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走!”林成功伸手把柳青拉住,还咧着嘴怪笑,“嘿嘿嘿,晚上吃什么?”
林成功那些“特贡”的食水都存在柳青那里,所以林成功每天的饭菜也归她做,柳青对此也没表示什么不满。
“你想吃什么?”柳青眨眨眼睛问。
“我想吃……红烧肉吧!哈哈!”林成功把“我想吃你”硬吞回了肚子,不过还是感觉很爽。
“哼,真是馋猫,我走了!”柳青好像小女孩儿似的,一边微笑着一边跳着脚回家去了。
林成功看着她白色的身影,不由得痴住,他甚至有个幻觉,认为自己就是合欢的一个农夫,而柳青是自己的老婆,天天做好饭菜等着自己回家,每天就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该多好!只不过林成功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幻觉,因为当山路挖通后,他就要回到北河,回到那个暗流涌动的肮脏都市。
晚上的时候,柳青真地给林成功做了一道红烧肉,而且她手艺还很不错,反正林成功是吃了好几大碗。吃过晚饭后,闲着也是无聊,林成功就和柳青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叶雪三不当电灯泡,已经早早回去睡了。
这个晚上的星星很美,风也很凉爽,院子周围还有蛐蛐在叫,林成功看着柳青的侧脸,没喝酒就已经痴了。柳青始终仰着头看星星,纯净的粉脸上还带着微笑。
“你看我做什么?”过了很久,柳青才注意到林成功在盯着自己,轻笑着问道。
“柳青,你跟我走吧!”林成功梦呓般地说道。
“跟你走?去哪?”
“回北河。我给你一个更好地生活。好到你无法想像地生活。”林成功举起了金钱大棒。这一招一向都很灵地。
“呵呵。可是我很喜欢当老师啊!”柳青摇摇头。粉脸上笑意更浓。
“我有学校。你可以来我地学校当老师。我还有一个好大好大地别墅。还有一张……好大好大地床……”林成功伸出手。轻抚着柳青地秀发。
柳青沉默了。即不说话。也不反动林成功亲呢地举动。她好像在思考。
林成功把头也凑了过去。吻一下柳青地秀发。
“跟我走吧,这地方不适合你,跟着我,你什么都能得到。”
“可是我得不到平静。”柳青粉脸上笑意渐退,神情显得凝重了很多。
“你要平静做什么?”
“你不懂的,只有在合欢,我的心里才会平静下来。”柳青又摇头。
“不,我懂。”林成功伸出手。搂住柳青的香肩,还顺着柳青的秀发吻到她的脸上。
“你懂什么?”柳青愣了一下。
“呵呵呵!”林成功一边吻着,一边笑声变得很怪。“我知道……你杀过人……”林成功幽幽地说出一个天大地秘密。
柳青的粉脸顿时失血似地苍白,猛地回过头,一双美丽的眼睛也睁得好大,不敢置信地望着林成功。
林成功放开柳青,对着夜空长长地吸了口气,情绪格外平静。
“你长得漂亮,又年轻,又有知识,干嘛委屈在这种破地方。一定有理由的对不对?那天我看到你去山上的坟地,回头我问过郭乡长,才知道那个坟里的人,就是曾经买你当老婆却在结婚前一天暴毙的倒霉鬼。”
“你……你……不要胡说……我……”柳青的脸微微开始抽搐,冷汗也从额头浸出来。
“呵呵,别把我当傻瓜。那个坟旁有很多花,枯萎的和不枯萎地,你肯定是天天去对不对?每天都给那个倒霉鬼坟头献花。不是我疯了,就是你疯了。居然给一个你本应该很痛恨的人献花,还甘心在合欢当老师教那些穷孩子,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你在赎罪。”林成功仰着头,似乎是在对夜空说话。
“没有,我没有……”柳青激动起来,声音也变大了。
“行了,我明白,你骗我没有用。我都打听过了。那个混蛋身体很好的。自己能种十几亩地呢,怎么会说死就死了?而且他死地时候。他家里只有你一个人,不是你干的还能是谁干的?他要是不死,第二天你就必须当他老婆,我要是你我也弄死他。”林成功把话说得理所当然。
“你……”柳青全身都颤抖起来。
“当然了,你自己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弄死一个身高马大的老爷们呢?有人帮你吧?”
“没有,你不要胡说,你说的都是假的。”柳青霍然站起身,恨不得用眼神把林成功杀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帮你的人……就是郭哥吧?”林成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卟咚。”柳青突然又跌坐下来,她的腿已经软了,连站都站不住了。
林成功这时才转过头来,重新望向柳青,目光很温柔,然后轻轻地拉上柳青已经冰凉地手。
“唉!事情已经过去了,死的人也不会再复活,活着的人要珍惜生活、懂得感恩,这就已经足够了。”
柳青和林成功对视的目光渐渐变得悲切,然后眼圈泛红,突然一头扎在林成功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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