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丹门因为盛姓男子的突然出现,阖派上下陷入了鸡飞狗跳之中,自掌门以下,每个人都是焦头烂额,人心浮躁不安。碎丹门一副末日来临的景象。
碎丹门在和盛姓男子签署订单的时候,只是约定了大致的取药时间,并没有约定具体到某年某月某日,结果还没等取药最后截止日期来临,在有心人的策划下,碎丹门爆发了难以承受的债务危机,被迫出售了部分门派资产以及部分成品丹药,而这些丹药有相当一部分就是应盛姓男子的要求炼制的。也就是说,碎丹门现在不可能全额支付盛姓男子的订单了,按照他们两方的约定,一旦有一方违约或不能及时践约,违约方不但要全额退返(或支付)货款,另外还需要支付对方标的额百分之五十的额度作为违约赔偿金,这可是不低于五千万标准晶石的庞大数字,已经距离碎丹门门派总资产没有多少距离了。
当初和盛姓男子签署订单的时候,碎丹门曾经仔细计算过,他们绝对不可能违约,于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盛姓男子提出的违约金比例,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夺命的阎罗。现在碎丹门还背负着五百万标准晶石的债务,又能从什么地方再筹措五千万的标准晶石呀?
将帅无能,累死三军。韩峻昌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区区八个字的含义。现在他自裁的心都有了,他掌管了碎丹门数百年,还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大的纰漏,就算是历代掌门,也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把碎丹门推到了濒临深渊的地方。以至于门派紧临着跌入深渊,随时有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地危险。
韩峻昌舍去脸皮和尊严,死皮赖脸的和盛姓男子磨叽。最后总算是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后。如果碎丹门不能按照订单地要求足额足量地拿出来丹药,盛姓男子将遍邀神农星有头有脸的道友,一块儿过来讨要违约金。
“掌门师兄,怎么办?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就算是全派上下一块动员,也不可能炼制出来那么多的丹药啊?”送走了气势汹汹的盛姓男子后,吴长老忧心忡忡地说道,“一个月之后。咱们又该如何应付盛绍麟呢?”
韩峻昌沉吟半晌,“传我命令,阖派上下全体总动用,不管他们在干什么,全都给我停下来,专心炼丹。另外,派人去向太上长老们通禀一声,就说不孝弟子韩峻昌求见。求太上长老们看在门派处在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上,能够让我见上他们一面。对了,还有一件事,派几个得力的弟子,前往附近几座城市的传送阵守候。一旦发现了海如前辈和赵东家地踪迹,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他们请到咱们碎丹门来,记住,态度要客气,绝对不能动粗。”
吴长老说道:“后面两件事相对好办一些。就是第一件事比较难办。掌门师兄。炼制丹药需要有晶石来做消耗品,咱们现在可没有多少晶石了。”
韩峻昌咬牙说道:“咱们不是刚刚和赵东家做成一笔生意。弄来了七百多万标准晶石,先用它们。”
吴长老说道:“可是,我已经跟债主们说了,要把这些晶石分发给他们了。”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出尔反尔了。欠债主们标准晶石,我们死不了,最多挨上几声骂,反过来,如果丹药炼制不出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哪头大哪头小,孰轻孰重,还用我教你吗?”韩峻昌脸色很不好看。“别傻愣着了,还不快去按照我的吩咐办事去。”
碎丹门的混乱被赵牧、海如散人两个人尽收眼底,赵牧为了确认真伪,还特地请海如散人到碎丹门里面侦查了一番,确认碎丹门这次遇到了难以解决的大麻烦之后,赵牧喜笑颜开。
“阿牧,你这个样子,可有点幸灾乐祸呀!”海如散人提醒赵牧道。
赵牧说道:“我不是幸灾乐祸,而是有些感慨罢了。人有旦夕祸福,有时候一个门派的命运和人也一样,总有遭遇不测的时候。”
海如散人摇了摇头,“你现在说的和你想的可不太一样,阿牧,我可是你师傅,在我面前,你口不对心,可有点不应该呀。”
赵牧笑了笑,“师傅,咱们地机会,确切的讲是文秀轩发达的机会来了。碎丹门的灾难就是文秀轩趁机扩充的机会,说什么,我也不能错过这次千载难逢地好机会。”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从双极星走出来的吧?文秀轩的总店也在双极星吧?”海如散人疑窦丛生,“双极星和神农星之间相隔十几个星距,就算是你要扩充,也扩充不到神农星的头上。难道你想在神农星开分店?”
赵牧淡淡一笑,“师傅,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走,咱们先去子阳城,看看世昭给咱们准备好了住地地方没有?”
子阳城是距离碎丹门最近地一座城市,位于碎丹门以北仅仅不足一千米的地方,规模很小,子阳城八九成地居民和碎丹门都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可以说是一个附属于碎丹门的小城市。
展世昭已经把房间订好了,赵牧找到他之后,马上就吩咐道:“世昭,我交待你两件事。一,马上去找人写一块牌子,上面写上文秀轩招聘丹师,牌子做好后,就放在客栈的门口。二,你去给我雇几个机灵点的半大孩子,要十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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