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是这样想的,那我们把这个箱子放回水里吧!”暂时先放回去好了,反正财宝又跑不了,就当是存银行了!
五哥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用枪指了指,“你们两个,抬起箱子,把箱子放回原处。”
我看着他:“五哥,我们哥俩敬你是条汉子,你要是背后开黑枪——嘿嘿,这一路上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估计你一个想活着出去也不太容易!”
“我要杀你们早下手了,还用背后开黑枪?”
我和孙威抬起箱子,我看看满箱的珠宝,终是不舍得就让它们从此不见天日,这不等于把美人关进小黑屋不以示人、英雄下进大牢里不让上战场一样嘛!于是提议道:“五哥,你是我们哥俩个雇的导游,我们哥俩又是这帮曰本佬雇下来的,现在他们都死绝了,我们哥俩的劳务费算是泡汤,连累你老兄的导游费也拿不上了。不如我们在这箱东西里随便拿一件,回头黑市卖了,就当赔偿咱们兄弟的精神损失了,你看怎么样?”
五哥摇摇头,还没说话,孙威抢先说道:“老俞你这就不对了啊!要不拿就一件都不能拿。你那不等于古代那个偷鸡贼嘛,从一天三只减到一天一只,虽然偷的少了,可也改不了这贼名……”唠唠叨叨数落的我眼睛都红了,真想一脚将他踹到潭里去。这丫的是中了什么邪了?今天嘴怎么这么碎啊!
在他仿佛无穷无尽的话语中,我们老老实实地把箱子拖到潭边,并没有下水,而是选择了一处水面,将箱子轻轻地放下去,就算完成任务。说也奇怪,箱子一下去,那些在潭里疯狂乱抓的白骨爪,渐渐地安静下来,慢慢的收回潭里。
五哥看我们把东西放回去,手一扬,将德国手枪也扔进水里。“刚才对不起了两位。”
我见他丢了枪,终于相信他是真的不愿意这批财宝外流,虽然总觉得他的想法有点奇怪,但对于他持枪要胁之事却释然了。只是仍半讥半讽地说:“五哥刚才给弥月那几枪真是干净利落,小弟佩服呀佩服!”
五哥笑了笑:“两位不要见怪,曰本佬甭看表面上装的多么多么了不起,骨子里就是贱,知道了宝藏地位置,留着他早晚是祸害。”
“唉!可是这次五个曰本佬失踪,回到北京如果有人找上门来,我们还真不好交待呢!”
五哥不言语了。
当下我们三人重新找路出去,后退的路上有食尸虫,说什么也不敢往回走啊。最后在瀑布后的山壁上发现一条裂缝,三个人勉强可以挤进去。
顺着裂缝上上下下的转了好几个弯,终于感觉前边似乎有灰蒙蒙的光透进来,而且有新鲜清冷的空气流通,大家顿时精神一震,加快了速度。
又走了大约两个多小时,眼前越来越亮,终于被一片白光刺得睁不开眼睛。适应了好半天,重新睁眼一看,竟然已来到一片雪地里。
终于逃出生天,大家顿时欢呼起来。过了高兴劲,大家开始觉得又冷又饿。本来我们的外衣在几度历险之中早已撕得破破烂烂,又加上一直没进过食消耗大,身体热量流失太快。
在干冷的空气刺激下,五哥和孙威的神情突然一阵迷茫,两人呆呆地站着不动。
“喂!你们干什么哪?”我没好气地看他们,不是酝酿感情准备来首菊花体抒情诗吧?
孙威突然跳了起来:“老俞,宝藏呢?你把宝藏放哪去了?”
五哥也睁圆了眼睛:“我记得咱们拎出一箱宝藏来着?哪去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你们俩个他妈的发什么疯啊!在山洞里的时候那副大义凛然地驾式,好象我多么十恶不赦,只要动一动那些东西就要跟我玩命似的,这会儿出来又跟我要宝藏!我呸!”
“糟了糟了!”孙威呆了一会儿,拍着脑袋跳脚:“我是疯了!他妈的我怎么会让你把东西放回去!”
五哥也想起了自己持枪威胁的行为,懊恼地很:“怎么会这样?当时我只觉得脑子一阵迷糊,然后就不由自主那样做了!真他妈的邪门!”
孙威自怨自哀了一阵,转过来又埋怨我:“我不让你拿你就不拿啊?你丫的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你个白痴!哪怕你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塞起来随便一个也好啊……”
我嘿嘿冷笑!活该!在山洞里跟我装大瓣蒜,那境界高得跟雷峰叔叔差不多!现在清醒了?悔死你们!我哭!那么多的宝藏,整出来卖了得值多少钱啊!
唉!只怪我没有想到,九煞绝脉阵以法术聚集天地间至阴之气,形成特殊的磁场,影响脑电波,而且可以改变人的思维,形成幻象幻觉,更神的是居然还激发起象五哥这样的杀人犯和孙威这样财迷的英雄使命感,真是绝阵!
大家不死心地回身寻找我们出来的地方,准备做个标记回头再来,谁料身后只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不但找不到出来的那个石缝,连我们三人的脚印都没有,就仿佛我们是凭空出现的一样,痕迹皆无。本来还想找找阴天乐松下索尼他们钻的那个洞,也没找见,现在这几位都挂里面了,看来这宝藏跟我们真是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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