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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之远东风云 第05卷 最后的关公战秦琼 95大宋制造局:营救子侄的大帅(第3页/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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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走吧。”朱清正叹了口气,倚*在了柔软地车背上,迷惑的车夫抖动起了缰绳,马车迷惘地朝前驶去。

    朱清正没有找任何人,他的马车在城里转到天黑,终于车夫听到了车厢里“停”的命令,马车在夜色中停住。朱清正走出车厢,踩在地上,他看着眼前这个陌生地小教堂,接着他慢慢的朝那里走了过去。

    被教堂昏暗摇曳的灯光映照着。朱清正孤独的坐在里面厅里椅子上,他定定的看着远处那个十字架好久,然后他十指交叉,用力的把两手压在眼睛之间,他喃喃的说着:“上帝啊!你为什么要用我最珍视的东西考验我?为什么在我和你之间设置这样地阻碍?我们真是可悲渺小的啊!我的心都要被碾压碎了!”

    不知道祷告多久,朱清正放下手,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定定的看着十字架,再次叹气。然后他哽咽的说道:“仁慈的主啊。我接受您的考验,我的心从未改变!愿您也赐福给我大哥陈开一家。让他们从哀痛中解脱出来!阿门!”

    然后他决然的站起,大步走出教堂,坚定地行进在夜色中,上了马车,大声命令道:“去城北陈开伯爵府!”

    在陈开门口,朱清正犹豫了好一会,然后才命令把马车驶进去。

    这次他的皮鞋还没踩到地面,陈开夫妇就号哭着冲了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了这条腿,车厢里的朱清正一低头,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他强忍着喉头地酸疼,强说着:“大哥,我对不起你们…..”

    但随后而来对着他跪地的第三人,止住了朱清正的哽咽自责,更把他惊得目瞪口呆,他用手背擦了擦满眼的泪,再次睁大眼睛去看,难以置信的叫道:“其荣????!”

    朱清正直到晚上11点才回到家里,一回家,一直在客厅枯坐等他回来的妻子就跑了过来,抱着门框说道:“老爷,天大的喜事啊,陛下放其荣回家了!下午6点就放了!大哥一家领着其荣立刻就跑过来了,说是您求陛下放人的。”

    朱清正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低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我知道了,我就是在他们家回来地。”

    “这是大喜事啊,您怎么不高兴啊!”妻子在他身边跑前跑后地端茶端洗脚水,一边问道:“是不是因为大哥爵位被削夺,还要补齐亏空的银子?这是小事,银子还可以再赚,人没事就是喜事,咱们要不要帮着大哥家凑一点?”

    “我当然高兴。”朱清正说着高兴,脸上却阴郁得好像一朵乌云,他看着自己妻子露出了满脸地愕然:“可是,我求陛下的时候,我被他大骂,他怎么可能放掉其荣呢?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所有案犯据说都按商人论处,这次竟然一个人都不会死。”“我听说您被陛下骂了,大哥更知道,他哭着说这辈子能有你这样一个兄弟死了都值了。他说危急才见人心啊,整个海京他认识的兄弟,不管是鸦片张还是何博,除了你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替他出头求情。”说到这,妻子一脸紧张:“他们说你是陛下的勇将。所以陛下给你面子。但是不会影响你的仕途吧?”

    “没事。没事。”朱清正好像成了一个木头人,说话都开始有气无力了。

    本来满肚子话想问丈夫,看到朱清正那个样子,妻子识趣的闭了嘴,夫妻俩无言地回了卧房,睡在一边只觉旁边地丈夫不停的翻来覆去。好像在黑夜里不停发着无声的呻吟,她翻身坐起,惊恐的问道:“老爷,您身体不舒服?”

    朱清正也坐了起来,他问道:“现在几点了?”

    说着他亮起洋油灯,摸起桌上的怀表,用通红的双眼凝视着,嘴里喃喃道:“12点一刻了……”

    “怎么了。老爷?”妻子问道。

    朱清正翻身下床,披衣就走出了卧房,外边立刻传来他大声喊着丫鬟仆人地声音:“客厅掌灯!”

    妻子匆匆穿上衣服,急急跑到客厅,那里丈夫正大声推开管家拿着的袍子,他叫道:“拿我的大帅军服和军刀来!管家,把我的皮鞋擦亮!叫车夫备车!”

    “老爷,您要去哪?”妻子惊呆了:“现在是半夜子时啊。”

    “皇宫!我有急事要面见陛下!”朱清正声音简直好像铁丝穿着一串字拉出来,既是有气无力的挣扎。又透着一股可怕的决绝。

    当然赵阔在12点早睡了。

    对赵阔这种人而言,份量不过是管着几条街的黑道大哥,他不会出现什么“黑夜里办公室里不灭的灯光”这种伟人和英雄地专利习惯,大部分时间都是按他前世没有的好习惯。早睡早起,睡足八小时。

    因为又没有电,熬夜干什么?除了处理紧急公文外,就只剩玩女人和打麻将。

    女人就一个,麻将也不能天天打,因为赵阔打牌全部是赢钱,在满清文明下,长毛一样讲究:“老佛爷,奴才吃了您的一匹马”那一套。没人敢赢他。他也深知不能涸泽而渔,经常打的话。官员和商人、贵族的银子都进他腰包了,谁还敢和他玩。而且他是皇帝,根本没有私产的概念,天下都是他的,从理论上讲,爪牙的钱也是他的,把自己爪牙搞成穷比有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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