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看是被风吹的吧?”刚开始想打退堂鼓的那个胆小鬼没脑子地回答。
“放你的狗P!走廊里得刮多大的风才能把个窗玻璃给吹碎成这德行啊!你无脑啊!”胆大的那主儿一个爆栗子随之炸上了那个胆小鬼的脑门儿。
“嘿嘿,我这不说笑,缓和下紧张的气氛嘛!”胆小鬼尴尬地摸着被敲得生疼的脑袋讪笑着赔不是。
“要笑等事成拿钱了再笑,现在穷乐个什么劲儿!干活!”胆大的那人脸一沉,边骂没事总找抽的胆小鬼,边示意他爬上窗户探探里面有没有人。
“我的娘耶!”那胆小鬼像被蝎子扎到了一般惊叫者缩回了手,从窗户上翻跌了下来。
“没脑子啊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嫌没人来捧场是吧?”领头的那人一看手下那不成事的猥琐样子就光火了,抬手一个耳光狠狠的就扇了过去。
“老大,我……”挨了一巴掌的胆小鬼都不敢伸手去捂脸,只能委屈地把两只手摊给众人看,只见他两只脏兮兮的手掌上扎满了碎玻璃渣,有几个扎的深的都嵌到肉里了,殷红的鲜血正汩汩的从伤口直往外冒,他的手也疼的在不停的抽搐着,看样子伤的可不轻啊!
“猪!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再这么磨蹭下去别人都要吃完饭回来了!”那个被称为老大的家伙丝毫不为所动。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着,接着手一指另外一个看上去更精明些的手下喝道:“你来!”
“好!”另一人吸取了刚才同伴的教训,先从背后的工具包里拿出一只手套将窗台上掸了掸,然后一个弹跳撑上了窗台,鬼鬼祟祟地将头往里一探,“老大,一个人都没有。”
“一群猪脑袋!”那个老大被这帮蠢笨的手下给气得差点没当场脑溢血,“你们这几个笨蛋折腾了这么久,里面要是有人早发现了!还不赶快给我翻进去开门啊!”
说完那老大用力的在那家伙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接着那家伙便一骨碌地滚跌了进去。
“啊————”
窗外的人只听得里面“轰”地一声响,伴随着一个凄厉的叫声从屋里传了出来。周围的人不由脑袋一缩,庆幸着发出叫声的人不是自己。
“鬼叫你个熊!快开门!”那老大不耐烦的低吼道。
门开了,一张摔的鼻青眼肿的熊猫脸出现在门口,那脸上还斑斑驳驳地有几处水粉颜料,看样子这家伙八成是头朝下栽进去的。那老大忍俊不禁地先笑了起来,周围的人本来也想跟着笑的,但一想到可能会产生的严重后果,都只好闷着头,哆嗦着肩膀在那里偷笑。有两个家伙还捂着肚子,不知道是不是笑得肠子抽筋了。
等最后进来的人把门关上后,那老大谨慎的四周扫视了一下,开始下达任务。
“小五,撬锁。胡子,调药剂!四眼,出去望风!动手,快!!!!”
个人领到任务后火速的开始分头行动。看样子那个叫做小五的家伙是个惯偷,只见他凑上橱门,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门锁,利落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大串奇形怪状的钥匙,挑了一把捣鼓了几下,喀嚓一下,锁开了。
“老大刚才怎么不让小五撬门锁的呢?害我们白白吃苦。”刚才翻窗失利的两人偷偷眼神交流了下。但没有人敢质问老大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白痴的决定,只能在心里暗骂死没良心的小五几百遍,你***在一边乘风凉、看好戏也不帮忙一下。
“妈的,这什么破地方,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都是垃圾。”趁手下在忙活的时候,那老大已经把余明浩的小画室搜索了一遍了,可半点儿收获都没得到,一时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他本以为拥有一个赫赫有名的黑道大哥的余明浩的私人画室定藏着不少的好东西,可这烂地方除了颜料就是画纸和笔,在他眼里都跟垃圾差不多。手下的人都在紧张地工作着,一无所获且百无聊赖的老大闲着没事,一屁股就往墙角装宣纸的盒子堆上一坐,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悠闲地抽了起来。顺便还把他那双臭脚给解放了出来,让它们也乘乘风凉。一想起昨晚手下门孝敬的那个风骚得能蚀骨**的妞儿,他就美得直哆嗦。
那朱君南呢?那小子现在在哪儿呢?天见可怜,他正被压在这个大胖子的肥屁股下呢!这还不算,还有劣质香烟地恶熏和臭脚的双重荼毒。朱君南被折磨得白眼直翻,胃里也是不停地在翻江倒海着。
“死肥猪!放着好好地凳子不坐,偏偏要坐在老子头上!”被人坐在头顶上的感觉可不好受啊!而且从自己脊椎骨酸疼得几乎断掉得感觉来判断,貌似这家伙还不是一头普通的肥猪啊!忽然,朱君南想起了徐胖子常用来自我解嘲得一句话,“肥人屁多”,立即头皮就发麻了,“死胖子,你可千万别和徐胖子一样的爱放屁啊!”
巧!屋漏偏逢连夜雨。伴随着“噗--”的一声一股浓烈的硫化氢气味直扑朱君南的面门而来。朱君南立刻被熏的软趴了下去。
坐在纸盒上的老大正得意的眯着眼回味着昨夜的狂欢场景,屁股下突然一沉,身子一歪,差点没摔个狗啃泥。气得他一骨碌爬起来,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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