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拷问她便已触墙而言,死得干脆。”
“并非你动的手而是她自己寻的短见。”叫南枝这么一说秦疏酒先是一顿,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面上倒是青白了不少。
触墙而亡,那个家奴竟是触墙而亡,看来她是真明了她的身份。一开始猛的一瞧或许真会觉得秦疏酒是归阳的鬼魂,不过归后一想怕是心中便是清明了。那个家奴没有疯,或许是掖庭狱太苦不得已只能装疯,可如今在丽芳宫瞧见了秦疏酒她却明了自己不能在疯。
倾氏的恩情根藏于心,即便对于生的渴望她也不能害了不该害的人。赖昭仪的手腕她是懂的,这么些来的“照顾”也叫那家奴明白,只要自己还活着即便真是疯了也能叫她从自己的口中撬出想知之事。虽她不明白小姐为何还活着,又为何会身处宫内,可她却知道自己的存在会给她带来不可细想的后果。
有的时候,一些事的后果,那可是命的代价。
女人死了,那个家奴死了,直接的不利暂时也消了,只是如此的一死怕是更坐实了赖昭仪心中的猜惑。
那个女人,果然不可久留。
神情由一开始的发了白再到后头的思痛再到最后的沉下面色,秦疏酒心中已然有了盘算,沉下的面色眸中透了决然之意,秦疏酒问道:“对了,此行可叫人察觉。”
如今便是要确认这一点,若是无事也就万事暂妥,秦疏酒恐的是赖昭仪在掖庭狱周侧布下了什么,而她忧了什么实的便是来了什么,叫她那样一问瞧了南枝的面色微变秦疏酒也是明了。
此行果然不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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