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自诩聪明地笑了笑:“杨运啊杨运,你还想糊弄寡人?若真如你所说,一心求死,毫无眷恋,你早就将它毁掉,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他猜得不错,我确实不敢投下去,不过倒也不是他说的那样,因为有所眷恋,所以怕死,而是不知道这麒麟佩一毁,是不是真的就能死,麒麟佩的用法都被刻在骊山下的那个洞里,如何生、如何死,我还没有解读过那些文字,自然不敢确定。
先前也不过是仗着叔梁王自己忌惮,吓唬吓唬人罢了,要是一旦扔下去,却什么都没发生,不但是失去了一张王牌那么简单,可能永生的死循环都因此无法破解。
“你与寡人既都是受天命之人,获此长生的福泽,何不共谋大业?当年你欺瞒寡人的事,寡人也愿不计前嫌。何必争得你死我活,于你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
我看着他渐渐靠近,试图安抚下我的情绪,可这样反倒是将往悬崖边又推近了一步,瞥了眼身后依旧没有要离开的百里:“没有好处可言,但却能让我解脱。”
嚯地松手,前后两道身影都扑过来,似乎都是要阻止麒麟佩落进熔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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