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轻扯嘴角,本就知道父王能这么简单放过他的原因,莫过于“武道大会”,他也已经等待今日多时了。
“我今天看到了凤赖邪。”凤歌盯着凤栖的脸,果然看到她的眼中出现了一抹光芒。
“她说她想你了。”凤歌眯着眼睛说道。
凤栖先是微微一愣,但是随即的垂下眼帘,苍白的嘴角,却微微的上翘。
“你先回房休养一段时间吧,离大会开始已经没有多少天了。”凤歌搀扶着凤栖走出那间阴冷潮湿的牢房。
“各族的选手都已经到其了吗?”凤栖正色问道。
“没有,东西方的狼族都未曾派人出面,东方魔族的两位皇子和其他选手也正在路上,西方魔族的选手和往年一样,总是最后一个到达。”凤歌精细的将外面的人员分析给她。
“我知道了。”凤栖点了点头,便由凤歌搀扶着向房间走去。走廊上站着的士兵,各个面色严肃,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宛如雕像一般。
忽然,一抹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两人面前,凤栖抬起头,却对上了凤吟那双诡异的赤色眸子。
“参见父王。”凤栖连忙跪下向凤吟请安,凤歌也当即行礼。
凤吟俯视着跪在他面前的凤栖,沉默不语。
冷汗不禁的从凤栖的背上渗出,饱经风霜的身体已经有些透支,他却用意志硬撑着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凤吟忽然温和的笑了起来。
“起来吧,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养,七日后的‘武道大会’要看你的表现啊。”
“是。”凤栖点点头,稳健的站起身子,精致冷傲的面容上一片的严肃。
“凤歌,你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凤吟转而看向一旁沉默不语低着脑袋的凤歌,温和的笑容下,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浑身发寒。
凤歌连忙点头,并和凤栖一同目送着凤吟离开,知道凤吟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上之时,凤栖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超负荷的身体已经丧失了战力的力气,他脚下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他却倔强的双手撑着墙壁,咬着牙根站起身,原本就白皙的脸上更显得苍白异常,冷汗不断的自他额前低落。
“凤栖!!”凤歌眼明手快的连忙扶住她的身子,握着她手腕的掌心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冰冷,他们血族虽然没有体温,但是却不至于如此冰冷,只怕她是体力透支,又饱受虐待所致,毕竟在地牢的那些天里,父王并没有给于她一点点食物和水,若是人类的话,只怕早已饿死了。
“带我回房,快。”凤栖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底线在何处,此刻,他必须尽快的回到房间里,否则……
快速的将凤栖送回房间,凤歌便很识趣的退了出来,带上房门的下一刻,他便听到里面拥有着摔倒的声音,微微皱眉,凤歌轻叹一声转身离开。
房内,凤栖紧握着双拳,扑倒在地上,好在地上有着柔软的地毯,不至于让他摔的太难看。他并不像被凤歌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并不只是凤歌,他是希望任何人都不要看到他如此狼狈的一面。
暗自咬牙,他猛然间感到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猛的一紧,又赫然间涨开,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强烈的抽搐着翻身倒地。
“哈……”如果让一快活肉随意跳动,那是一件非常轻松的事情,但是如果让一块冷冻已久的心脏从新的跳动起来,那么,那种活生生挣开组织的疼痛足以让所有人抓狂,就宛如强迫一块钢铁做收缩运动一般。
“……”凤栖紧紧的咬紧牙根,父王非常清楚什么对他而言的伤害最大,凤吟……他太懂得折磨的精华了。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凤栖以为自己的心脏就要在胸膛之中爆炸了一般,双手死死的捂住胸口,不住的捶打着,力气之大,足以让一个成年人昏死过去。
“喝!”当一阵剧痛如潮水般贯彻他全身的时候,凤栖早已精疲力竭的跪在地毯上,弯着腰,额头抵在地毯上剧烈的喘息着。
而此刻,他半眯着的眼睛,却反射出一道诡异的光芒,那并不是血族的赤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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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狩猎场回到伯爵堡之后,凤赖邪便被璃茉纠缠着说狩猎场的事情,小公主由于身份的原因,很少有出去的机会,更因为年纪尚小,迦曳并不允许她参加各族之间的聚会,以至于她现在只对血族本族的人有影像,其他种族的人,对她而言都是充满了未知。
“好了啦,你乖乖的,明天我偷偷的带你去狩猎场。”凤赖邪被璃茉缠的咯咯直笑,小璃茉越是跟她亲近越好,这样她才好破坏璃茉和爹地之间的婚约,真不知道那个迦曳血主是不是脑袋有问题,璃茉这么小的一个萝莉,怎么可能适合她家爹地那个千年大妖怪呢。
“真的嘛?”璃茉先是惊喜万岁的长大眼睛,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局促的底下脑袋,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摆。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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