,你现在确认要在我头上动手?惹我不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放你一马?”
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呼吸急促,脸上阴晴不定,另外几个铁路子弟已经看出来场面到了你死我活的感觉,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显然是不想搀和,其中一个看来跟于彬关系不错,稍微犹豫一下伸手:“于二娃,算了……巴哥……”
于彬看都不看他,抬头看巴克,托刚才去林家吃饭的福,叶明静说不能弱了名头,硬是给他从楼上拿了套休闲西装换了,虽然不到定制西服那么高档,也是在巴黎选购的名牌货,银灰色的版型带点细条纹,加上黑色衬衫没有领带,说不上富贵逼人起码还是有帅气多金的感觉,就是那黑色的拐杖有点刺眼,之前巴克那腋下拐杖真被avril拿去换成了这个仅有一米左右的手杖,在国内没有拿手杖的习惯看起来,很有些装模作样。
巴克是真没兴趣跟这种街坊邻居孩子置气,就跟当初刘长元还不懂事的样子,现在刘长元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个于彬,仿佛看见了往日的自己,再看看巴克的表情,也学着有点笑,是真觉得可笑了。
所以巴克拍刘长元肩膀给周围人台阶:“这位小弟是得了尿毒症的,你们只要敢动手打,有个三长两短也许就是你们谁动手的摊上一辈子……”闻言刘长元立刻做衰弱状,还往前颤颤巍巍走了一步仿佛风都吹得倒,吓得拿镐把的人连忙退开两步。
巴克再指自己:“碰我,瘸子的伤加重了责任就不用说,这一身衣服上下一起六七万块,我老婆到时候要求谁来赔,你们自己看着办……”结果这下连那平头都闪开了。
只有那于彬不知道是不是财迷了心窍,看巴克和刘长元肩并肩的往外面走去,大喊一声冲过来从旁边人手里抢过一根镐把就朝巴克背上砸去!那铁路子弟中还有人惊叫。
巴克拿这手杖可是欧美颇为流行的冷钢格斗杖,算是avril了解他有点安保人员背景在娜塔莎的建议下才选来赠送的,看起来黑黑的一根好像橡胶棍,实际上却有钢芯在其中,这下颇有点厌恶的一把推开刘长元,手杖顺着一滑就抓住了较细的一头,把带着多面体圆球的重头顺着转身的腰腹力甩了一个弧线,轻巧而准确的打在冲上来的年轻人膝盖上,扑通一下于彬就跪在了他面前,手里的镐把更是哐嘡一下就摔开了,别提多狼狈!
巴克却秉承既然动手就要打到疼的态度,荡开的格斗杖拉回来重重的捅在于彬的肩膀上,疼得年轻人一声惨叫,好像手臂都断裂一般!这还是巴克留了点手:“我没有兴趣知道你为什么死乞白赖的想讹我或者大家点钱,我只告诉你,这是痴心妄想,而且看在邻居的份上忠告你一句,如果依旧用这种心态面对你以后的日子,你很快会死都找不到地方!”
可没想到的是他刚转身,那地上的年轻人居然跪着就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开始痛哭流涕:“巴哥!我没办法了……差一屁股的账,求你大人有大量,给我条生路,帮我江湖救急还了债……我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
巴克厌恶的一脚踹开,对方却如同牛皮糖一样甩不掉,结合之前颇有些神经脱线的行为,巴克有些猜测的把手杖扔给目瞪口呆的刘长元,一把扣住对方的手腕,铁钳似的拉开牛皮糖,顺手一下撩起于彬的手臂,果然在手肘内侧的静脉上看见好些个针眼!
这下更是觉得自己刚才说那几句忠告多余,一脚猛踢在对方的腹部,趁着这家伙疼得蜷成跟一样脱身:“吸*毒!我看你是想死想疯了……”抬头指向周围那几个铁路子弟:“我希望你们回去好好跟大家说清楚,这个人既然已经吸*毒,而且还欠下一屁股债,就是在整你们所有人,很有可能不择手段的从你们身上想剐点钱出来,小心点!”
然后拉了刘长元离开,摸电话准备通知巴大成,让他小心点免得这吸*毒的杂碎报复,可刘长元却挣脱转身:“于彬!叶青青她们被你介绍工作,介绍到哪里去了!怎么走了以后连电话都没有一个!”
叶青青不是那个在巴克刚回国来的时候还调戏过他的街坊列车员姑娘么,巴克这才有点愕然的跟着转头看其他人,果然那几个铁路子弟也惊讶得有些难以置信,几步就冲过来连声质问:“于彬!说啊,张薇呢,还有冯晓芬她们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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