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上面的白布。
从尸体上的伤口来看,绝不是内力凝聚起的气力所伤,绝对是真刀真剑的刀伤。
看完了最小的后,夭华往另外几具检查过去。
七具尸体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待查看到其中那具十五六岁的女性尸体时,夭华发现了一丝不同,发现这具女性尸体的颈脖上面有手指的掐痕,这是其他几具都没有的,朝后面跟进来的面无表情的澹台玥问道:“刚才那仵作对这具尸体的验尸报告如何?”
“你到底想干什么?”人明明是她杀的,她现在竟然还装模作样的在这里检查起来,不要脸!澹台玥握拳。
“那你该不会以为本宫能强暴她吧?好吧,若你真以为本宫还有这等本领,本宫荣幸之至。”
“你乱说什么,什么强暴,根本没有的事,别无中生有。”澹台玥蹙眉。
“那她脖子上这掐痕怎么解释?为何只有她有?”
“只是普通掐痕而已。”
“是吗?难道不是澹二公子与夏侯大公子自视甚高,连死人都避及,没有让仵作仔细检查?”
“你别乱说,这些人明明都是你杀的,你别故意在这里扯有的没的,以为这样就可以转移视线,为自己开脱了。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再出任何事,再有任何一个人死,我都算你头上,你都别想再知道有关那顶轿子的事。”说完,澹台玥转身拂袖而去。
夭华笑,其实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确实有些无中生有,目的只为气走澹台玥。后面还有好些话没说出口呢,他这么快就走了,真是少了她不少力气。接下去,夭华一个人再仔细查看了一下。
片刻后,听到有几道脚步声传来,夭华反手一掌合上所有掀开的白布,飞身出验尸房,落回外面的躺椅上。
到来的人,是按刚出去的澹台玥的吩咐来接夭华的,走近夭华行了行礼后,小心翼翼地搀扶夭华坐到软轿上,然后抬着夭华前往大堂,在这一过程中丝毫未觉出异样。
衙门的大堂上——
当夭华到的时候,只见澹台玥坐在正位上,头顶上方挂着一块庄严威武的“正大光明”牌匾。夏侯然坐在下方,衙役分成两列整齐地站在下面。
“本以为,命案已经告一个段落,但现在看来,凶手并不止一个,还有其同伙,昨夜抓到其中的一个就贸然向皇上上报说已经破案,确实是我的疏忽。好了,从现在开始,每个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马上就到外面去挨家挨户地通知城内的百姓,让所有人提高警觉,有任何情况都马上来衙门禀告。能提供线索者,衙门重重有赏。另外,安排好人手,晚上给我日夜巡逻。”
夏侯然听着,没有说话,神色略有些低沉。按照他之前在院中的检查来看,今天这些尸体上面的伤口都来自刀伤,并不像仵作说的那样不像是剑,也不像是刀,但又与刀剑的伤口很像。
这其中,到底是他夏侯然看错了,经验不够,还是仵作检验不够,在那里乱说?可是,他对自己向来很有信心,那些伤口确实应该是刀器所伤。
下方的一干衙役领命,就按澹台玥的吩咐去做,跑步般整整齐齐地跑出大堂,去街道上通知。
澹台玥斜看了一眼到来的夭华,明明知道凶手就是她,非但不说出来,还当众睁着眼说瞎话,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从这一刻开始,他真的要牢牢地看好她才行。
夭华也没有说话,与澹台玥对了一眼后,目光有意无意落向仵作。
仵作没有看夭华。
澹台玥开始站起身来,走下位置,“夏侯将军,我要先回澹台府一趟,你也可以先回去,一有情况衙役会第一时间去夏侯府通知你的。当然,你也可以留在这里。”
夏侯然随之站起来,“今天刚回来,一回来就随父亲进宫去面圣谢恩了,还来不及换身衣服,我也先回去一趟吧。希望后面别再出什么命案。”
“有你我一起看着,那凶手要再犯案的话,可就真的是自己找死了,到时候连天也护不了她,就看她到底是不是个聪明人了。”澹台玥指桑说槐,话完全对着夏侯然说,但话中的字字句句其实全冲着软轿上面的夭华去。
夭华岂会听不回来,淡淡抿唇笑笑,面容隐藏在蒙面的蒙布下面。
夏侯然点了点头,拱了下手后离去。
澹台玥看着,直到看着夏侯然走出府衙大门后,立马命几名澹台府的下人抬上软轿上面的夭华,即刻回府。
澹台府内,此时此刻澹台荆早已经回去,正在大厅中边喝茶边等着澹台玥。
澹台玥一进门,就有人上前请澹台玥去大厅。
澹台玥让人继续抬着夭华,让夭华也一起去。
安静的大厅内——
等抬着软轿的两人将软轿放下,澹台玥挥了挥手,让厅内的人全都下去,并且谁都不许靠近这里一步。
澹台荆看着、听着,没有说话,心底明白澹台玥这么做定然有他的原因,等着澹台玥自己开口对他说。
澹台玥犹豫良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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