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见到鼻环有些不解,自言自语道:“难道是鞑子?”
说着,他用宝剑撬开头盔,头颅却没有直接掉下来,因为头皮已经和头盔粘在一起,已经成为一体。
“嗳?等等,这……这好像是银质头盔。”刘大爷瞪大眼睛道。
老爸一看,果真如此,说道:“看来这还是个少数民族的武士,反正跟明朝是完全不搭边的。”
我们讨论来讨论去,到最后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这一整天阴雨绵绵的,在山间不宜出行,于是我们商量好,等到天晴再解决鸽子丢失的事情。
晚上刘大爷和肖老板一个屋,我和老爸一个屋,余爱婷单独住一个屋。晚上我们都喝了点白酒,睡起来很踏实,半夜的时候我被尿给憋醒了,打开灯穿上鞋子就准备出去方便,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向床上看了一眼,只见老爸那边的杯子已经被掀开,老爸不知所踪,我以为他也出去方便去了,于是也就没往心里去,可当我到了院子里的时候,眼前发生的一切让我浑身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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