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自己调上一些安神的料香,只是往时极其好用的料香这几日也不知是怎的,竟是没了效用。
越是见着陈书仪日益憔悴的脸,镶珠的心中免不得忧心起来,尤其是这几日入了夜,她也逐渐觉得有些不对,便是夜中翻枕难眠实在安睡不得。夜间难眠,加之又确是做过些害人之事,今日焚烧纸钱时镶珠也是祭求了不少话,便是盼着那泉下之人莫要来寻她们,冤有头债有主,何人要她们的性命当去寻何人才是。
因了心中的亏恐,镶珠不住的碎叨着心中亏恐之事,以为周遭无人,故而说得极多,便是这一番亏恐之下的祭悼叫南枝听得真真的。藏于暗处窥听一切,便是将镶珠所言全都记入心中。
恐言之下祭悼跪求的主子,只怕是这后宫之中受了她们毒害的妃嫔,至于那句句都离不开的修仪,只怕指的便是如烩宫的那位良性嫔妃。
自从那香料之事后,秦疏酒对陈书仪便是起了诸多心思,倒是南枝还思着她素来的品性为她说了几句公道的话。可如今看来,她的那几句公道之话倒是白说了。
便是续听了些许,当是听得清透后,南枝这才离了这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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