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岂有这般巧合之事。不信,秦疏酒这心里头自当不信,只是眼下苏蝶在寝内痛苦呻、吟,她实在没有心思去思这些,那样的痛吟连着她的心也一块揪痛,秦疏酒真的后悔了。
她就不该将心思动到苏蝶身上,苏蝶是她入宫至现在唯一一个与她交心之人,也是唯一一个叫她不会万事提防之人,四年的姐妹之情早已超出一切。如今却是她亲手将自己的姐妹送入如此之境,秦疏酒悔了。
她全然不敢想象苏蝶若是出了事,会是如何,势必要保住苏蝶的性命,纵是不能用这个孩子扳倒候贤妃,她也必要保住苏蝶的命。因是心中起了念,秦疏酒忙是命着初濛入令丞府请了慕容端若过来,只是这太医院的令丞如今也不在宫内。
他已随了璃清出行,时刻侍奉于圣上身侧。
信慕容端若,她只信慕容端若,只是人现在不在了,秦疏酒也没了对策。
慌恐之下已是乱了几分分寸,而真正叫秦疏酒彻底乱了的,是寝内传来的消息。
容太医说。
他们已经尽力了。
近六月的胎儿已是成型,这个时候若是胎象不稳滑了胎,对于母体而言当是一种极大的伤害,虽然依着太医院的医术强保生母当是可行,只是苏蝶这一次的落胎来得极其凶猛,无论太医们如何救治苏蝶的血还是止不住。
这止不住的血,下场便只有一个。
苏蝶殁了,秦疏酒唯一交心一人。
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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