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好似卧侧的金龙正游荡而开,画面太过诡异。
白玲珑熄灭火团,在力竭的最后一刻倒入洛亦清怀里,这一次自己真的尽力了。
洛亦清心疼的将小家伙放回怀里,面朝银发男人,漠然道:“别再出现了,否则别怪朕赶尽杀绝。”
“洛亦清,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知道,谁才是配得上珑珑的男人。”
在一阵响动中,银发男人彻底消失。
殿外侍卫听见响动,皆是未等传唤便一拥而进。
“陛下,方才可是有可疑人等闯入?”林宏祈半跪在地,瞧见摇摇欲坠的破窗,这才发觉自己已然失职。
洛亦清摆手,“都退下。”
“诺。”
林宏祈退出殿外,寻着刚刚刺客逃走时跳出的窗户一路追随,可惜未曾发现任何可疑之处,来人已消失不见。
齐若言听闻宫内惊现刺客,匆匆忙忙快马加鞭而至。
“太傅来了就妥了,陛下不让奴才们进去服侍,不知刚刚刺客来时有没有受伤,麻烦齐太傅替陛下诊脉诊脉。”常春颔首站在殿宇前,满面愁容说道。
齐若言点头,“打开殿门,不用通秉了。”
“朕说了都别进来。”大床之上,洛亦清试着唤醒宝宝,可是无论自己如何撩动,她终究一动不动,越来越不安,心底就像是压着一块巨石,压的他连呼吸都跟着沉重。
“陛下,是微臣。”齐若言绕过屏风,走至床前,“听闻刚刚宫内出了刺客,臣不放心,未经通秉,陛下如若要赐罪,也请让臣先好好诊断诊断。”
“朕没事,就是宝宝。”洛亦清抱起小家伙,“你再替她看一看。”
齐若言眉头微蹙,不容违抗圣命,伸出两指准备搭脉之时,却见洛亦清突然将小家伙收回去。
洛亦清将一缕金线缠绕过小家伙的小蹄子,又将另一头放在齐若言手中。
“……”齐若言眉角抽动,悬丝诊脉?
“怎么样?可有什么地方不妥?”洛亦清眉色担忧的问道。
齐若言搭在金线上的手受不住内心的暴动,将金线放下,尽力平复情绪,“陛下,若说您要臣为皇妃诊脉时搭着金线,臣倒是无话可说,可是今天您让臣给一只猪诊脉,臣也无怨言,只是这为何要加上一根金线?”
“她是……雌性。”
“……”
“男女有别。”洛亦清面色如常道。
齐若言眉头轻挑,“可是您口口声声说他是您儿子。”
“朕错了,她是朕……反正就是朕的宝宝,你快点看看,她这样躺着,朕心里担心。”
齐若言沉默的覆手搭在金线之上,“力竭虚脱而已,休息一天就会没事了。”
洛亦清如释重负,坐在床边,指尖轻抚过小家伙的脑袋,嘴角渐渐弥漫开一抹笑意,“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陛下,请您实话告诉臣,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能让臣知道的事?”
洛亦清收回手,放于身前,抬头四目相对,“若言,朕问你一个问题。”
“陛下请问。”
“你先坐。”洛亦清指向旁边的方凳,“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朕送给你的那只白虎变成了一个人,你会有什么反应?”
齐若言眉头微微抽动,放于袖中的手微微捏紧成拳,“陛下,您这是因为没休息好胡思乱想了吗?”
“朕是说的如果,你要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朕也是觉得如此,自从遇到宝宝,朕就觉得朕的世界太过渺小,很多东西固步自封,你和朕都是坐井观天。”
齐若言淡然一笑,“陛下,您说的对,臣的确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只是您让臣相信一只白虎可能会变成人,除非臣亲眼所见,否则臣绝不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洛亦清的指尖落在小家伙的小小蹄子上,笑意满满,“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朕会很期待朕的太傅会是什么表情。”
齐若言起身,躬身作揖,“既然陛下已无大碍,臣先行退下。”
“去吧。”洛亦清摆摆手,侧身躺回床上。
白玲珑蜷缩着身体,小小的鼻息间徘徊着男人身体上携带的龙涎香,熟悉的味道萦绕,她微微的睁了睁眼,男人的睡颜很轻,烛光微晃,他的面容像似梦幻的模糊感,在她的眼前忽远忽近,虚虚实实。
“宝宝。”洛亦清睡意惺忪的睁开眼,双手自然而然的从女人身上拦腰而过,将她的身体越发贴近自己,享受着属于她的气息。
白玲珑未料到洛亦清突然醒来,他轻轻的一声呼唤在耳边拂动,禁不住贴在他心口处的小心脏狂躁不安的上蹿下跳着。
“宝宝。”洛亦清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弧度,在靠近女人的身体时,她的气息正扑打在自己的颈脖间,那种细微的感觉就如同被一双手撩动着,一股暖流在身体里游荡,寻找着出口点。
“清,清,清。”白玲珑的唇拂过他的耳坠,声音细柔的从他的耳侧萦绕而去,像似回音,一轻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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