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某人拿出一辈子都没把教授前面那个,“副。字没去掉的架势。来个死不认账。要说还真要感谢你那位学生刁文亮,嘿嘿,咱先不说他是不是有顶着我那套东西一鸣惊人的心思,还真就把所有我送给他的东西给应承了下来。嘿嘿,,嘿嘿”。
听到贺诗建那一连串的“嘿嘿”又看了看这满园的梅树,周教授忍不住浑身发冷。这老头太阴险了,为了自己能够舒舒坦坦地过个退休生活,竟然能把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就这么轻易送了人!不过周教授对他能有这种行为也算是多少有些佩服:研究了大半辈子的东西,竟然就这么说送人就送人了!
周以康教授晃晃悠悠骑着他的电动三轮车走了。
贺副教授背着双手,哼着京戏“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踱着方步走进了他才买下没多久的房子里。 因为贺诗建有一位中国民间工艺品鉴赏大师级夫人的缘故,房间里的摆设非常中国化。
进门是一架贺夫人亲手绣制,后来又让人精心打造的屏风。绕过屏风。对面靠墙处有一张大大的八仙桌。八仙桌上的摆设可就不那么中国化了一上面一对木质的底托上。竟镶嵌了两个大的不能再大的蛋壳。
贺副教授走上前,抬起手像抚摸婴儿一样爱抚着那两个蛋壳,不过他的眼睛里却是满满的恨意。
“驴日的吕决!”贺诗建嘴里喃喃骂道,“到是真的把恐龙蛋给弄回来了,可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孵化的方法呢
他又弯下腰从八仙桌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木箱子。掀开箱盖的同时。贺副教授脸上又重新堆起了无尽笑意。
箱子里,赫然就是吕决从田湛那个土匪客中拨罗来的,名字叫做《河图》的那套龟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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