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小头目手一挥,就有四名仆役上前抓住了两位老人,一大帮子人直接就冲进了后房。
阮老夫人哪里见过这种仗势,自是尖叫不已:“你们这是私闯民宅,你知道我女儿是什么人吗?啊?!”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理睬老夫人的示威,那小头目抱着手臂站在一边,嘲笑道:“你女儿是谁不用你告诉我们,我们都知道,不就是我们王爷的一个小妾吗,老人家,你还真当自己是王爷正经的岳母了?”
在翻找账簿的仆人们亦是笑成了一团,其奚落不屑的表情溢于言表。阮老夫人岂能罢休,脸颊涨得通红:“你们,你们这伙强盗……”
仆役们把阮家的东西翻了个七零八落,最后不负众望,果真找到了那本要命的账簿。
一个仆役道:“头儿,奉王妃娘娘的命令,阮家的这些珠宝也一并收了,一并几套头面,几支钗环,都是女人戴的。”说罢,就捧上来一只漆木盒子。
领头的低头一扫,就吩咐道:“把这盒子上了封条,我们回王府!”
这时,仆役们才放开了阮家夫妇。阮老夫人气得直揉胸口:“反了反了,我女儿还做着王府侧妃,堂堂朝廷诰命,竟然被抄家了?还有没有王法啦?老头子,走,我们去王府找女儿去!”
阮老爷亦是气得不行:“老婆子,咱们换上体面的衣裳去见女儿罢,她娘家里都被夫家给抄了,这还像话吗?”
阮老夫人这时想起来一件事:“咱们儿子可是去了王府,怎么还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阮老爷脸色剧变:“阿宝可是咱们唯一的儿子,可得去瞧瞧清楚。阿宝一大早就去了王府,听说是向他姐姐要银子去,这如今银子也没要来,人也没来,这是怎么回事?”
阮老夫人只是直觉有些不对:“这王府把我们家里值钱的细软都拿走了,可是女儿得罪了那新王妃?还有阿宝,可得没事才好!”
阮老爷顺嘴就说了句气话:“我可真是生了个没用的女儿,净给家里添乱,连个弟弟都护不住!老子倒要去问问我的好女儿,看她可有什么法子!”
王府出动了一大帮子的人,自然是动静不小。阿蘅去为庄子非拿点心的时候,就正好瞧见了仆役们抄家回府。回到华音阁,阿蘅就和庄子非说:“大小姐,奴婢刚才看见,王妃娘娘像是派了人去阮妃娘娘的娘家呢,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呢。”
自从方王妃扩建了正院,庄子非就从别院搬进了正院的华音阁居住,庄子非正坐在华音阁的二楼,就看着一个仆役进了方王妃的正院:“阿蘅,这才刚起了个头呢,王妃娘娘可是大手笔,我们有的看好戏呢。”
正院里,小头目在丫头的指引下,便去和方王妃复命,方王妃低声问道:“那东西可在?”
小头目道:“王妃娘娘放心,在这首饰盒子上封条之前,奴才亲眼瞧见它在,还请娘娘放心。”同时,小头目就双手捧上了账簿和漆木匣子。
这时,方王妃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好,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张嬷嬷,赏!”
张嬷嬷便取了一个红封给了小头目,叮嘱道:“你知道王妃娘娘的规矩,事情了结之前,你就待在王府里。”
头目道:“是,奴才一家都对我们方家忠心耿耿,还请王妃娘娘放心!”
方王妃便让他退下,抚摸着漆木匣子,唇边带上了一抹微笑:“我倒是要看看,这回那两个贱人还能不能逃得掉!”
张嬷嬷看着得来的账簿,一时也是喜上眉梢:“还真有阮家这种蠢人,收了来路不明的银子还一笔一笔地记下来,可不就是让人逮个正着吗?可见这阮家人当真是愚不可及!”
方王妃讥讽道:“阮侧妃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商家女,爹娘能有什么见识?张嬷嬷,你派人把阮妃给叫过来,我倒要看看阮侧妃还有什么话要说!”
那边仆役前脚刚走,阮家老夫妇后脚就叫了马车来到王府。阮侧妃正在房里唉声叹气,就听丫头来报:“阮妃娘娘,老爷和老夫人来了?”
阮侧妃听了这消息也是吓了一跳:“我爹娘来了?快,快把他们二老请进来!”
丫头就急匆匆地去了,不一会儿就领来了两位老人。
阮老爷劈头盖脸就把阮侧妃训了一顿:“你弟弟呢?他人呢?怎么一大早出去了,都没见他回来?刚才王府来了一大堆人,把咱们家给抄了!那账本,你母亲的首饰珠宝通通都被拿走了,你可得去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侧妃闻言也是大惊:“什么?竟然有人把我们家给抄了?”她转念一想就知道这出自谁的手笔,定是方王妃那个女人!
阮老爷继续逼问道:“我儿子阿宝呢?你弟弟到哪儿去了?你叫他出来和我回家去!”
阮侧妃忙道:“父亲、父亲息怒,弟弟他现在正被王妃娘娘扣着呢,女儿今天给弟弟送银子的时候,正好被王妃的人抓了个正着,眼下正被关在王府里。女儿给娘家送银子的事情怕是早就被方王妃盯上了!”
阮老爷嫌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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