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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有两个爱斯克地手下冲到人群里面把那个讲话的老兄给拉了出来,这位老兄这时也知趣地跪在了地上,双眼不知所措地看着爱斯克。
爱斯克气愤地问道:“你,就是你!你刚才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
那位不知死活的老兄还以为爱斯克是真的没有听清楚呢,于是就结巴地讲道:“我,我刚才说。 教主,还,还在这里,让我们怎么称呼你 为教主呀?”。
“去你妈的吧!”,爱斯克恼怒地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胸口。 这一脚明显使出了爱斯克全身的力气,抓着那位老兄的两人松开了手,那位老兄向后翻滚了两圈才躺到了地上。
那位老兄刚刚从地上半坐起身子来,就见爱斯克从一人手中夺过了铁棍向自己冲了过来,还没等他开口求饶呢,就见铁棍从空中乱打了下来,他本能地抬起双臂去挡棍子,这可让爱斯克更加地恼火了。
爱斯克举起棍子雨点般地落在那人地身上,嘴里大叫道:“你他妈的。 我让你说!我让你挡!”。
那位老兄在棍子地不断敲打之下,发出了阵阵痛叫,很快他的双臂就被铁棍打断了,接着一棍子落在了他的头上,受到这一击后就马上昏了过去。
虽然对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可是爱斯克似乎还不解气,他发疯似地不断地用铁棍敲打着地对方的头部,没有敲几下。
对方的脑浆就迸了出来,而爱斯克一直等到自己没力气时才停了下来。
这时爱斯克手上提着满是鲜血和脑浆的铁棍,一只脚踏在尸体上面,大口喘着气看着下面的人,接着狂叫道:“还有没有人?还有没有人有问题?给我出来!出来给我说清楚,看我到底是不是教主!快点!快点他妈的给我滚出来!”。
早在爱斯克疯狂的打死那位老兄的时候,下面地人就被镇住了,这时听到爱斯克的叫喊声之后。 马上就全跪在了地上,齐声叫道:“教主!”。
爱斯克俯视着下面的人,这时他的怒气才稍稍地消了一点,低头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尸体,用力往尸体上吐了一口唾沫之后。
把铁棍使劲插在了尸体的嘴里面,看着微微晃动的铁棍,爱斯克冷笑道:“我看你还说不说。 ”。
这时只见有一个人从下面的人群里面跪着爬了出来,可是他一出来就又有几个人向他冲了过去。 吓得他跪在地上不断地哆嗦着,即不敢抬头,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爱斯克斜眼看了一下爬出来的那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慢慢地讲道:“这不是希伯拉吗?”。
爬出来的那人连忙往地上磕了一个头,这才抬起头高声回道:“教主,正是小的希伯拉!”。
爱斯克见希伯拉称自己为教主,他就开心地笑了笑。 把手向围着希伯拉的几人一挥,接着向希伯拉叫道:“哦,希伯拉,你有什么事吗?过来吧。 ”。
希伯位轻应了一声,他并没有站起身走过去,而是像刚才那样一直爬到了爱斯克地身前。 爱斯克和希伯拉的关系虽然不能算得上好,但也觉不坏,这时见希伯拉这么的怕自己。
他开心地问道:“好了。 希伯拉,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
希伯拉哆哆嗦嗦地抬起了头。 他看了一眼被押在后面的彼特,而后颤声问道:“教,教主!小地,小的想问一下,彼特他什么地方得罪教主你了?”。
爱斯克微微笑了笑,他扭头看了一眼惊魂不定的彼特,而后回头看着同样惊魂失措的希伯拉,现在他明白希伯拉为什么这么怕自己了。
爱斯克冷冷地讲道:“怎么?希伯拉老爷,你难道想为你儿子求情?”。
希伯拉一听爱斯克称自己为老爷,他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般地叫道:“不敢!不敢!”。
如果不是因为下面的是草地的话,那么希伯拉现在一定已经头破血流了,不过即使这样他也感到头微微发昏。
希伯拉抬起头看了看彼特,而后又看了看教主,他马上就想到了什么,只见他向爱斯克叫道:“教主!你是知道的,彼特并不是我亲生的,只是当年哈巴那臭小子拿教主......”。
说到这里,希伯拉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他连忙猛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嘴里叫道:“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说错了!”。
做完这些后,希伯拉地眼光这才敢向爱斯克望去,爱斯克鄙视地向希伯拉轻笑着,希伯拉见爱斯克并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这才接着讲道:“哈巴拿着那个人的命令非要让我抚养彼特这个臭小子,所以我才不得不抚养那个臭小子的。
”。
说完,希伯拉一脸乞求地看着爱斯克,哆嗦道:“教主,不管彼特那个小杂种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发,那都不关我的事呀!教主,真的不关我的事呀!”,说着,希伯拉就再次不断地磕着头。
当刚看到希伯拉走出来时,彼特还以为他是想救自己,可这时听到希伯拉地话之后,彼特再次陷入到了失望之中。
佩耳之扭头看了看彼特,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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