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已入五月。()地处南方的五里,此时时节也已是初夏,正值梅雨时节。梅雨带来的是一幅有声有色的江南初夏风情画和江河欢腾、禾苗茁壮的喜人景象。“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和风吹绿野,梅雨洒芳田”。梅雨,年年岁岁,岁岁年年,滋润着广袤的江南沃野,给万物带来了勃勃生机。
晓阳初露,曾凌风正徐行在上学的路上。晨风徐吹,风中带着一丝清香透鼻入喉,直达心脾。曾凌风心自清明,神自悠然。
行走在南国初夏的薄雾轻绕的早晨,迎风扬颜,微闭双目,心弛神漾。赤足踩在叶带珠露的小草上,碎步前行,从脚底而起的清凉,传遍全身,清爽无比。伸手采一朵不知名的野花,凑鼻而闻,虽不是浓香醉人,却也是淡雅清新。伸手接下叶尖欲滴的珠露,引舌浅尝,清洌甘甜舌微凉,堪比那上品佳醇。
走过林间小道,闻的都是莺鸣雀唱,看的都是叶绿花繁。偶有几只无名彩碟绕身而飞,那是不是梁祝相伴呢?。
走过田间小埂,张开双臂,迎着晨风,伴着两旁翻涌的青浪,随风起舞,随浪摇摆,舞的自在,摆的轻快。
南国初夏的晨,抬头看燕舞云端,自在潇洒;低头看鱼游虾戏,随性欢跃。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轻缠丝绕的薄雾;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挟香拂面的轻风;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在碎影轻动的晓阳。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的动人心神;江南初夏的晨,很美,美的摄人魂魄。
心情愉悦,时间显得过的特别的快。仿佛只是转眼间,曾凌风已经来到了学校的大门前。
“表叔,等等我!”从校门的另一个方向上传来一个女孩子脆生生的娇呼。
曾凌风无奈的摇摇头,对向他跑来的女孩子说道:“艳儿,说了这样不叫我的,你为什么老是不改正呢?”
女孩子大约1.55的样子,穿一件绿色的衬衫,标准的瓜子脸,光洁的额头有一梳留海,浓黑微向上挑的眉毛,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下,是一双清澈黑白分明的大眼,鼻梁挺直,那张比樱桃大不了多少的小嘴柔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一口,配上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多完美的一张脸孔,她不时露出淡淡怡人的微笑,显得娴静而优雅。初夏的朝阳照在她红润的脸上,显得很是娇俏。
女孩儿名叫简禄艳,班上重新安排座位后和曾凌风同桌。她是曾凌风大姑家的表姐夫家的侄女,论起辈分来曾凌风的确是她的表叔,而她至从和曾凌风认识后也一直这么叫,无论怎么样劝说都没有用。
其实曾凌风和她很早的时候就见过一面,那是在曾凌风才三岁多的时候。那一次,曾凌风和爷爷一起去大表姐家玩,就是在那时候认识了艳儿。
艳儿比曾凌风大月份,所以在班上认识后,曾凌风就开玩笑说叫她姐姐,她自然是不答应,还把曾凌风大表姐的关系拉出来,于是之后她就一直叫曾凌风表叔。
曾凌风等艳儿来过来后,就和她一起朝教室走去。因为刚才为了赶上来和曾凌风一起走,她还是跑了足足两百米,所以赶到曾凌风身边的时候,稍微有点喘息,而小俏脸上更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艳儿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子,也很爱运动,这让还不到十三岁的她显得非常的青春靓丽。曾凌风不由得想起了一些前世的事情。
由于曾凌风想得出神,这就让她发现了。艳儿娇嗔道:“表叔,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看你看的眼都不眨的样子!”
曾凌风笑呵呵的说:“是我们的简禄艳同学太漂亮了,把我吸引的都忘记别的事情了。”
艳儿的脸腾地一下变得更加红了,红得像山上盛开的如同火一样的杜鹃花。艳儿扭扭捏捏的把头转到一边,小声说道:“表叔,你胡说些什么啊!”不过马上就转过头来,脸带期盼的说道:“表叔,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曾凌风伸出手刮了一下艳儿的小瑶鼻,说道:“那是当然,我们的简禄艳同学可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美女呢!现在是小美女,长大了就是大美女了,呵呵。”
艳儿不干了,娇呼一声,说道:“不许刮我鼻子!”随即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放下心来。不满的对曾凌风说道:“年纪还没我大,倒是显得老气横秋的!要是把我鼻子刮坏了怎么办?”
曾凌风笑呵呵的说道:“那你还叫我表叔,你不是知道我没你大嘛!要不,以后你叫我名字,而我就叫你姐姐或者艳儿,怎么样?”
艳儿说道:“叫姐姐绝对不行!要不,你就叫我艳儿吧?”艳儿的语气有绝对变成了商量。
曾凌风点点头,说道:“好,以后我就叫你艳儿了!”
艳儿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过话题说道:“我们走快一点,到教室了我还有好几个问题要请教你呢!那几个题我想了一整晚上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留下来打算今天来问你了。”
艳儿的成绩不是很好,在班上也就中游。记忆中她只读到初中毕业就没再读书了,而且初中还只是在镇里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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