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嘿嘿,花姐,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小心摔的!”朱君南忙找借口搪塞。
“哎哟,真是心疼死姐姐我了,我还以为你是被人打的呢,要是谁敢对花姐我的好弟弟下这么狠的手呀,老娘就是拼了命也得给你报这个仇啊!快让姐姐看看还有哪里受伤啦!”老板娘边借口察看朱君南身上的伤势,边一双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游移,恨不得把他从头到脚给摸一遍。
“花姐,我没事,你看,我这不都能上你这里锻炼来了吗?医生吩咐绷带总要等到了时间才能拆我才包到现在。”朱君南忙躲开老板娘不安分的碌山之爪。
“真的哦?你这个小冤家尽让姐姐我担心,可吓死我了!”边说着老板娘边轻拍着胸脯,激起层层汹涌波涛,整个人还似乎被吓得娇软无力般向朱君南的怀里倒去。
朱君南立刻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齐刷刷地立正,他就怕这个过度热情的老板娘。其实这个老板娘长得挺有味道的,虽说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但也许是保养得当,一张脸嫩得是滴得出水来,全身上下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人说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可她的魔鬼身材简直让20出头的妙龄少女都要嫉妒得眼红。她不像时下的年轻女孩拼命地减肥,盲目地追求骨感美,她的丰腴只让她显得更加婀娜多姿风情万千,狐媚的眼波再这么轻轻地一流转,只要是男人多看几眼就会立刻血脉愤张。但她的老公,也就是这里的老板,年轻的时候曾经是全国健美大赛的冠军,墙上挂满了他的获奖证书和高举奖杯的照片,他那身纠结的肌肉,光用看的就已经把那些对老板娘心存歪念的家伙给震住了,谁敢在老虎嘴上拔毛啊?所以他们也只能心痒难耐地和老板娘调**,过过干瘾,图个嘴上痛快罢了。
但这个老板娘对朱君南似乎特别在意,每次朱君南锻炼完,她都会热情地为汗流浃背的他递上块干毛巾,鲜红的指甲尖总是有意无意地从他汗涔涔的胸口滑过,激得朱君南一地鸡皮疙瘩。可朱君南纵使吃了十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接受老板娘的暗地示好,再加上他曾信誓旦旦地向小柔保证订婚前绝对会为她守身如玉,所以他面对老板娘的诸多挑逗倒也挺守得住阵地。
“花姐,你也太偏心了吧?看见小帅哥来了就把我们晾一边啊!”
“花姐不是对这个童子鸡感兴趣了吧?”
“原来花姐喜欢吃嫩的呀!哈哈哈哈哈!”
“嘿,花姐,毛儿都没长全的童子鸡哪有我们这些大公鸡会掌握火候呀。吃错了可别后悔哟!”
“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老板娘甩下的众色狼略有些吃味的酸溜溜起哄道。
朱君南被众人起哄得涨红了脸,尴尬不已。老板娘见状,佯作微怒,一手叉腰,柳眉倒竖,一手指着笑成一窝的众色狼娇斥道:“你们几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老娘平时待薄你们了吗?这么死没良心的,等会儿老娘泡的香茶还都不想喝了啊?”
心灵手巧的老板娘泡得一手好茶,还免费提供,不像别的健身房随便给个饮水机就不错了。大汗淋漓地练完,一杯清茶下肚,那滋味儿可不是言语能形容的。这也是大家留恋这里的原因之一。
众狼见老板娘那么维护朱君南,齐声嘘了声口哨:“欧,老板娘心疼那小子啦,咱们还是乖乖练去吧,等会儿留口茶喝就不错喽!”说完众人在老板娘再次开口骂之前立刻作鸟兽散,开练去了。
“呸!这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家伙!别理他们!”老板娘轻啐了众狼一口,转头满脸笑意地轻捶了朱君南一下,娇媚地一撅嘴,“君南,你这坏小子,怎么好久不来了,花姐还以为哪里亏待你了呢。”
“哪里,哪里,花姐待我一向比亲弟弟还好。”朱君南忙不迭地打着哈哈。
“你知道就好。”花姐轻轻地一眨右眼,对朱君南抛了个骚艳的媚眼,“今天想练什么?要不要我给你找给护练的?”
“不用,不用。我今天不想练运动量大的,随便练练就好。花姐,你还是忙你的事吧,我还想过会儿喝你亲手泡的香茶呢。”老板娘风情万种地将一只手搭在朱君南的肩膀上,还总若有若无地对着他的后颈轻轻吐气,这简直是想让还没从刚才和小柔未完的缠绵中缓过劲来的朱君南欲火焚身啊。朱君南忙找借口支开缠人的老板娘。
见众人都已经散开练去了,朱君南也换好了衣服准备开练,老板娘只好放开朱君南去休息室泡茶,临走前还不忘兰指微翘,用一根食指轻滑一下朱君南的脸,暧昧地留下一句,“好弟弟,花姐对你哪是百求百应的哦!”说完一扭头,故意摇晃着她丰硕的臀部离开了。
松了一口气的朱君南忙收摄心神,赶紧投入锻炼。
也许是多日没锻炼的缘故,以前最猛的时候120公斤6个一组10秒一歇的卧推不需要护练朱君南都能轻易搞颠10组以上,但今天80公斤5个一组30秒一歇的卧推还做得他气喘如牛,双手颤抖。等做到第三组时,没有护练协助的朱君南已经手臂酸疼得举都举不动了,“咤——嘿!”朱君南脸涨得通红,憋足劲狂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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