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宰了肥沙的三条海盗船?最近确实干得不错。唉。”
“陛下就是聪明,不仅咱们,洋人都是这么说。”丁玉展换了一副谄媚的笑容。搓着手笑道:“那小罗那事干脆就准了呗,赛金花起码漂亮啊。”
“去去去,出去吧。”赵阔黑着脸冲着他挥手。
“那我告退了。陛下。”但丁玉展嘴上说,脚上却不动,就在那里笑。
“你还不走?”心烦意乱的赵阔闷头想了一会事情,抬头一看,这家伙还矗在那里嬉皮笑脸。
“陛下,你都知道我上次出海宰了肥沙了。我太高兴了,所以刚才看您这个雪茄盒出神了,太漂亮了,美国松木做地吧?”丁玉展眼睛盯着茶几上那个大木盒子,嘴里却笑。
赵阔一愣,接着叹了口气,从桌子上抄起那盒子雪茄递给丁玉展,叫道:“拿去!拿去!拿去!”
丁玉展立刻咧开嘴,一把接过那盒子雪茄。躬身道:“多谢陛下赏赐。微臣告退!”
看着这个王八蛋走出办公室。连房门都不关,走廊里很快传来丁玉展的大呼小叫:“上将。来来来,上等雪茄,一人一根,点上!上次来我就瞄上了!今天终于被我黑到了!小罗,你的事成了,感谢我吧,让安琪去点花酒,我们今天去乐乐!老李他们全叫上,姑娘要好的啊!”
在大金牙地欢呼和罗前捷隐隐的笑声中,赵阔指着那门,咬牙切齿道:“海军这群痞子!”
说完,叹了口气,扭头问旁边坐着的赵影道:“你知道不知道这事?”
“我?唉,就在那信封里。他自己说了。”赵影苦笑一声。
“他要娶赛金花,小猴子,你说我怎么办?”赵阔一把拉住了手下,满脸惊恐的问道。
赵影一摊手,摆了个无奈的姿势,然后说道:“好像最近皇后和赛金花的交往更密切,好像也说这事,您回宫说不定皇后也要劝您。”
“天啊!”赵阔捂住了脸。
好久之后,他松开手,指着赵影道:“给你个任务,把海京等各个城市有钱人的女儿列个表,洋药行会地那群烟鬼的女儿不要!你们年纪都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我要让军官们和富商联姻!当然,你第一个挑!这是命令!”
等人都走了,赵阔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拿起一张报纸,盯着那穷济先生四个字喃喃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倒霉?”
半小时后,布尔布隆大使和翻译葛必达神父来见赵阔,这都是赵阔的老熟人了,除此之外,他们还带来一位面生的法国人。
“这位是我们法兰西驻暹罗的领事蒙蒂尼先生。”葛必达指着那陌生人介绍道:“上周才到海京。”蒙蒂尼先生你好。”赵阔立刻致意,心里却纳闷:你们带个暹罗领事来干嘛?我和暹罗又不熟。
在亲切的握手寒暄宾主入座后,赵阔笑道:“文翰先生近期要回国,听闻布尔布隆公使您也要很快要回国了,真是舍不得您啊。”
其实欧洲人来远东亚洲这边,那也属于出大差的,离这么远,风俗习惯差距如此之大,没有不想家的。
尤其是布尔布隆和文翰这种公务员,大约心里就是想做出点事业来,然后回国发展。也就是说这边只是他们事业的跳板,没有人会扎根在这里地。
这很好理解,就像未来中国公司派驻国外的员工,除非你是想移民。一般也就是干好项目,回国邀赏,当然,如果你被派去的埃塞俄比亚这种国家,怕是回国地心更强。
布尔布隆因为发展并扶植了赵阔这个家伙,打开了远东满清的一扇窗户,完全是拿破仑三世前地有功之臣。因此听到有人要接替他,正非常高兴的准备回国。
“这次,请您过来,主要是想请您帮忙兰芳的事情。”赵阔说明了自己的目地:“加里曼丹西部的无主之地,已经被从事采矿业和种植业的华人实体兰芳控制,他们是我的子民,现在面对荷兰的无理侵犯,我作为大宋的皇帝,保护他们的利益是顺理成章地,我无法理解荷兰政府的想法。想请您作为解决掉这个外交争端,当然还有好朋友文翰爵士,我也会需求他地帮助。”
“我们双方有很大地共同利益。尤其在维护海洋贸易方面,现在海盗被我打得朝印度洋方面逃窜,如果我没有兰芳这种基地,我无法保证南中国海和印度洋重要航路上的贸易安全。”赵阔笑着说道。
“兰芳是小问题,我们会帮助你地。”布尔布隆笑道,然后他严肃了脸色。说道:“您听说了吧,安南阮氏王朝在迫害天主教教徒、危害我们侨民的安全,他们现在顺化又非法逮捕和关押了我国的一个传教士。”
远东中南半岛上的安南和法国关系非常深。
最先和西方有交流的国家也许不是安南,比如明朝和荷兰地交流,当然因为明朝在交流的时候势力太强大,不惧西方文明,而且很快被满清窃国了;日本在同期也曾经和荷兰通商过,还保留着兰学,就是西方文明中的科技。然后幕府又急急地闭关锁国成为海洋上的内陆国。兰学也成为禁学,不过还是有人在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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