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的顶级武力,猴爷个人认为不会太差,但也不会轻易碰见,毕竟大佬没几个会大头阵,带头冲锋的从来不会是大佬,特别是双方都不明不白的情况下。
不过这样也好嘛,对吧。这一轮先用铺天盖地的范佛里特弹药量把对面打蒙圈,掌握主动权之后,对面就不敢瞎**折腾了。
说起范佛里特弹药量,这次来的队伍里有个曾经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头,这个老头是以顾问身份参与这次战斗的,他说的一句话让猴爷深感赞同。他说个体弱小的军事组织越不容易被威慑,而越是常胜将军越容易投鼠忌器。当年正是因为这个悖论,导致朝鲜战场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联合****并没有占到威慑的便宜,而吃尽苦头的弱鸡志愿军反而能打出精彩一战。但一旦两方的能力持平,不用想,谁先用出这一招谁赢,因为这个东西实在太吓人了,只要开场就不计成本的往上投放,那一轮声势就能打的对方肝胆俱裂。
“战争学,是一门综合学科。社会学、心理学、数学和统计学是它的基础,所以,击垮对方的意志和击溃对方的有生力量一样重要,不但要打赢,还得要压制性的剿灭、云淡风轻的绞杀、轻描淡写的庆祝,留下一小撮他们的人回去散布恐惧,恐惧这个东西很有意思,过头了它会成为肾上腺素的催化剂,量不够又会达不到效果,要恰如其份。现代战争的战场上,指挥官只有两个作用,给自己人提供士气,给敌人供应恐惧。这就是现代战争的方向,把握这个适量、少许才是指挥官要做的事情。诸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这堂课可是号称现代军神的严老先生亲自上的课,就连自诩军事天才的张庭玮都认认真真的做了两个小时的笔记。
“诸位,请加油。我老了,未来的战场就是你们的了,我是个战争狂人,我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你们能把战火散播到每一个角落。在这里,我把英国诗人弗莱克;詹姆斯·埃尔罗伊的一首诗送给你们:心如朝圣般追寻险境,远离平凡的通途大道。灵魂展翼,直面未知,无所畏惧,追寻刺激,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超越极限,克服挑战。生命是无数个挑战中的寻找,我们的征途是星辰破晓。”
欢呼声响起,已经中风而下半身无法行动的严老被人推了下去,而在座的各位将军级的大佬没有一个不是满面红光。
这些人都是典型的鹰派,地球上已经没有他们施展的空间了,因为这些人就是为了战争而生,每一个都有独当一面的能力,阵地战大师、防御战大师、攻城战大师、突袭战大师、山地战大师和游击战大师,每一个都是开拓了一个门派的大师,现在这些人汇聚一堂,他们虽然很多人语言不通,但那股子好战的味道却早已融入他们的骨子。
“好运。”
所有人分别的时候互相只有这一个词汇,也许在地球上时,他们之间甚至是敌对关系,但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之间唯一的关系就是战友。
军人不是政治家,他们的立场非常明确,当目标一致时,他们之间就算是死敌也能联手对付那些强大的敌人。
指挥官归位,代表着部队的灵魂归来,原本还显得杂乱的阵地几乎在同一时间变得一片肃杀,除了有风吹过时的嘶吼之外,再也没有了半点声响。
夜幕降临,阵地里仍然一片寂静,随着一声汽笛的尖锐声响传遍阵地,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
猴爷此刻蹲在山顶的一棵大树上,抽着烟。忽明忽暗的烟头就跟漆黑暴风夜的灯塔一样醒目亮眼。要是别人,这种行为可是得直接拉出去枪毙的,但猴爷……他胸大,他干什么都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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