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君乖巧的轻轻点头,发足奔到门后伸手一推,只见一个青袍老者站在门外,手持一根玉箫,怯生生道:“老爷爷,你便是我爹爹的客人么?”
那老者先是怔了一怔,随即弯腰凑近她身子,柔声道:“好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李幸君见他神色和善,胆儿略略大些,奶声奶气的将自己名字说了,又问道:“老爷爷,你呢?”
那老者微笑道:“我是黄药师啊。”两眼在她身上来回打量,只觉这女童说不出的可爱,一时间慈爱之情溢胸,伸右手在她头上轻摸两下,又问道:“你的爹爹呢?”
李幸君道:“爹爹就在院中,老爷爷,我带你去好不好?”
黄药师笑道:“好啊!”慢慢跟在她身后,走入院子,只见一个容貌俊美的青年男子长发白衣,坐在青石凳上观月,正是昔日故人。****
李逍遥等了半天,谁知来人竟是黄药师,不由微微愕神,他心中虽觉奇怪,仍是起身相迎,笑吟吟的道:“黄岛主,别来无恙乎?”
黄药师放眼向他打量,点头道:“小兄弟,想不到短短四年间,你的武功进境如此神速。”
李逍遥道:“彼此彼此,岛主你也不差。\\”两人对视一会,不约而同的仰天大笑。
李幸君见义父和客人笑声朗朗,一时不知是为何发笑,只是伸手拽着李逍遥的衣角,嚷着要说话。黄药师见她天真稚嫩,姣姣可人,不由心头一动,问道:“小兄弟。这是你的女儿么?”
李逍遥点头道:“是啊,我视她有如己出,直与亲生无异。”
黄药师听“直与亲生无异”一句,顿觉他话中有话,双眉蹙起,待要探问究竟。却见李逍遥弯腰在爱女右脸亲了一下,道:“宝贝,你该好好睡觉了,不然可长不大呢。^^ ^^”将幼童抱入房中,哄她睡下,随即转身将门带上,跨入院中。向黄药师道:“小孩儿总要多睡,教你见笑了。”
黄药师问道:“这孩子的母亲是谁?”
李逍遥摇了摇头,黯然道:“她此时没有母亲,我也不是她的亲父。”
黄药师沉吟道:“莫非是孤
李逍遥叹道:“是啊。她的父母早在去年十月,便给蒙古人害死了。那时她运气好,得以逃过一劫。”黄药师没料到那幼童的身世凄惨如斯。==登时怔在当地。李逍遥见他沉默不语,问道:“不知岛主日后作何打算?”
黄药师道:“天下大势当前,老夫一介闲云野鹤,还能管得住这许多么?”
李逍遥道:“岛主此言差矣。在下认为,能力有多大,责任便有多大。咱们练武之人,学地是止戈之道。若是见百姓受欺而不相救,闻子民冤屈而不动容。若是独善其身至老,难道以后不会悔恨吗?黄岛主才学卓绝。又岂能看不明白所谓的天下大势。已非是简简单单的王朝更替,而是先进与落后、文明与野蛮的斗争!”
黄药师怔怔的望了他一阵,默默将一席话在心里念了两遍,猛然抬起头,喝道:“你果然大胆,敢说这等诛心之言,意欲何为?”
李逍遥踏步上前,昂然道:“保中华。^^ ^^不保赵宋。”
黄药师又道:“北有蒙古压境。南有赵家内斗,你既说要保中华。如何取得一席之地?”
李逍遥道:“赵家内斗,蒙古便不内斗么?我只需顺势而为,挑起派系之争,同时拉拢我方势力,争取中立势力,孤立敌对势力,一等至时机壮大,何愁不能重铸山河?”
黄药师又是一怔,轻轻将后世的“抗日统一战线方针”反复念出,随即冷笑两声,道:“原来你要做皇帝,哈哈,野心不小,却不知你有何能耐?”
李逍遥听他口气似有松动,心中微微一喜,道:“帝位固然诱人非常,可惜在我眼中,只不过是实现中华崛起地手段罢了,相信岛主外号东邪,总该不与世俗同列才是。****至于在下有何能耐,岛主尽可一试,不知是文试先行,还是武试先行呢?”
黄药师此前已见过周伯通,得知李逍遥武功确是今非昔比,称之天下第一亦不为过。^^^^这番来访,一来正是探讨武功,二来便是叙旧。当前情势如此,叙旧已是不能。便在心中想道:“好,我先试试你的功夫,看你练到了什么地步。”右手握拳,向他胸口直击过去。
李逍遥心道:“我要是全力而为,他未必能在我手下走过百招。以后遇到万般大事,还须仰仗此人。”拂袖在后,身子凝立不动,胸口硬挨黄药师一掌。
黄药师掌力击出,只觉对方有如一渊潭水,自己分明打中实处,却偏偏觉不到半点反震之力传来,不由心中一奇,心道:“这是什么武学?我且再试一二。****”转眼间第二招又到,却是取他左肩,呼的一掌下去,仍如先前那一掌,触处毫无反弹之相。这一下黄药师大是惊异:“莫非他竟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可是这等神功走的是阳刚路子。而他的护体真气既非阳刚,又非阴柔,好不奇怪!”
高手比武,实是让不得半分,除非双方功法相克,或者实力悬殊过大。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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