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子喝完后,但觉一股子热气从腹内扩散开来,犹如酒,竟然有丝丝困意用上头部,并且外伤以肉眼可见的速速缓慢的愈合,心知这碗汤药不同凡响。
随后两人通明报姓,简单介绍下来历,做到心中有数,又说了些客气话,何易把救命恩人的身份做了个十足,最后道:“伏道友且在这里安心养伤,不要考虑外部因素,我这天龙府不是自夸,连那烈焰尊者来了都没辙,可以说是固若金汤,量那些宵小之辈无法来犯。”
“如此多谢恩人了,不知那枯木教的长老白一水现在……如何了?”
伏邪子说时也是觉得为难,心里有些愧疚,平白把何易牵扯进来,等于与枯木教结仇,这点都心知肚明。
何易挥手对他道:“这些伏道友不要过问了,就当他消失了吧,昨日道友突然在我们面前倒下,又来了一帮就枯木九幽教派的修士寻来,经历一番苦斗才把道友救下,但是当时他们全对道友手中一个铁匣抢夺,可以说不计生死,最后无奈才抛出脱困,不知那铁匣是何来历,让他们这般拼命?”
伏邪子闻言想起昨日之事,当着何易的面有些羞愧,抢夺他人东西等于下九流的做法,怕何易看轻自己,就言不由衷的道:“那铁匣的来历我也不甚清楚,当时一帮人抢夺,意外落在我手内,就遭到了他们的追杀,因此牵连恩人实在愧疚。”
“这恩人之称。道友休提,叫我何易就可,昨日藏省环境险恶,幸好掩饰了本来身份,没有暴露,不然我这赤练剑一出,定要露出破绽。我们后来逃脱后,因有魔道妖孽在周遭搜寻,所以藏身隐匿了一夜。至今才回到府内,我现在就是担心昨日伏道友是否暴露出本来身份?以便想好对策。”
伏邪子见何易现在救了自己不说,连以后地事都要未雨先筹,心下着实感动佩服。想了想,道:“这点我心里有数,一直是以护体光芒罩身,未曾露出本来面目。量他们也不能认出来。至于白一水知道我的身份,是后来侵入我肉身之内才知晓。”
这下何易可就放心了,要不然留下伏邪子等于是一颗明眼的定时炸弹,让外人看见。枯木教与九幽教随时都可能找上门来,惹下杀身之祸。
伏邪子对何易这个人也是从他人口中得知,未传出负面消息。又有家有业。并且拥有神兵利器。听说当日与烈焰尊者、妖僧朱阳相斗之时,连斩邪仙子刑雅、太一宗长老云鹤真人和特处老子阁修士都前来助阵。说的有板有眼,料定是正派之人,所以心下安心无比。
但是对于何易如何对付白一水,伏邪子心里想八成是把他给除了,这样日后也少了被枯木教的追杀之苦,可以说此番要是没有了何易相救,日后的绝对要面临着艰难险阻。
“伏兄先行在此疗伤吧,我想没有几个月时间不会痊愈,这座房子被我设下了禁制,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出入,伏兄就放一百二十个心,至于伺候的人我也不就安排了。”
伏邪子一听何易不安排人伺候,略微诧异一下,但随即想起他先前试药的举动,这又是他另一个细心的地方,分明是考虑到自己有防人之心。
“大恩不言谢,这段时间就打扰何兄了。”他一时间佩服何易心如细发、滴水不漏,以神念内视一下,体内经络被白一水元神剑气损伤不小有地都已经濒临断裂边缘,痛苦随之而来。
“晓琴,把飞剑和乾坤袋还给伏兄。”何易侧身对温晓琴说道。
两女在一旁看了半天了戏,对何易的演戏本事又高看了三分,不怪乎当时栽在他手里,任谁不知情都要信以为真,话还说的滴水不露,可见经历许多磨练。
温晓琴当时就按照何易的吩咐把飞剑和乾坤袋拿在手里,此时上前交还给伏邪子道:“伏道友请收好。”
伏邪子见到这两物,终于完全放下了心,这两物可以说是相当身家性命一般,以神念查探一下,没有丝毫外物破解地痕迹,就感激的向三人道谢。
随后伏邪子在房
,何易带着琴琪二女走出,又把房舍禁制起来,这点的软禁,但是在伏邪子看来是为了自身的安全着想。
解决了白一水和伏邪子,还剩下那个面具人,何易打发走两女,坐在寝宫内拿着玉条凝神静思。
玉条竟然是修真界极为珍贵地玉简,是一些法力通天的真人把自身记忆分离出来,以极其独特的秘法灌入玉条之内形成玉简,外人只要以神念透入就能浏览到其内的信息。
此玉简内地信息看似是几篇修炼法诀,何易费力的花了一个小时才通篇读了下来。
其内的记载倒是明白,无非是丹术地修炼手段,但是具体如何修炼,何易竟然只模糊地了解了极少一部分,这种情况自打修真之使也不常见。
难道说是自身领悟出了问题?何易对于这点给否认了,自语道:“极有可能是一篇顶尖修炼法诀,与神机四本秘籍中记载不知要高深几许,面具人怎么会拿出此等玉简来让我救他一命?看来事情复杂了,面具人地身份有些蹊跷。”
枯木教与九幽教攻打地下古城的具体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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