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语气柔和。
银雪开始还警惕又不适应,绷劲了身子,但那柔软的指腹揉搓了一会后,舒适的感觉让它忍不住的闭上了眼。
素惜垂眼看了看那只被叼来的白鸽,腿上果真绑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手顺着银雪的额头再一路抚摸到后背,他的羽毛柔软蓬松,看得出来它平日在外也并没有活的太艰巨。
“每每这些重要的信鸽,也都是你尽心截下,辛苦你了……在外可好?若无旁事,多来陪陪朕,可好?”
若是旁人见的了女皇在和一只苍鹰说话,多半都要以为她精神不正常了。
不过在一旁的李源倒是见怪不怪,这苍鹰之前也几次三番的坏他好事,董桦的那队人马,要不是它,也不会这么快找到深藏在山中的飞栾寨。
都说宠似主型,能驯服的了如此灵物,可见其也真不简单。
听到素惜这般温和的话语,银雪却一个激灵,抖了抖翅膀,转而熬翔飞上头顶苍穹。
从它那不在尖锐的小小鹰眸里似乎能看出,它有那么一点,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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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惜看着银雪在火红的天际最后变成一个不可见的小点,才捧着那只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的信鸽捧进了屋。
这才想起来屋中还有一只李源,抬眼看去时,发现他已起身点燃了烛火,站在桌静静的看着自己。
嘴角一贯的纨绔笑意,硬生生被烛光柔和的不像话。
难得他乖顺在一边不动手不动脚,素惜挑眉轻问:“嗯?是否想看这信中是何物,才在一边乖巧万分?”
李源微怔一瞬,作势又要扑上来,“为夫不过不想打扰,看来小娘子你怎的又是皮肉痒痒了。”
素惜忙捧着信鸽从软榻上跳起,鞋也来不及穿,直着朝书架那边小跑过去,悔笑起来,“别别别,就当朕说错话了,你别过来……”
隔着张书桌,李源也停了下来没有再去追逐,弯着眼角笑的不怀好意,“我不追就是了,这信就算不看,我也能猜得出大概。”
素惜微怔,有些不可置信,“真的?那你倒说说信里写的什么?”
说着她小心的拆下了信鸽脚上的纸条,它还翻着白眼昏迷不醒,素惜也就任由它躺在书桌上了。
纸条捏在手里未拆开,素惜挑眉看向李源,“嗯?你说看看。”
李源双手抱胸,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飞至甘露殿附近的信鸽,除了给你的还能给谁?而在这个时候给你的信,我想你也应该能猜到内容……”
他说了一半,素惜也在刹那间明白,握着纸条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
是齐跃传来的信鸽吗?
这纸条里很可能就是,若瑾所留地址里是否真的有刘景洲私藏赃款的重要讯息。
也是素惜传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能不能成功,全看此纸了。
喉咙有些发紧,素惜的指尖都开始颤抖起来,好半天才摸索到纸条的边缘,一点点的屡开来。
没有巴掌大的纸条,上面简单利索的只有几个字,却字字都敲击在素惜的心间上。
一切顺利,明日与祁家兄弟同回。
简单一句话,却足以让素惜的呼吸都停了半瞬。
一反手将纸条握在手心,抬眼去瞧李源,“你也蒙的没错,那你现在倒是再猜猜纸上写了什么?”
李源勾唇宠溺一笑,“你眼角的笑意都要满出来了,我还能猜不出吗?肯定事情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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