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不再说话旁人也是不敢妄言,曹司天便是跪于那儿不敢妄动,直至璃清寻思之后回神视之,方才在璃清的示意之下起了身。起身之后仍是站于那儿,待着璃清上下静视之后方才在璃清的示意之下离了延英殿。
璃清可算是命了他退下,曹司天当即便拜后圣上而后退行直至殿门处方才舒了口气。刚在殿内可是惊出一身冷汗,他从未如此后怕过,当时真以为陛下瞧出他构陷南王,便要当场看穿什么,那样阴冷的眼眸当时真叫曹司天觉得自己没命活着回来。
不过还好,最终璃清还是没起疑心,便也是白白的惊了他一身冷汗。
等着曹司天退出延英殿后,殿内仍是阴沉静诡,璃清不出声余善也是不敢妄言,便是小心的伺候一旁,等了那璃清身子动了,随后说道:“余善,这事你怎么看?”
“陛下,这天象之事老臣可不懂。”
这璃清问后余善便是苦笑答之,倒是避而不答璃清所问之事,这朝堂之上的大事,尤其是涉及险系皇位,他可不敢妄言。便是知从余善的口中是得不到准确的应答璃清也就不再多问,便是横眼瞧看随后说道。
“南镜守军?南王吗?”轻声言后,璃清说道:“先前便是时常听那南镜有所异动,只不过没给朕惹出什么祸乱来朕也就没搁在心上,倒是没料想朕没搁在心上却是有人记事了。哼,南王,好一个南王。”
这一声冷哼便是明了璃清之意,也叫余善知晓那南王,陛下心中怕是留不得了。越是思索眸色越是阴了冷,璃清轻言冷道:“看来他是坐不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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