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自己去泰山修十八盘?这话是随便说的嘛,你这是想害了徐神仙一家人啊!”
“时间这个东西就像泥塘边癞蛤蟆们那走路的姿势。总是一跳一跳的。”这是刁文亮新近写就准备发给《自然科学》杂志的论文里的一句话。
话说刁文亮的“癞蛤蟆”轻轻一跳,又跳回了二十一世纪。在一个同样月黑风高的夜晚,一道蓝光“刷拉”一下从天而降。蓝光穿过层层乌云直接灌进隐藏在山腹中的河图实验室里,一下给刁文亮正打哈欠的脸蒙上一层幽幽的蓝色。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回来?”打完哈欠的刁文亮又顺势伸了个懒腰,这才又慢悠悠的开口问道。“丽娜呢?不会你把她卖到咸阳的窑子里了吧!”
谢武赫嘿嘿一笑说道:“我回来呢!唉我说,贩卖人口的钱可得交所长那儿。怎么的乌杨丽娜也得算咱所里的财产吧,可千万不能让你小子私吞了。”
“,”从来不苟言笑的赵乾坤难得的也参加了讨论,“跟她大学同学好几年,我可是知道。吕决想把她卖到窑子里很难,估计她把吕决卖进去还差不多。”
谁都没注意到吕决那没落到极点的神情,只是看着他低着头也不开口说话,把长长的袍袖挽巴挽巴转身走出实验室,融入了花冢镇那深深的夜色里。还真他娘的让赵乾坤那厮给说中了,吕决心道。老子在那边过的日子还就真跟窑子里的鸭子一般无二,不过我这只鸭子只有她乌杨丽娜一人在享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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