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大伯一行人驱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宋庄,我只能将我妈的身影压在心里,我知道现在想再多也是没个卵用,只要我平安回家,一切都不是事。
一进入宋庄,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农村不像城市,城市是霓虹灯的天下,夜晚抬头连个星星都能看见。
而农村因为没有高大建筑物遮挡,反而是星星月亮的天下,因为今天是十五,月亮很圆,很亮,即使是晚上,能见度依然很高。
要说宋庄格局跟我们村也差不多,统一制式的房子,显得干净整齐,家家门口一条宽敞的水泥路,可以容纳两辆卡车并排前行。
之所以我感觉不对劲,是因为太静了,静的诡异。农村虽然没有城市的喧嚣,但也有属于他的夜晚交响曲,鸡鸣犬吠这些多多少少都会有,而现在,宋庄内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片死寂。
我意念一动,一道亮光从眉心扩散到双眼,我悄无声息的开了眼,这时杜叔开口了:“老哥,情况有些不对劲啊?”
大伯也是一脸凝重:“嗯,这庄子太静了,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大伯放松了脚底的油门,将汽车的轰鸣声降到最低,车子缓缓的沿着大路如蜗牛般爬行。
突然,杜叔一个徒弟,我知道他叫大友,惊呼道:“师傅,师伯,那边有几个人影,咦好像是李全他们,今晚正是他们巡逻。”
杜叔一看,也不等大伯停车,因为这时候车速也不高,推开车门一个健步就蹿了出去,我吓了一跳,这一步起码有十几米,我勒个去,杜叔还真是高手啊。
大伯赶紧把车子停住,我们几个陆续下了车,因为我开了眼,现在的视力好的惊人,离多远就看到墙角东倒西歪躺着几个人影,杜叔已经快到跟前了。
我仔细一看,隐隐觉得不对劲,那几个人影好像缺了点生气。
“不好!杜叔小心!”
杜叔听到了我的叫声,身形顿了一秒,立刻暴退数十步。一柄鱼叉“嘣”的一下插在了杜叔原来站立的地方,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墙头上还站着一个人,杜叔看了赶过来的我们一眼,大家同时擦了一把冷汗。
紧跟着原先倒地的几个人,慢慢悠悠站了起来,他们手里都拿着自制的钉棍,鱼叉等武器,这时我们发现他们的眼睛在月光下竟然泛着血色的红芒。
大伯吩咐杜叔另外一个徒弟,叫做小方的回车里取家伙,自己则跟杜叔站在一起。
“你没事吧?”
杜叔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多亏杜鑫发现的及时,否则我这条老命可就交待在这里了。”
大伯挠了挠头,看了看眼前的一群“红眼病”,不解的道:“现在这是啥情况,看样子他们也不像是被粽子咬了。”
杜叔说:“应该是被尸气蒙蔽了思想,暂时成了傀儡,咱们还不能硬来,只有找到尸气所在,击溃掉才能救他们。”
就在说话的档口,原先在墙头上的那个人突然跳了下来,直接蹦到了插在地上的鱼叉上面,我就看到竹竿做的鱼叉柄猛的一弯,这人借助这股子反弹力直接冲大伯他们扑来。
卧槽,我跟大友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尼玛是在拍武侠片么,然而这个人的这一扑,似乎是发起了攻击信号,墙角站着的几个人纷纷抄起家伙围了上来。
杜叔一看,气的破口大骂,提着那几个人的名字,直接问候了他们家女性。
我捅了捅大友,指着那个刚刚表演高超武艺的家伙:“大友哥,那人谁啊?好牛逼的样子,他之前也练过?”
这时小方已经拎了两杆土炮过来了,听到我的话撇了撇嘴,不屑的道:“这狗粑粑造的玩意,练个屁,他叫张全蛋,平时就一个混混,我一只手能打他三个,这****的今天是吃了药了,这么生猛。”
我仔细看了看场内,大伯跟杜叔不愧是练了几十年的高手,虽然他们动作并不好看,但简单实用,步伐看似混乱,每一步却能躲避大部分攻击,有句话叫拳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中国功夫更注重下盘。
“红眼”一方则是杂乱无章,有的时候自己人还会打自己人。
但杜叔跟大伯毕竟年纪大了,虽然功夫精妙,但俗话说拳怕少壮,乱拳打死老师傅,不一会他们俩就多多少少挂了点彩。
大友举着土炮干着急,这玩意威力大,但也不分对手跟队友,这要是一枪下去,估计大伯跟杜叔也没了。
小方又吵吵着骂开了:“张全蛋,****你个祖宗,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皮,哎哎,师傅你们小心。”
我没有理会大友跟小方他们俩,而是仔细观察那些被控制的红眼,别说还真被我发现了点什么。
这些人仿佛没有痛觉,每次被大伯他们打倒,很快又爬了起来,大伯跟杜叔快支撑不住了。
“大伯,杜叔,打他们喉咙,那口尸气就在他们喉咙憋着!”
我开口提示到,就在他们交手的时候,我发现他们喉咙处隐隐约约有团黑气在跳动。
大伯跟杜叔呼呼喘着粗气,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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