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南岭.广袤山上.此为传承百年的天杀组织总部.一名白衣女子脚步匆忙.她头扎成发髻.手持长剑.脸容冷峻.看着干练又磊落.
她举步如飞.穿过葱郁的小路.进入后山练功的庭院.远远就见到一个高挑消瘦的背影.还沒走近便急急地跪了下去.“少主.刚收到京中传來的消失.赵七要和一名叫萱儿的女子成亲.属下猜测有可能就是小姐.”
“什么.”司徒羽已经來不及凝神定气.双眼一睁.手上刚浮起的金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脚尖点地.猛地漂移过來.抢过女子手中的绢帛.
他眼神锐利.一目十行.横扫绢帛里面的每一个字.略偏麦色的脸色突然一阵惨白.胸口的闷头來势汹汹.显然是旧伤还未曾痊愈.现在倍受刺激.猛然复发.
“少主……”白衣女子一见他手中的绢帛落下.转而双手捂住胸口.痛不欲生的样子.大惊.急忙起來将他扶住.
谁想.司徒羽拂开了她的手.若无其事地站直了直背脊.瞬间恢复了一贯的雷厉风行.“三迁.传令下去.佑护十人准备.立即随本主进京.救出小姐.”
说完.他再也不管女子的反应.健步如飞.焦急往外走了出去.
“少主.您的伤还未痊愈.此番进京万一……”被唤三迁的白衣女子.本还满脸怨.在听到他不管性命进京.便转为担忧.
她是天杀组织佑护使.更是凤妃萱被掳走前的贴身丫鬟.因而她对凤妃萱的感情也是非比寻常.所以在司徒羽重伤归來.得知凤妃萱还被滞留在京中.她曾一度不顾众人反对.毅然请求进京将凤妃萱接回.
时值赵煜琪派出六扇门对天杀组织赶尽杀绝之际.司徒羽好不容易逃出來.还身负重伤.又怎么可能同意她去送死.
何况.凤妃萱是被鬼谷子以生命为代价托付在琬王府.暂无性命之忧.他只是沒想到.赵煜琬这个伪君子.竟然趁机出手.强娶萱儿.
三迁作为佑护使的本职是守护天杀少主和主人的安全.不兼备出行杀手任务.所以她此时即便再担心凤妃萱.也不同意司徒羽亲自出马.所为手心手背都是肉.
不说他重伤未愈.单是手刃暗中作梗.借助赵煜琪的六扇门力量要置他死地.便不可能再让他亲自入京.若此番又是一个陷阱.那就是必死无疑.
“本主已决定.不必再劝.立即却调度佑护中最为出众的十人.快去.”司徒羽不顾她阻拦.他剑眉紧蹙.疾言厉色.显然是怒气攻心.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走出了后山的练功房.进入前院正殿.
“属下参见少主.”大殿之内.早已站满了熟悉的脸孔.他们都是天杀组织内部核心人物.此刻显然也是收到了消息在此等候.一眼放去.个个都脸色严峻.不苟言笑.
他们之中大多都已经上了年岁.每一个的背后有着传奇的故事背景.双手都曾占满鲜血.但为了上百年传承下來的使命.他们汲汲不倦.从不懈怠.在天杀.他们身负要职.却从不忘记自己的本分.努力完成任务.培养新一代接班人.
司徒羽身穿灰色南岭绸缎锦衣.此刻进來.在众人的行礼之间.他坐上了正中主位.犹如王者一般抬手.“诸位想必已经听说京中之事了.本主准备即日启程进京.将小姐带回.不知诸位长老可还有话要说.”
众人听罢.面面相觑.本就冷峻的脸容一致地平添了几分担忧.
“少主.属下有话要说.”此时站出來是一个魁梧的中年男子.他虎背熊腰.正气凛然.此番站出目光如炬.寄托着众人的意念.
他是暗杀门的统领.武艺超群.内力深厚.虽为人狠辣.手段残忍.却只用在接受任务的人物之上.对于天杀内部的人.他是元老级的领袖人物.所到之处无人不服.
“肖叔但说无妨.”司徒羽骨骼分明的手掌按在椅柄上.尽量压制自己心中的狂暴和烦躁.
他此刻几乎已经沒有了耐性.如果不是敬重这些老前辈.他只怕一刻都呆不住.早已冲下山去了.
肖袁拱手弯腰.正色道:“少主重伤未愈.属下等不同意少主此刻进京.一來京中这番消息未必准确不说.若是陷进.那少主这般急着前往.必定有去无回.二來.我等素问赵七王爷才华超群.人品上乘.此番又是受了鬼先生所托救小姐于水深火热之中.又在我等无力之际护她安全.想必他不会做强人所难的事情.若是咱们小姐真心想嫁.那……”
“咳咳……”一直站在司徒羽右下手的三迁听罢.急忙抬头看到变了脸色的司徒羽.想都沒想就咳嗽两声.打断了肖袁的说话.
他们这些汉子难道都不知道司徒少主从小和小姐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吗.尤其是肖袁.这番话说得如此直白.明显惹少主不快.到底是何意.
“不可能.小姐身负血海深仇.姓赵的更是血洗凤家的罪魁祸首.难道肖叔都忘了不曾.小姐如何会嫁这样的人.咳咳……咳咳.”司徒羽拍案而起.他脸色焦急.但听了这番话却越发的怒不可遏.兴许是说得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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