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秦风约众人去古玩街游赏,年华和齐悦悦没意见,只是,到的时候竟意外看到了一个人,赵墨。
赵墨不过才念军校两年,一站出来就是和他人不同,腰杆笔直,目不斜视,黑脸紧绷。对,是黑脸,当初那个白白胖胖的赵墨已经不复存在。
燕淮西忍不住推他:“行了,别装模作样了!”大家都是兄弟,自小一块长大,这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吗。
赵墨忽然趴在秦风肩膀上大笑,笑得黝黑的皮肤都红了,好容易能在女生面前表现下吧,三两不到的时间就被拆台了。
这条古玩街就是年华和齐悦悦几年前来的那条,多年未踏足,倒是比以前更加热闹,更加熙攘了。秦风扫着两边的店铺,道:“过几天我奶奶做寿,你们高抬贵手帮我挑些玉器。”
原来是因为奶奶过寿,想送礼物,却不知道送什么了,才把大伙招来想对策。
“你这么大手笔啊!”齐悦悦有点惊讶,“这里的玉器就一小个部件,少说也得十来万……”要说秦风家里珍藏的玉器那也不少,但要让他自己出钱,齐悦悦想,那得下血本。
秦风看着众人高深一笑:“私房钱我还是有的。”
赵墨惊呼:“快借我点儿,急用~”军校一向严苛,而赵墨自作主张去了军校后,他那狠心的妈就经常克扣他的零用钱。
秦风:“……”谈钱伤感情。
“七宝轩。”年华在一家店门前站定,淡淡地念着店名。
“你喜欢这里,那进去看看吧。”燕淮西眉一挑,“阿风,就这儿了,我听我外公提起过。”
看出了年华眼里的兴趣,齐悦悦也道:“我爷爷经常来的。”
燕淮西的外公,好像是卫老吧,年华下意识去看燕淮西,发现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连忙不动声色撇过头去。
卫老和齐老的大名大家都听过,且两个老人家对这方面是很有研究的,既然他们认可,秦风欣喜道:“行。就这儿!”
齐悦悦拉过年华的手臂神秘说道:“你一定猜不出这七宝轩的主人是谁吧?我们还见过的。”
“见过的?”
在齐悦悦意味深长的眼神中,众人已经进了七宝轩。七宝轩店铺里倒没有装饰得很豪华,正中和左右两侧都摆着玻璃柜,柜子里放着的都是玉器古玩一类的东西。老板在中间,这一看。还真的眼熟,年华不确定问齐悦悦“……白麻子?”
“什么,你们在说什么白麻子?!”秦风疑惑地问道,声线微高。
燕淮西:“……”
齐悦悦:“……”
年华:“……”
赵墨:“……”叫人家掌柜的全名真的好吗?
这一声,把那边正在擦花瓶的一个朴**人惊到了,她停下动作往这边走来。白麻子也注意到了客人,放下手里的茶壶,走到她们身前,端正说:“我就是白麻子,几位是来看玉器的?”
难怪一进屋她就闻到了一种清新的味道。原来是茶香,年华轻轻笑了笑。
秦风有点囧,是老板啊,这名儿也太……:“来挑些给老人家过寿的礼物,代表孙辈的心意。”
“老人过寿,送的东西不求太贵重,但要讲求福气,以保福泽深厚,你们来这边吧。”那个女人和白麻子对视一笑,就领着他们去了左侧。
年华悄悄问齐悦悦:“他们是不是夫妻?”她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罕见的默契。
“对啊。”齐悦悦点头。和年华悄声说起了白麻子后来的事情。白麻子也算因祸得福,家中老母病好,就勤勤恳恳自己又经营了一家店铺,声誉不错。这个妻子也比上一任好得多,温良忠厚。
这里的饰品很多,白麻子和妻子给他们介绍时,看了看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个小姑娘。当年那个福气很好的小姑娘!
秦风在玻璃柜前犹豫不决,因为代表福气的玉器不少,比如那个雕工精美的蟠桃,那只翡翠如意,那长青的松柏,开过光的观音像……太难选择了!
“又没规定只能选一个,你干脆全包了。”燕淮西不靠谱地建议。
赵墨:“是啊,秦奶奶说不定还会高兴你这么大的孝心呢!”
白麻子夫妇都有些无奈,这可真会给他们揽生意,最后结账时,秦风听着他们的介绍,什么那是上好的翡翠,什么那出自某某雕工之手,什么这是多少年前的……白麻子夫妇其实已经很公道了,也特意给他打了折,但是秦风的腰包还是明显松垮了不少。
出门又走了一段路,路中央聚集了一大堆人,过去一看,才知道是赌石,而恰好就在一家很熟悉的原石店铺门口。
“自从你在这里开出了帝王绿后,陈老板的店生意是越来越火热了,经久不衰。就是没有人比你开得更好了,但是群众仍然热情高涨。”齐悦悦为年华讲着她离开上京后这里的情况。
年华忽然有一种,“姐早已退出江湖,可江湖里还在流传着姐的传说”的感慨。
赵墨和秦风就跟听到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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