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起见,我和他轮流守夜,每隔两小时换一次。
我从旁边弄了些枯树叶在地上铺了几层,然后和余爱婷躺下休息,我刚一躺下,顿时就感觉一股强烈的倦意袭来,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被刘大爷叫醒,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就见余爱婷跑到一边弯着腰呕吐起来,刘大爷在叫醒我后也跑到一边开始呕吐。我正奇怪不已,就觉得胃里一阵痉挛,疼的我冷汗瞬间就下来了,然后感到气血上涌,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边,扶着颗树就狂呕了起来。
我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胃里空空如也,除了酸水根本就吐不出什么东西。
突然,我感到喉咙里嘴巴里满是一股尿骚味,肠胃又是一阵抽动,我哇地一声又吐了起来,这一次竟然吐出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不是腥臭,是骚臭,比尿骚味还要强十倍!
将这种东西吐出来后,顿时好受了许多,再也没了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只是觉得浑身乏力,耳鸣眼花。
借着最后一点知觉,我踉踉跄跄地走到火堆旁,一下子扑倒在铺好的树叶子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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