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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一楼探案组 第一卷 第三张 艰难的口供 负一楼探案组(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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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面具,毫不夸张地说,整个面孔上唯一白的地方只有眼白的部分。

    他看着杨浩文和郑克在靠近自己,便缩得更紧,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好像下一刻便会冲出来咬人一口。这可比街上那些拿着破碗要钱的职业乞讨者,来得真实太多了。

    杨浩文放慢动作,在离他还有十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和郑克一起蹲下,轻声说道:“我们是警察,想和你了解一下发现的尸体过程?”

    乞丐依旧只是缩着,听到杨浩文对他说话,便马上把头埋进了自己的手臂间。这么个反应,杨浩文有些拿不准了,返过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人,大家眼神很坚定地点点头,示意让他再尝试一次。

    正当杨浩文正准备再开口,忽然他发现了乞丐抱着自己头的手臂上,露出了一片淤青。

    郑克显然也看到了,和杨浩文对视了一眼,二人心里彼此明了了对方的疑惑,于是两人一起上前想要抓住了乞丐看个清楚。

    这本是瑟缩成一团的乞丐不知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拼命挣扎起来,两只脚用力蹬地像在做垂死挣扎,杨浩文几乎要握不住他的胳膊,两人索性直接把两个袖子往上一推,然后赶紧松了手,退回了原处,乞丐这才又安静地缩回自己的小空间里。

    展现在两个手臂上的,都是青紫的瘀伤,身体其他部位说不定更是有相同的伤痕,杨浩文看得清楚,这分明就是新伤,立刻站起身冲回了吧台边,怒喝道:“你们打了他?”

    金老板知道事无可避了,只得点点头,忙解释起来:“我们不是故意要打他的,他冲进我们店里,不论怎么轰他就是不走,大家本来就是忙了一晚上,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状态,就直接……”

    陈毅这才明白为何这老板从一开始就看起来扭捏得很,原来还藏了这么一档子事儿,狠狠地一拍桌子,问道:“金老板胆子可真是大啊,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打了?”

    金老板听得这一声,脸都变白了:“警官,我真的很有诚意合作了,如果我想遮掩这事,也就不会替你们把这乞丐留在店里给你们问话了,你们也别动气,我愿意负责医药费和营养费?”说罢还拍了拍胸脯,表示决心。但是金老板心里却是另有想法的,他知道这尸体发现在他的酒吧后面,如果是别人报警,自己的店就是主要的嫌疑对象,真是调查起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但是换过来,自己报警,外加积极合作,说不定可以大事化小了。

    王隼目扫了眼金老板胖得显露出双下巴的脸,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说道:“别废话了,后来是怎么报上案的?”

    金老板心里默默地诅咒了一下一边晦气的乞丐,才叹了口气,讲出了所有的经过:“按照平时的规矩,我们酒吧是凌晨五点开始清场,今天照着老样子干的。我们这个酒吧不大,所以清场的时候,酒保也会跟着一起帮忙,平时打了烊也都没有人会随便闯进来,今天也不知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这个乞丐就跑进来了。”说到这里金老板又嫌弃地看了乞丐一眼,桌底的乞丐被金老板瞪了一眼之后,更是躲在下面发起抖来。

    杨浩文上前一把揪住了金老板的蛇皮花纹西装:“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不然我就请你去局里喝一壶,然后再找人来你的酒吧,看看你这酒柜里,到底有多少假货。”

    金老板只好连连摆手:“我就这么一说而已,我继续,我继续。这乞丐冲进来的时候,我并不在场,打他也不是我的意愿,那些服务生撵了他好几次,他都不肯走,是酒保动的手,如果不是有人把我叫过来了,估计就不是这么点轻伤了。”

    说到这里,金老板拿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王隼目,他不傻,从这五个人进店开始,就已经看得出这个说话最少的男人一定是头。

    王隼目也并没有给金老板难堪,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说不定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于是开口制止道:“阿文,金老板既然都说了,医药费和营养费他愿意负责,那就算了吧。”

    杨浩文有些不乐意地松开了金老板的领子,眼里露出了一种凶狠,这个世界就是有这么一种人,狗眼看人低,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连个人样都没有。

    金老板被吓得不轻,虽然他不一定打不过杨浩文,但是当着警察的面打警察,那还是不要尝试的好。他恨恨地咬着牙抹平了胸前的衣服,才继续说:“我出来以后,叫酒保停了手,本想上前看看这乞丐的伤,也好找个方法打发他,没想到这乞丐竟然一把抓住我,就把我往外头扯。我手底下的那些王八羔子,居然都觉得这个场景很好笑,一个个在我身后笑得不可开交,我就这么被那个乞丐拖出了门。他当时很激动,不停地咿咿呀呀乱叫,我这才明白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就这么跟着他去看了看,没想到在垃圾站外头看到了那具尸体。”金老板接着把手一滩:“然后我就报警了,全部过程就这样,第一个看到尸体的,就是那个乞丐。”

    王隼目依旧摆着那副令人看不懂的脸孔,问道:“这乞丐大概几点进的你们酒吧,你又是几点去的垃圾站,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金老板一看问题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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