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知道了消息,大概半小时以后吧,巴克这一家还没平复心情,老蒋就打电话找到巴克,让他去办公大楼那边。
向婉开车送丈夫过去,牟晨菲和昭南送到门口,两人握紧小拳头给巴克加油。
这一路,两口子基本都没说话,连一贯面对有关部门以及领导都比较淡定的巴克都不吭声,双手翻过去反过来的看掌纹什么的,向婉的脸涨得很红,默默的把车开进国家安全局后门外一栋楼的地下停车场,然后钻进隔壁大楼停车场里,一路上接受了三次检查,鉴于两口子都是内部人员,很快通过了,甚至都没有要巴克把墨镜摘下来对比。
这栋大楼里,有些人的证件是不接受人员查看的。
最后巴克下车前亲亲向婉的时候,姑娘才长出一口气:“我就在这里等你回家。”
巴克还是挤出笑容来:“嗯。”
按照向婉指指的一部地下车库电梯,巴克出示了证件,自然有人带他进去,一路上经过的通道空荡荡的,却能从侧面的窗户看到外面到处都是穿着制服或者便装,表情严肃的工作人员在穿行忙碌,巴克看了看就低下头不东张西望,直到最后把他带进一间接待室,老蒋已经坐在里面,看见他也有点挠头,指指里面另一扇门:“你先进去,我帮你关门。”
等巴克推开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扇门推开,里面的大厅却在这里隔出个小间来,就好像欧洲一些法庭给被告席弄出来的笼子间一样,只是这里三面都是玻璃,磨砂玻璃……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外面的人,却看不清面容,想来玻璃那边也是一样的情况。
老蒋关上门走进大厅的时候指指小间角落的麦克风:“有变声功能,保密性足够,该怎么说,不用我特别提醒了吧。”但眼睛还是有严厉一下,估计是叮嘱巴克别信口开河。
有椅子的,那种老式的皮革椅子。
巴克拉过来对着麦克风坐下,有点不太习惯这种看不到对方的模糊情况,正想对着麦克风咳两声试音,就听见大厅里面回荡的声音通过一个小扬声器传进来:“鉴于最近发生在阿布扎比的反劫持绑架行动事件,南海渔船行动以及在马哈代夫的粉碎政变行动细节,各部门汇总讨论会,现在开始。”
巴克辨认出是老白的声音,心里还是稳妥一点,毕竟老白曾经给他交过底,是允许他适当的探索一些工作方式,然后就惊讶的听见一大片掌声,那种机关公务员开会的程序性掌声,并不表示赞同或者欢迎,只是礼节性的,起码有十多二十个人,国家大,部门就多,这是没办法的。
接着就完全是巴克没听过的声音了:“好,首先我们还是非常感谢这些奋战在隐秘战线的同志,你们承受的压力和危险,我们当然明白,也非常感谢你们在第一时间就从对方军情部门特工手里夺回了专家,并且顺利的护送专家回国,在这里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又有掌声,可包括这敬意的说法巴克还是没听出多少感情来,也许对于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果然接下来话锋一转就要求参与这次行动的同志讲述一下整个行动过程,要求尽可能的细致,但涉及到会暴露自身身份的环节可以不说。
巴克才惊讶原来自己的隐秘身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看来老白还是下了功夫的,自己未来跟家人的保密关系也要好好处理了,看到麦克风旁边有瓶水,他打开来润润嗓子,就开始平淡的描述,直接从自己原本只是在防务展上参与普通工作,突然接到电话开始说起。
果然,从对外扬声器里传来的声音就是变调的,就好像那手机游戏里的金属音一样:“我们四个人投入行动以后,因为只有一支枪,所以交给射击技能最高的那位,我和另外两人只有一柄餐刀和一瓶酒作为武器,这种情况下我们靠近对方六名武装特工,并不认为有商量的余地,所以只能选择动手……”
巴克觉得自己已经讲得很客观了,还是不停的有人提问,纠缠在各种细节上,一直以来巴克都很少去说服观点态度不同的人,因为他认为那是个很困难的事情,特别是有些人带着先入为主的认知,要先扭转对方的思维更是比登天还难,任何一件事,不同的人,站在不同角度的看法跟思路都完全不一样,没必要费这个劲,可偏偏今天他就只能解释:“我们是临时接到指令,来不及做外形上的调整,为了不留下目击的第一手讯息,只能把当事者击毙,这是动用武力行动的基本原则……”
“什么原则?哪款哪条,在什么地方有明文阐述么?”
巴克耐住性子:“不成文的规矩,不抢先开枪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受伤死亡甚至被俘的就是我们,所以我们宁愿选择击毙……”
“但你没有获得任何部门的授权,授权你击毙六名外国特工!你知道这对于我们外交部门的工作有多么被动么?”声音甚至有些愤怒,听得出拿手指头戳桌面的笃笃声。
翻来覆去解释了为什么不能打昏,为什么不能只击伤不杀死等等技术性问题好多遍,巴克有点烦了:“那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如果有道理,以后我照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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