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一把。”祝童推出一百万,只有面上那对k,他是看看对手的底牌是不是6,如果不出这一百万,连看牌的资格都没有。
中年人思考很久,面前排出的也是同花,是花色最小的梅花。
手里的筹码翻得噼啪乱响,才推出一百万的筹码:“该来的早晚要来。”
“看来,你今天的运气过了。”江小鱼翻出底牌,果然是6。他从烟盒里抽出支雪茄,咬几下,也不点燃,就那么咀嚼着吞下去。
“一个人的运气,当然没有两个人的运气好。”祝童洒然一笑,抬头看看监视器位置:“头顶三尺有神明,福祸自知。”
赵永兵听到祝童怎么说,心虚的看一眼江小鱼;他不是江湖中人,对独臂船长也不了解,不知道如果出千被识破,其实还有别的解决方式。
“哈,总算赢一把大的。”
中年人喊一声,翻出自己的底牌:梅花j,正好赢了江小鱼。
祝童莞尔一笑,江小鱼也露出难得的微笑;对于这个圆滑的对手,两人都无从下手却不得不提防。
杰瑞斯又发出一轮牌,祝童又拿到一把好牌,底牌是a,面牌也是a,天生大牌,但这样的牌最不好经营。
“五十万,拿到a不容易,太小气会倒运的。”
“跟。”
“跟。”
“跟。”
三个人都跟,这当然没问题,问题是,赵永兵的筹码又不够了,他面前只有一百多万,即是祝童不加码,也只够跟两轮。
第二张明牌、第三张明牌发出后,牌桌的上情形很微妙。祝童没有加码,赵永兵面前的筹码也没有了。
赵永兵是同花顺形,祝童是a加一对8,江小鱼有同花形。
中年人的牌最奇怪,面上三张5点,牌最大,却显得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同花说话。” 杰瑞斯摆手,明显的,同花赵永兵身前的筹码不到二十万,他叫牌的资格都没有。
“我要加筹码。”赵永兵又一次要求见独臂船长,抛出张金卡:“里面有八百万,我要五百万筹码。”
“我不收信用卡,只收现金伙支票,房契也行。”
独臂船长又一次拒绝,小骗子也以为,那张金卡里八成没什么八百万。
“我拿鼎燃星空的一半抵押,可以吗?”赵永兵似乎得到江小鱼的某种暗示,气势汹汹的抛出杀手锏。
“这要问您的同桌愿意不愿意?”独臂船长看向祝童,在他看来,抵押鼎燃星空与耍赖没什么区别。但这是赌客之间的事,牵扯到实物,要征求客人的意见,这是规矩。
“鼎燃星空?据说那是个不错的场子,可惜被人砸了;不过,赵老板要抵押多少钱?我是说全部,抵押一半没什么意思。”祝童转着手里的筹码,弹出支烟让侍者点燃。
赌梭哈的重要的是审时度势,要有运筹帷幄的度量才可能决胜千里;还要预算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所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情形,从来都是因为轻视对手或太过贪婪。
牌面上,祝童最大的可能就是出现三条带一对;赵永兵可能会是同花顺,江小鱼可能是同花,大家都在博,如果都博起来,是赵永兵最大。但是,有一个变数,中年人的牌有可能博出四条5,也许人家下面已经是四条5了。如果那样,最后的赢家将是这个一直混在赌局中的人。
“三千万。”赵永兵迟疑一下,还是咬牙说出个价钱。
“鼎燃星空得罪过大人物,谁接手都不好办啊。”祝童看着赵永兵;“那一摊也就赵老板玩的转,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上海滩可没几个;我出个价,两千万,如果认可,赵老板可以继续玩下去;如果不行,请便。”
“两千万就两千万,你就吃定我这局输定了?我要看看,你有没有足够的筹码吃下去。” 赵永兵思量一会儿,咬牙应运;他赌的是,中年人没那么多钱和他拼命。
独臂船长摆手叫过休息室内的文书,起草一份文件后让赵永兵签字。这时,他既是赌场老板又是公正人,只这一项,就能得到两成的花红。如果赵永兵反悔,独臂船长要负责执行,不然就要自己付出两千万。
侍者送上筹码,赵永兵一咬牙全部推上去:“梭了。”
赵永兵梭了,但是还没发出最后一张牌,如果要跟,祝童也要拿出两千万,江小鱼也要拿出两千万。
祝童面前还有三百万,明显不够,但他有支票。
“这里有两千万现金支票,船长可以检验一下。”
现金支票基本上就等于钱,只要真实性被确定,只要没人反对,就可以换到等额的筹码。
祝童的牌明显没有赵永兵大,他首先点头;中年人也点头同意,江小鱼似乎有些犹豫,最后还是点头答应。
独臂船长接过支票弹几下,示意侍者送上筹码。
“我跟你赌这局。”祝童也推出去。
江小鱼,如果看牌面,他应该pass,两个人无论谁博起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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