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村是雀桓山下的一个小村落,大概住着五六十户的人家,都是老百姓,而且这个村子是下山的必经之路,田家村的人都是比较好客的,有很多的行人都会路过这里,在这里的农家借宿,只要路过田家村的路人借宿,从来不用花银两,吃的是农家的饭菜,体味着农家的乐趣与生活。
田老汉从珩幽谷将小问剑一路背了回来,当回到的家门时候,看到一个小姑娘站在大门旁,正焦急的等待着什么,见田老汉走了过来,连忙光着小脚丫连跑了过来,亲昵的对田老汉娇嗔道:“爷爷,你怎么才回来呀,馨儿都急死了。”
说着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妩媚的大眼睛在那忽闪忽闪眨着眼,似乎在招手一样,娇小的身躯上穿着一件粉红色打着补丁的布裙,光着脚丫正向田老汉跑了过来,用纤细雪白的小手摸着田老汉的衣服,长长的睫毛在眼角翘起,用蓝宝石般的双眼望着田老汉,忽然小女孩注意到了田老汉身上背着的小问剑,连忙问起自己的爷爷道:“爷爷,你背上背着是谁家的孩子。”说话的时候还有点醋酸的味道,毕竟是孩子,只听到田老汉连忙回答道:‘馨儿,快去打盆热水过来。”
被叫馨儿的女孩听到田老汉的声音,连忙转身向屋里面跑去了,田老汉则背着伤痕累累的小问剑向后屋慢慢的走去,田老汉的房子不大,但是很破旧,从外面看得出这个房子很多年没有修缮过了,不过院子很干净,没有随处可见的树叶和杂物,可见这间屋子的主人每天都打扫这个院子,田老汉是田家村一家比较富足的家庭,当然这个富足单单指在田家村相比较而已,毕竟田老汉一家就只有他和小孙女田馨而已。田馨今年才十五岁,父母很早因为秦殇国征兵而战死沙场了。这家只有田老汉和孙女在一起生活,由于孙女还小,一个家就由田老汉自己抗起来,田老汉每天都靠打猎打渔为生,夏日打猎,冬季打渔,生活虽然不是很富裕,也算的上都能吃到一天三餐。
田老汉将满身伤痕的小问剑背到后屋,走进后屋将小问剑放在了木床上,然后将身上的东西拿了下来,紧接着小馨儿便端着盆热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木椅上,用一条毛巾泡在热水盆里,然后拧了拧递给田老汉道:“爷爷,他受伤了吗。”小馨儿轻声的对田老汉说着。
“是啊,这个孩子伤的不轻,看来是经过一场打斗啊,你看他身子上到处都是伤痕,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想不到是哪个人这么心狠,来伤害这么小的孩子。”田老汉同样轻声的对小馨儿说着,眼神中充满了怜惜和同情。
小馨儿望着木床上的小问剑用同情和关心的目光望着他,只见田老汉接过小馨儿递过来的湿毛巾将小问剑的头轻轻的放在枕头上,然后用湿毛巾轻轻的擦着小问剑身上的血渍和泥土。在擦拭的时候,偶尔能听到小问剑大喊疼痛的声音,即使这样小问剑还是昏迷不醒。
当田老汉将小问剑浑身上下都擦拭完以后,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男孩的脸浮现在田老汉和小馨儿的面前,那孩子长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髻上,俊俏的小脸上有股稚气,望着如此可爱的小男孩,在看着小问剑身上一道道伤害,还有那右腿上那只被插着的箭,是一只毒箭,因为伤口的周围是黑褐色的。
只听到旁边的小馨儿对田老汉轻声说道:“爷爷,那箭上有毒。”
“是啊,看来我要去山上请下周大夫前来给这个孩子看看了,馨儿你在家好好呆着,记住最近官兵很频繁,即使官兵来敲门,你也不要开,知道吗?”田老汉对小馨儿再三的叮嘱着,“放心吧,爷爷,馨儿知道怎么做的,爷爷要早点回来啊。”说完田老汉便转身走出房子上山请周大夫了。
田老汉走后,屋子里只剩下小馨儿和小问剑,小馨儿用热毛巾放在小问剑的头上敷着,用被子将小问剑盖好,然后那把椅子放在床沿边上,她坐在上面趴在床边望着昏迷中的小问剑,望着望着,闭上疲劳的眼睛睡熟了。
月夜当空,皎洁的月光照射进一户人家的窗户里面,只听到窗户里传来一声惊讶的声音道:“什么,有这样的事?”
“不错周大夫,那小孩的的确确是从山崖下面的珩幽谷看到的。”一个苍老沙哑般的声音回应着。
“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孩子,从万丈悬崖上掉下去都没有死,真是令周某不解啊。”一个老者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
灯火通明,照亮了整间屋子,陈设摆放简单,屋子里只有一张方桌,方桌上有几个茶杯和一个茶壶,在方桌的对面靠窗户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文案,文案的旁边则是一个高高的书架,书架上满是关于药方的医书,书架的下面则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抽屉,抽屉上都有一张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迷糊的文字,一张木板床放在屋子的最里面,屋子里站着两位老人,同样都是白发老叟的样子,气质上却有很大差异,左边的这个则是穿着一身破旧的青衫,腰间插着一把镰刀,脚上穿着一双草鞋,皱纹爬满了脸,正是上山的田老汉,而旁边这个老人则是一个看起来大约六十来岁,满头白发,虽然也是满脸皱纹,却显得很年轻,头上戴着布帽,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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