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子虞真人等人全都愣了,谁也没有想到赵牧会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这世上那里有第二次见面,就让对方发心魔誓的道理。不过仔细想一想,赵牧这样做,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毕竟柴靖一直在口口声声的宣称赵牧是剑甲门现任的掌门,并将终于赵牧,绝对不会违背赵牧的任何一条命令。
按照柴靖的意思推论下去,那么让柴靖发心魔誓,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反正他已经说了绝对不会违背赵牧的任何命令,在表面上来看,和心魔誓的意思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心魔誓多了一份强制性的约束力,柴靖将来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子虞真人冷冷一笑,“柴靖,你不是说你只是暂时代赵小友掌管剑甲门的一切,赵小友才是剑甲门的真正掌门吗?现在就是证明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的时候了。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发心魔誓,不违背你的真实意愿。如果你说的是假的……嘿嘿,后果你就自己想去吧。”
柴靖陡然色变,他事先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和赵牧猜测的一样,这几年来,柴靖根本就不是为了真心奉迎赵牧为剑甲门掌门的,要不然的话,早在十几年前,常子丘把曜灵剑送给赵牧的时候,柴靖就应该放弃自己的权力,拜赵牧为掌门了。柴靖之所以跟着子虞真人前来寻找赵牧,主要是出于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祸水东移,让持有曜灵剑的赵牧和子虞真人比斗,最好是能够挑动子虞真人和海如散人争斗起来,等到争斗双方两败俱伤的时候,他就可以从中坐收渔翁之利。另一方面,即便是赵牧赢了,他会把赵牧迎到剑甲门。然后从一开始,就把赵牧架空起来,就算是有海如散人帮衬着赵牧,他也有十足的把握,不让赵牧接触到剑甲门的实权,毕竟很多时候。脑子要比拳头管用的多。
海如散人盯着柴靖,“怎么?你不愿意?柴靖,难道你刚才所说的全都是假的?你只是想把阿牧推出来给你当挡箭牌,根本就不是诚心实意地愿意服从阿牧。”
柴靖能够海如散人流露出的森森杀气,他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前辈千万不要误会,我刚才所说的全都是真的。掌门人,我愿意对你发心魔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柴靖暗自后悔自己事情做得太过了一点。搞得自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他这会儿如果不按照赵牧的吩咐做的话,那么他将同时彻底地得罪赵牧这边的人和子虞真人那边的人。到时候,恐怕十有**。感觉受到了戏弄的两方人马,将一致把枪口对准他柴靖,届时不把他剁成七八段,才怪呢。
赵牧笑了笑,“柴靖,你发誓吧。本掌门人听着呢。”
一直以来,赵牧手中掌握的资源,炼器制宝是最为薄弱的一环,很长时间以来。赵牧都在想办法扭转这一切,可惜效果甚微。送上门来的剑甲门不啻于瞌睡的时候掉下来的一块枕头,赵牧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地。这和吞并保芝堂、三联派的情况还都不一样,最主要的区别就是柴靖和剑甲门跟赵牧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一个彻头彻底地外人,而且柴靖此人明显居心不良,按照赵牧的性格,又怎么可能轻饶得了柴靖。
柴靖满腔的苦水,却没有地方倒去。他有些磕绊的说道:“我柴靖向心魔发誓。愿意奉赵牧为掌门,从今……”
海如散人开口打断了柴靖地心魔誓:“慢着。柴靖!你要把说清楚了。你愿意奉阿牧为掌门。这个掌门是哪家地呀?是剑甲门呀。还是路边随便找来地一个小门小派呀?”
海如散人这一嗓子不要紧。差一点整地柴靖走火入魔。好不容易。柴靖才平复了心间地不平静。“海如前辈。请你不要在这种关键地时刻打断我。你这样做。是会死人地。”对柴靖。海如散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要是真地死了。也不能怨我。只能怨你自己。谁让你发心魔誓。说地不清不楚。你要是保证给日后反悔。留空挡和漏洞地话。我劝你就省省这份心吧。还不如直接走火入魔。干脆死了算了。”
做过无数年强盗地海如散人。除了关心赵牧和鹤锦散人这两个徒弟之外。其他人。他都没有太放在心上。何况是柴靖这个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地主儿。
柴靖无奈之下。只好收拾了一下心情。从头到尾。又把心魔誓说了一遍。“我柴靖对我地心魔发誓。我愿意奉赵牧为铁磷星剑甲门地掌门人。听从掌门人地任何一条命令。并将竭尽所能地辅佐掌门人。”
缓缓地。在柴靖地掌心凝聚出来一个誓言球。柴靖缓缓地把誓言球托到了赵牧地面前。“掌门人。请你收下我地心魔誓吧。”
赵牧一伸手。就把柴靖地誓言球抓在了手中。“柴靖。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只要我轻轻一握。你就再也不是自由身了。将听从我地一切命令。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真地希望我能够接受你地誓言球吗?”
柴靖很想反悔,很想大声的说不。可是他地理智告诉他,这样做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他将为之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掌门人,我所发的心魔誓绝对是我的真实意思的表示,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和在场的各位朋友,我柴靖现在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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