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报信兵哭着用膝盖挪到这大人身边。
“怎么办!”李总兵一把揪起这士兵,吼道:“让潘忠君守住背后大营!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后面大营的守将潘忠君正气急败坏的让士兵把沉重之极的火炮拖到营后胸墙后,火炮还没到位就迫不及待的吼叫着朝佛爷山还击。
“谁他妈的再乱,我就宰了谁!”在营盘里炸开地宋军炮弹碎片中,潘忠君看着满营好像无头苍蝇乱窜的士兵大吼着。
“放炮啊!快放啊!列阵,全给我堵到后营来!”潘忠君跳着大叫。
话音未落。身中营中猛然一声整天响,可怕的冲击波把潘忠君砸到了地下,他们大营后面的一个帐篷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那本是给前方炮台堆放火药和炮弹的仓库,为了安全特意放到营后,谁想到居然后面遇到敌袭,为什么那些该死的侵略者不堂堂正正的从香江进来?反而鬼鬼祟祟的绕到背后!这原本离战场最远从而也是最安全地仓库,面对背后佛爷山上射来地炮弹恰恰出于了最危险的前线,宋军一发炮弹引起了弹药爆炸。
飞溅地带火的碎片满营乱飞,不知多少帐篷一起烧了起来。大营起火。本来就混乱的安南军大溃!
“奏响军乐,全军前进。”庄立忠放下望远镜。第一个朝着山下敌军大营施施然的走了下来。
“小刀儿郎们,跟爷爷冲啊!草了释迦牟尼屁眼啊。”坐在小船上的丁玉展咬着半截雪茄,从船上拉过一架梯子,抗在肩膀上,跳进水里,背着背后的大刀,朝腹背受敌的靖远炮台涉水走去。
300小刀军团好像饺子一样下到齐腰深的水里,拿着刀枪、扛着梯子,冒着炮台上已经色厉内荏的炮火,朝着炮台前的壕沟冲去。
因为无数次的在海盗的地盘上登陆,面对过鸟枪、步枪、弓箭,乃至大炮,身经百战的小刀士兵并不把这安南人的炮台当回事。
第一个冲到深深的壕沟边,丁玉展把肩上的梯子扔到壕沟里,但马上他跳脚大骂起来:“他妈地,这是朝廷哪个王八蛋配给的攻坚梯子!”
安南人的壕沟太宽。梯子不够长,飘在壕沟里的水里,居然两头够不到。
紧跟他的小鸟枪手,把夏普斯背到背后,跪在地上把梯子从壕沟里拉了出来,扭头问道:“老大。要不两架梯子捆在一…..啊!”
话音未落,炮台上安南火枪手射来的一颗铅丸一下打在梯子上,把这个小鸟枪手吓了一跳。
丁玉展看着炮台人高地那地方被轰开的一个缺口,此刻正堵着满满的安南士兵,惊恐的看着这些从战舰上杀到岸上的小刀士兵们。
“哪有时间,游过去!”丁玉展大吼一声,扭头吩咐狼群一般的手下:“枪手压制!剩下的跟我游过去!这炮台是我们小刀的!话音未落,这个小刀头子嗖的一下跃进壕沟地水里,几下就到了对岸。而嘴上的烟头却一点水也没粘到。
他坐在对岸,把梯子从水里拉过来,竖在缺口下。连眼色都不用使,而壕沟对面立刻朝着炮台缺口扔过去几个冒着烟的小火弹,丁玉展蹲在炮台下,在头上爆炸和惨叫中护住头,雪茄一亮,吐出一口烟后,顺手抽出背后大刀,他翻身就跃上了梯子,直朝缺口里杀去。
炮击已经停了。但这个炮台受到两面夹击,前面是小刀这些杀手们地大刀突袭,后面则是锐矛团的刺刀狂潮,里面已经乱作一团,丁玉展跳进缺口,眼皮抬也没抬就接连砍倒四人,这些安南士兵受惊的老鼠一样在他面前跑来跑去,他全砍在后背和后肋位置,连个敢和他对眼的战士都没有了。
正得意着。前面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一个穿着鲜亮盔甲的军官,虽然满脸是血,但怒然举着大刀,决然的朝他冲来。
“他是我的!”丁玉展推开要给那家伙当胸一枪的手下地步枪,他狞笑着猛地一吸气,那雪茄差点没被他吸燃到嘴里去,然后鼻子里悠悠喷出两股烟龙,丁玉展冷笑着和那军官对砍而去。
就在这时。对面一声清脆的枪响。那满脸是血眼神狰狞的安南好汉,突然眼睛失去了刚刚的嗜血杀气。他无力的看着目瞪口呆的丁玉展,哐当一下摔倒在丁玉展脚下。
“他是我的。”带着羽毛高帽的庄立忠,吹去了左轮枪口的硝烟,收枪进了枪套,看着呆如木鸡地丁玉展从另一侧的楼梯走了过来。
“可是,他明明是我的啊!”丁玉展从震惊中醒过神来,不由勃然大怒起来:“我不需要你们陆军给我帮忙。”
庄立忠用脚踢开那尸体,看了看,自言自语道:“应该是炮台守将,我们锐矛团干掉了。”
“你妈的!”丁玉展气得鼻子都歪了,他吼道:“明明是我们海军干的!”
“别和我抢功。”庄立忠笑着走过来,语气里却一点不容置疑,他从丁玉展嘴里捏出那段雪茄烟头,自己抽了一口,然后塞回小刀头子嘴里,自己哼着小曲吐着烟圈走开了。
“你这个….你这个…..”丁玉展很想一拳打在这家伙脸上,只气得浑身哆嗦。
一天之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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