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的话能相信?”周末,坐在了去市区的公交车上,依依嘟着嘴,对小鲜给了罗密欧一号五根紫山参的行为有些不解。罗密欧一号没有明说具体要给三人中的谁开这一次的后门。
照着依依的小算盘,小鲜应该先不给机器人紫山参,可以伺机用来威胁罗密欧一号。
“它要是想赖账,我们也没有其他法子,还不如大方点,大开方便之门,”小鲜也觉得罗密欧一号最近有些不同了,甚至可以说冰冷冷的机器人,已经生出了几丝人味来。
譬如短期内三人多次的离校外出,罗密欧一号都睁眼闭眼,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要求三人留下一系列的离校手续。这个现象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现阶段看着,有个机器人罩着,还是挺方便的。
出发去看白雪前,早前对白雪事件态度不怎么样的学柔忽然也提出来要一同过去探望白雪。
进入华科院后,近乎是完全自由的放养学些模式,让几人和同龄的中学生生活完全脱了节,或多或少三人心里都会想知道下老校友如今的生活境况。
小鲜和毛毅约好子市中心的东叶公园见面,白雪的家就住在东叶公园附近。
下车往公园的路上,三人经过了区小学,隔着小学的铁围栏,能看到正在操场上体育课的学生们的喧哗声,以及体育老师发号施令的哨子音。
“看着他们,我怎么有种三四十岁的人才有的沧桑心态。”依依见了那些脖子上飘着红领军的小学生,不无感慨着。
小鲜和学柔都没有插话,她们也在看着操场上奔跑着的孩童。
论起年龄,她们三人都还只有十六七岁。本该还处在最美好的花季雨季。她
们本该三两好友约着啃着零嘴,看着操场上的帅哥,红脸议论着笑成一团的年龄。
穿过来时。周小仙十六岁,算起来,她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要让她再和小孩子一样,还真是不容易。
学柔自小丧父,也是个早熟的脾气。
至于依依,除了个头。她原本是最符合时下城市里中学生的标准的人了。她是独生女,性格中也带着几分骄纵,在小鲜刚到圣心中学时,也是依依带着她满学校找吃的,可是现在。一切好像都脱离了最初的轨道。
三人谁都不知道,她们的将来到底会是怎样的。
“别一个个都苦着脸,这附近我以前来过,学校旁边有个拍照的,那玩意听说是从小日本那里传过来的,等几分钟就能把照片洗出来,而且还可以把照片贴在钱包上,还可以做成钥匙扣之类的,现在可流行了。”依依一扫先前的阴霾。也不管和毛毅约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反正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的,当做是替他将来的女朋友提早锻炼他了。
小鲜和学柔都是严重和时下年轻人脱节的典型代表。
如果说小鲜的乐趣编织和种植还算得上是比较女性化的,那学柔的机械和飙车就绝对是男人味十足了。
两好友的恶趣味,时常让依依愁眉苦脸。说是和两人有严重的代沟。
凡是小学,校门口位置必然会有一家小卖部。依依说的拍照片的新式机器,就在学校的旁边。
那种从日本流传过来的新的照相技术叫做大头贴。也就这几年刚流行起来。由于大头贴拍摄相对自由,也不用照着摄像师的要求,摆出各种僵硬的姿势,而且还配了各种受女孩子喜欢的背景,所以在学校之类的场合,特别受欢迎。
依依之前拍过大头贴,她和小卖部的老板娘要了两组背景,一组是三人各自的个人照,还有一组是三人的合拍。钻进了电话亭大小的大头贴机器里,再将遮光布一扯,判若无人的拍了起来。
三名女学生嘻哈着,你亲我一口,我搂你一把,最后以万用的“剪刀手”收尾,拍完照后,看机器上的照片图样时,三人都捧腹大笑着。
“你看看学柔的脸,像根苦瓜似的,你们一人选几张,可以夹在钱包里,等到以后我们各奔东西了,看到照片,就会想起来我们十六七岁时的样子了,”依依挑了几张照片,再让小鲜和学柔也挑选着。
“还看,天天对着你这张包子脸,我都够腻味了。再说了,能奔到哪里去,你们不都要留在北京的嘛,还能‘嗖’的一声变没了不成,”学柔用调侃的口吻取笑着依依时,小鲜心上漏跳了一拍。
三人选好了照片后,找老板娘照片贴膜时,老板娘正忙着,就冲着楼上喊了一句,“阿雪,下来帮忙,那么大个人了,天天窝在了楼上,人比人鬼不鬼的像什么样子。”
楼上蹬踏着下来了个人,见了小鲜她们时,大伙儿怔住了,“白雪队长。”
白雪比几年前,个头还高了些,这几个月辍学在家,苍白着张脸,提体形比以前在校时胖了许多。她的两眼空洞无神,见了老队友时,回避着三人 视线,在狭小的小卖部里,看着更显局促。
小鲜她们没想到,白雪的母亲就经营着这家小卖部。不过也难怪,这里离毛毅约着几人见面的东叶公园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白雪家就在东叶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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