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手吧!”一个慢悠悠的声音走进了梦一场。随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进了杰拉菲尔德与小跟班的视线接触,他深吸一口气,在两个人的视线中如飞速穿行的蝴蝶,快得看不见具体的身影,却把两个一老一少的鬼族视线一根根的一一阻止,最后变成了隔山相望。
这正是那个高大威猛男子,他的身法之快真可谓叹为观止。石正心里悄悄评估,发现自己全力而为的话,也远不能达到他的速度。
“好一招春蚕到死丝方尽!原来阁下是木秀林。”拉布拉多的眼窝就好像要放出火光——任何一个出现在它面前的强者,都是孜孜不倦追求的结果。如果不是杰拉菲尔德轻轻用手示意它稍安勿躁,只怕它已经顾不上那个眼前复杂的形势,早就猱身而上,要一较高低了。
“木秀林什么时候变成了学者的一员了?”圣师加布里埃尔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慈祥,满是慈悲的问,好像这个木秀林选择了人生的歧途,而他非常为此而悲伤。
“我三十五年前以十二岁的年纪进入夏卡帝国藏书阁,是夏卡大帝亲自委任的书记官。尊敬的圣师,你说我什么时候加入的学者阵营?”木秀林笑兮兮的看着加布里埃尔,在强敌环伺之间,他的神态没有一点紧张,比之石正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更多了几分超然的洒脱与自信。
木秀林,传说中最神秘的七级强者之一。从二十五年前他出现在大陆上。就未曾一败。最难地是,他心地是真正的慈悲。遇到需要救助地生物,不管对方是光明还是黑暗阵营的出身,他都会不遗余力予以帮助。二十五年了,他从一个少年步入了中年,虽说这些年已经甚少露面,但这并不影响他早已经深入人心的慈悲强者的形象。
“看来,该来的都来了。”杰拉斐尔德幽幽的说,看了眼隔着木秀林高大身子的小跟班,又不充了一句:“不该来地也来了。那么,这个书卷究竟该花落谁家呢?”
“花落谁家?这个起码要先问问这位小朋友的意见吧!他能够从我的手里把书卷夺走,难道还没有资格参加今天这个强者之间的对话?”木秀林好像并不是要把石正拉入漩涡中心的意思,而是真正欣赏石正的身手算计。石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也不在乎自己被再一次引入了争端地中心——他怀里的书卷,本身就叫他成为了无可避免的焦点,这个觉悟他还是有的。
“大家都想要这个书卷,不知道诸位可知道这个书卷里面究竟写的是什么?”木秀林也找了个石头椅子坐下,他一坐下,立即变成了端正的眼观鼻鼻观心的姿态,像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寻常人,没有了丝毫强者的气势。
如果说拉布拉多是孤傲的强者,阿尔忒弥丝是冷冰地强者,圣师加布里埃尔是温暖地强者。杰拉菲尔德是带着死亡气息的幽深强者。那么,眼前地木秀林。当他没有发作地时候。他就是一个看不出深浅的最寻常地强者。
石正是幸运的,在他踏上末世旅途的开端。他就有机会见识与比较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存在,寻找自己与他们之间的差距。但石正也是不幸的。他的命运似乎与这些强者发生了太多的交集,特别是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修炼,达到一个更高的层次时,他的命运,还不能说就能被他自己完全掌握。
“大法师阁下说恩波利大师是黑暗法师的骄傲,圣师阁下却说恩波利大师曾经是圣堂的圣师,”木秀林旁若无人的积蓄自己的话题:“不过,或许你们中有人故意忘了,恩波利大师的出身是什么?”
看了看圣师加布里埃尔,木秀林也没有在更多的指责他的隐瞒:“恩波利大师,他和我一样,来自藏书阁。他一生的经验智慧,是来自那浩如烟海的书卷之中。虽然他也和我一样,很早就离开了藏书阁,可是我们这样的人,经历过书香熏陶的人,只怕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们最初的起点。”
指了指石正的怀里,木秀林接着说道:“那本书卷,虽然叫做《已经消失和正在消失的魔法技能补阙》,但实际上,它记载的是作为学者的恩波利,他在老去的时候,对这个世界上残存的知识体系的思考和结论。这个东西,对你们是一无用处的。”
“我们本来就没有想拿它做什么用。作为圣堂,只是收回属于圣堂的东西而已。”加布里埃尔见杰拉菲尔德一言不发,不得不开口。他可不想让木秀林三言两语就决定了书卷的归属。虽说书卷最后的归属恐怕还是要凭着强者为尊的法则来决定,但作为圣堂的圣师,表面的道义还是要讲的。
“三千七百多年前,在夏卡大帝一世的晚年,黄金城迎来了一个故人。这就是昔日的大学者恩波利,当时已经由圣师变成了黑暗大法师的恩波利。恩波利面见了夏卡大帝,两个人,一个是人间至高无上的君王,开辟了有史以来最大疆域的伟人,一个是用自己的一生亲履了代表世间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最强者。在那个时代,没有人可以撼动恩波利第一强者的身份。”
“不错!”拉布拉多插嘴道。“从恩波利大师之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了第一强者。”它深深的眼窝里看不见回忆的神采,但它的话语里充满了对那个强者的尊重,还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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